沒多久,管深來了。
一進房看到絃音在,管深愣了愣,很是意外,不過一想,方纔那隻猴子在,想必是來找猴子的。
隻是這氣氛......
一人黑著麵,一人白著臉;一人一怒氣,一人怯怯張。
難道是在追究那隻猴子擅闖室之罪?
心疑,他對著麵鬱的男人微微一鞠:“王爺。”
“那隻猴子將本王的玉扳指吞了,可有何辦法?”男人沉聲開口。
管深一怔,愕然抬頭。
看看男人,又轉眸看看地的那隻猴子,再看看絃音,眼睫了幾。
玉扳指?
這個男人幾時有玉扳指了?他怎麼平素沒看到?
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隻猴子已經吞下了扳指,能有何辦法?除非......
“回王爺,玉石之,在腹是不會消融掉的,必定還在其,可以剖腹取......”
“不行!”他的話還未說完,被絃音急急打斷,“剖腹的話,姐姐沒命了。”
“莫不會你到現在還覺得那畜生活得?”男人側首冷問向。
絃音咬了咬,小聲嘟囔道:“王爺不也說了它是畜生嗎,畜生又不懂事的......”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本王那可是賜的扳指!”
又是賜的!
絃音便不再說話了,卻是一臉的不服氣。
裝畫軸的瓷瓶是賜的,這扳指也是賜的,怎麼那麼多賜的東西?
而且算是賜的,那也是個死,姐姐卻是活生生一條命啊!
當然,這些不敢講。
其實心裡犯嘀咕的並非一人,管深亦是。
他怎不記得皇幾時賜過玉扳指給他們家王爺了?
不過,看那丫頭一臉急,他倒是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王爺,其實不剖腹也是可以的,還有一法子,隻不過這法子有些……”
男人瞥了他一眼:“說!”
管深依舊猶豫了片刻,才略帶試探地開了口:“是給猴子餵食一些不切斷的菜,如韭菜,現下正是韭菜多的季節,也便利,不用刀切,整炒,喂其食下,多喂幾次,應該…..應該可以將扳指卷帶著……”
說到這裡的時候,管深又頓了頓,抬起眼梢睨了男人一眼,才聲音明顯低幾分的接著道:“應該可以將扳指卷帶著拉出來。”
拉、拉出來?
絃音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嗽了起來,也顧不還未止住咳,趕邊咳邊道:“這辦法……咳咳……這辦法好……”
男人黑著臉,睇向。
又連忙解釋道:“王爺,這辦法真的好……既可保全扳指,也能保全姐姐……要不這樣,這件事給我去辦,我保證讓姐姐將扳指……”
見男人臉鷙得厲害,那個“拉”字愣是說不出口來。
“我保證將扳指完璧歸趙!”
男人冷哼:“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那可是賜的東西,算本王不戴,也可以放著,是斷然不會扔的,更不會扔給你!”
絃音怔了怔,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男人的意思,男人是以為會像要他扔棄的袍一樣,想將這枚“不乾凈”的扳指據為己有。
隨即點頭如搗蒜:“那是那是,賜之我也不敢要。”
所以,這是同意了?
“大概要多長時間?”男人問向管深。
管深蹙眉:“這個很難說,可能一日兩日,也可能十天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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