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做什麼？”雖極力控製，彩珠發現依舊難掩自己聲音的抖。

絃音回得也爽快：“來跟彩珠姐姐攤牌呀。”

邊說，邊用手指敲了敲對麵的桌麵，示意彩珠去坐。

彩珠自是不願前去，幾分警惕、幾分慌地看著：“攤什麼牌？”

絃音挑了挑眉，也沒執意，將手收回，站了起來，“彩珠姐姐，實話跟你說了吧，不僅你想什麼我都知道，連你打算做什麼，以及曾經做過什麼，我也統統知道。”

彩珠眼底的慌更甚，沒有的臉又白了幾分：“跟我......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絃音笑，緩步朝走近幾分：“是想告訴彩珠姐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何況......”

絃音頓住，彩珠不耐：“何況什麼？”

“何況我還不是人，又豈有不知之理？”

彩珠再次腳下一，幸虧手扶著門閂還沒放，纔不至於跌倒。

好一會兒，彩珠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是人是什麼？”

“彩珠姐姐覺得呢？”絃音再次璀然一笑，在離彩珠還有兩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看著。

彩珠沒做聲，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鬼嗎？

不可能！鬼是沒有影子的，算可大可小，也是有影子的！

“對，彩珠姐姐想得對，我當然不是鬼！”

彩珠聞言，嚇得腳下一踉，後退了兩步，退靠在門板，驚懼地看著。

這丫頭，這丫頭竟然再次準確無誤地說出了心所想。

“那你......那你......”

絃音對的反應非常滿意，笑道：“自然是妖咯。不然，彩珠姐姐覺得，一個剛剛進府的人，是如何知道佩丫是無辜的，真正進王爺室的人是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墜湖都是你一人促，給王嬸孫服抹毒，對香爐前的墊腳石做手腳？”

彩珠完全站立不住，整個子都靠在門板，睜著大大的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

口起伏了一會兒，啞聲嘶吼：“你胡說！”

“胡說？”絃音也不急，不不慢道：“看來彩珠姐姐對我的法力還有所懷疑呢，其實隻要彩珠姐姐想一想，不難發現，我墜湖淹不死、被刺那麼重也不死，當真是我命大嗎？府才短短數日，便能討馮老將軍歡心，還能得三王爺那樣的男人另眼相待，當真是我命好嗎？錯，我既非命大，也非命好，而是我本死不了，而對付男人，你知道的，我們妖，有的是手段。”

見彩珠已明顯被自己唬住，絃音又適時道：“那要不，我再展示展示法力？如，讓我猜猜看，彩珠姐姐平素都將錢放在哪裡？”

彩珠睫抖，沒做聲。

絃音凝著的眼睛頃，轉走到床榻邊，蹲下，手在床板下麵索了一會兒，便掏出一個大布包，朝晃了晃，丟在床榻。

彩珠口更加起伏起來。

“還要嗎？要不，我再說說看，自三王府以來，彩珠姐姐害死了幾個婢下人？”

彩珠在門板，息地看著。

慌之，本能地去想自己都害過哪些人？

“紫蘇、月牙......”一個一個名字自絃音口緩緩逸出，“晴霞，還有......”

“夠了！”彩珠崩潰嘶吼。

像是被什麼東西裹得死，呼吸都呼吸不過來，彩珠息更甚，一雙眸子被恐懼填滿。

下意識地想逃，卻是被絃音一眼看破，當即厲聲道：“膽敢跑一步，我立刻要了你的小命！”

華帳暖，皇上隆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