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男人回頭,喚他。
管深連忙小跑著前,“王爺。”
男人又繼續拾步往前走:“說說你對這次之事的看法。”
管深一怔,有些意外。
讓他說說看法?
平素不是最忌諱被人議論這方麵的事嗎?幾時竟還要聽他的看法了?
看來他們的王爺真的變了,眼了,眼才會心,心才會在意,在意才會想聽別人看法不是嗎?
心裡自然是歡喜的,歡喜他家王爺的轉變,更歡喜他家王爺對他的信任。
思忖了片刻,他拾步跟去,“奴才覺得小丫頭畢竟還小,說話沒什麼顧忌,也不懂王爺的心思......”
前方男人驀地停了下來。
管深以為是自己說到點子了,有些小激,繼續道:“其實吧,這凡事也沒個絕對不是,是,王爺是很乾凈,但是既然王爺願意以給度氣,.....”
猛地一個抬眼,管深發現男人黑沉著臉,正眸如刀地盯著他,他嚇了一跳,趕噤了聲。
他......他說錯話了嗎?
“本王讓你說說對這次湖邊墊腳石被人了手腳,導致花落水之事的看法,你給本王胡扯到哪裡去了?”
男人的聲音跟他的眸一樣冷,從嚨深出來。
管深嚇得不輕,連忙躬了。
“奴才......奴才誤會了王爺的意思,請王爺恕罪!”
他也真是服了自己。
這個男人讓他說說對這次之事的看法,他想著,他們剛剛從那小丫頭那裡出來,而且,還鬧了不愉快,所以,他自然而然地以為,他是讓他說這件事了。
看來,是他想多了。
男人不做聲,冷著臉站在他麵前。
這樣僵滯了好一會兒,男人才聲音稍稍緩和地開了口,雖然依舊有些不冷不熱:“你覺得哪些人值得懷疑?”
管深眼睫了,這次自然不會再犯傻會錯意了。
“奴才覺得很多人值得懷疑,如,王嬸,家孫怎麼那麼巧出門之時出了水痘?還有,彩珠,是提出來讓那小丫頭做花的,再還有,薛富、薛貴兄弟二人,昨日奴纔派了幾個家丁整個檢查了一遍鳶尾園裡的所有安全患,由薛富薛貴兩人帶隊;再還有......還有......”
管深小心翼翼抬眼,睨了一下男人,有些猶豫。
“還有那丫頭?”男人看著他,直接把他要說的說了出來。
管深點點頭,“看扯下彩幔裹做,又嫻又好看,像是練過一樣......”
見男人微微抿了薄,他又接著道:“當然,最後兩個可能最小。”
“為何?”
“因為薛富、薛貴、田大、天四個家丁是王爺親自培養的人,可謂是心腹,應該不會做背叛王爺的事,而那丫頭............”
管深“”了半天,纔想到了理由,“自己做手腳,害自己落水,這……這說不過去吧?”
“如果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落水,而又不被人懷疑呢?”男人問。
管深怔了怔,“為何?”
男人沒做聲。
管深忽然明白過來,“王爺的意思是,為了……湖底的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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