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滿懷期待,快步趕向韓慶瑞那邊,眉梢中多了一期待。
“秦烈,你小子終於回來了!”韓慶瑞就在門前,似乎專門在等候,一見他現,立即激起來,揚聲高呼。
“韓叔,是不是有了我爺爺的消息?”
“不是。”
“那是有我的信箋?”
“也不是。”
“那你爲什麼急著找我?”秦烈大失所。
“先進來再說。”韓慶瑞神肅然,待到秦烈過來以後,才低聲叮囑道:“閣主也在裡面,你講話小心一點。”
“閣主?”秦烈微微變,“怎麼一回事?”
“有人指明要見你,這個人……星雲閣怠慢不起,所以閣主正親自陪同。”韓慶瑞進屋後,也顯得小心翼翼,一邊低聲解釋,一邊帶著他往屋而去。
屋,一個魄雄偉的男子,一看秦烈過來,咧一笑,“你是秦烈吧?我聽屠澤說起過你,嗯,我是屠漠。”
“見過閣主。”秦烈鞠行禮。
“不用見外,來見見從森羅殿來的貴客,人家點名要見你呢。”屠漠招手,然後側過子,將後之人給了出來。
“我說過,我們會很快見面。”
白勝雪的子,神淡然坐在本來應該是韓慶瑞的主位上,聲音清冷道。
的那名老僕依然佝僂著子,在旁邊影子一樣陪伴,這時候也嘿嘿一笑,眼神玩味看向秦烈,“小子,你穿著星雲閣的衫,如何能逃掉我們的手心?”
秦烈皺眉。
“這位是謝靜璇,來自於森羅殿。”屠漠介紹,“有些地方要借重你,嗯,你就跟隨一段時間,等理完事後再回來。”
“森羅殿……”秦烈咀嚼著屠漠話裡的意思,又看了看那個名謝靜璇的白子,只能無奈點頭:“明白了,我會按照閣主吩咐,儘量幫助做事。”
屠漠笑了笑,點頭說道:“我那小弟時常說起你,對你的評價很高呢,別讓我失。”
秦烈苦笑點頭。
“聽說,你還在靈材商街的李記商鋪做學徒,李記商鋪還出售一種極爲稀罕的聚靈牌……”屠漠斟酌了一下用詞,張嘿嘿笑了起來,“秦烈啊,也幫星雲閣弄點聚靈牌,閣可以用同等價位收購。”
秦烈一愣。
“你看,星雲閣的修練場,如果被濃濃天地靈氣填滿,是不是非常有助於閣武者的提升?”屠漠虎目放,“那種聚靈牌,個人使用功效還不是很大,但對星雲閣、碎冰府這等勢力而言,卻是極爲的合適,能讓修練場煥發出全新生機啊。”
“屠閣主,我告訴你聚靈牌的事,可不是讓你和我搶貨的。”謝靜璇蹙眉,不悅道。
“呵呵,我也在隨便提提,讓秦烈幫我留心一下而已。”屠漠尷尬,打哈哈道。
“你回來的很快,嗯,所以我給你一個時辰時間,一個時辰後,你跟我們一起走。”謝靜璇看向秦烈,淡然說道。
“好,我這就去準備。”秦烈識相的應答一句,又對屠漠道:“聚靈牌的事,我會留意的,等這次回來後我會和李叔談談……”然後他才從屋退出來。
“你小子,怎麼一副不不願的樣子?”他一出來,韓慶瑞也跟著走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能瞧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啊,你應該高興纔對。”
“高興什麼呀……”秦烈嘀咕道,在他來看,有那出去的閒工夫,不如多煉幾塊聚靈牌出來。微一皺眉,他又好奇道:“什麼份來歷?就算是森羅殿的人,也不需要閣主親自出來作陪吧?”
一提起謝靜璇的來歷,韓慶瑞表也凝重起來,他沒有立即答話,而是帶著秦烈一起出去,走到一僻靜之地,才道:“普通森羅殿的人,自然沒有資格管我們的事,閣主也不屑理會,可……是拿著森羅殿的巡察使令牌過來的。”
“巡察使令牌?”秦烈輕呼。
“掌管附庸勢力人員調度權利的,正是森羅殿的巡察使,有那塊巡察使令牌在,能調度星雲閣、碎冰府、赤炎會和水月宗的人,只要是森羅殿下面的勢力,都可以直接要人。”韓慶瑞苦笑,“別說是要你了,就是開口讓我隨著過去,我也只能乖乖跟著。”
“這麼大權力?”秦烈驚愕了。
“你以爲呢?”韓慶瑞瞅著他,“不然閣主豈會親自出面接待?要知道,閣主的父親……屠老大可是森羅殿的統領,也是有一定份地位的,很多森羅殿的人過來,都是要給閣主薄面的。但森羅殿巡察使,那可是真正的大人,所以閣主也沒辦法,人家怎麼說,就只能怎麼做了。”
和星雲閣一樣,森羅殿的人員等階劃分也很明確,只是不同於星雲閣堂主、長老、副閣主、閣主的這種劃分,而是由戰將、護法、統領、五大殿主和總殿主來形全新的宗派階梯。
初森羅殿,都只是普通戰將,積累到一定功勳後,才能坐上護法職位,然後纔是統領,五大殿的殿主,最後纔是總殿主。
巡察使不在這個行列,而是隸屬於巡察司——這是森羅殿最奇特的一個機構。
森羅殿的巡察司,相當於集合了星雲閣葉秋和韓慶瑞兩人的權利,不但負責下屬勢力的貢品繳納,起著監督整個森羅殿和下屬勢力的作用,還能代替總殿主發佈命令,直接調度森羅殿各方勢力爲己用。
巡察司這個機構,只對總殿主一人負責,是總殿主手中的最強利刃!
因此,巡察司在森羅殿很特殊,從中走出來的巡察使權利極大,他們可以對統領直接開刀,也能對下屬勢力武者直接進行調度。
聽韓慶瑞解釋了一番,秦烈暗暗震驚,沒料到時常前往李記商鋪,出大價錢收購聚靈牌的白子,竟然來頭那麼大。
“難怪就連僕人,都有空間戒在手了,原來如此。”秦烈弄明白緣由,也就只能認命了,心裡面合計著,等下回再買聚靈牌,價格還要提升一點,“屠澤和卓茜呢?我要找他們,要把東西還給他們。”他記起主要目的,不由再問。
“前幾天就走了,去冰巖城外面捕殺靈去了,康智、韓楓也都過去了。”韓慶瑞解釋了一句,“哎,最近外面況不妙,閣人手不夠用,這些臭小子也不能逃避責任,都要爲閣出力。”
“這樣啊……”
秦烈皺眉,他油布裹著長刀和龍骨鞭,是準備讓屠澤、卓茜試試效果,看看會不會趁手,沒料到兩人都不在。
這麼一來,他就沒什麼好準備的了,家當都在上了。
“那的就在韓慶瑞長老這邊。”
“真有那麼?”
“廢話,我看了一眼,就敢保證全冰巖城,也找不出比更的子!”
“那可真要看看了!”
“……”
秦烈和韓慶瑞躲在僻靜地閒聊的時候,一行幾人鬼鬼祟祟而來,一邊議論著,一邊畏畏在旁邊牆角,瞄著韓慶瑞書房的方向。
其中赫然就有魏興的兒子魏立,還有星雲閣一些年輕氣盛的小子,都因謝靜璇而來。
“聽說是森羅殿來的大人呢,大家遠遠看看就好,千萬別多言,小心小命。”
“知道了,森羅殿的人,誰敢出言不遜,嫌命長了麼?”
“嗯,看看就好。”
一行人竊竊私語,小心翼翼藏著子,瞄著門口方向。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韓慶瑞苦笑,他們的位置較爲偏僻,那幾人並未注意,“還好康智、韓楓這倆臭小子走的早,不然說不定也是這德行,要是惹來麻煩,還真是不好收場。”韓慶瑞喃喃說道。
“韓楓康智也這樣?”秦烈啞然失笑。
“有過之而無不及,都是小混蛋!”韓慶瑞哼哼。
過了一會兒,謝靜璇那俗的影,悄然在門口凝現出來,魄雄偉的屠漠,還在後走出,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在門口等候著什麼。
謝靜璇一出來,魏立那些在角落的幾人,都是目發直,一個個都是神巨震,如瞧見夢中最的那人,流出恍惚茫然之。
“等你呢。”韓慶瑞輕笑道。
“秦烈!”屠漠眼睛如炬,目一下子掃了過來,招手道:“看你這麼閒,應該沒什麼事了,那就不要讓人家久等了,早點出發吧。”
謝靜璇也了過來,淡漠道:“沒事就出發。”
秦烈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和韓慶瑞一併出來,在魏立等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時候,他來到謝靜璇旁,想了一下,將油布的長刀和龍骨鞭取出,說道:“閣主,這是屠澤和卓茜的東西,等他們回來後,你給他們吧。”
“不必,你可以帶著的。”屠漠微愣,旋即擺擺手,沒有去接東西,而是說道:“你這趟……應該能遇到屠澤和小茜,你自己給他們就行了。”
“嗯?”秦烈一臉驚異。
“呵,你跟著走就行了。”屠漠笑了笑,沒有明說,而是吩咐道:“你小子上心一點,別敷衍了事,這對你以後有好的。”
“那好吧。”秦烈點頭。
“我們走。”謝靜璇皺著眉頭,似乎有點不耐,徑直往星雲閣的外面而去。
“走吧小子。”那老僕哼了一聲。
秦烈無奈,抱著用油布裹著的長刀和龍骨鞭,腰間掛著一個皮袋,就這麼跟在那老僕後。
如同一個更小的跟班。
然而,魏立和那一衆星雲閣的小輩,則是一臉羨慕,都是眼睛放。
“那個秦烈的傢伙,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爲什麼會被專門選中?”一人小聲嚷嚷。
“鬼知道,真他媽的讓人心煩。哎,爲什麼不是我?”
“送死的炮灰而已,哼!”魏立低聲哼了哼。
他們低聲嚷的時候,閣主屠漠早就離開,從頭到尾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都在嘀咕什麼?”韓慶瑞臉一冷,忽然嘿嘿笑了起來,“別以爲能躲過去,等著吧,你們已經上名單了,下一批,就是你們出城了。”
此言一出,這幾人一個個臉發寒,都苦苦哀求,哀求韓慶瑞高擡貴手。
“屠澤都上陣了,我親兒子韓楓也被派出去了,你們幾個小子以爲就能倖免於難?”韓慶瑞哼了一聲,撇了撇,冷漠道:“奉勸你們一句,想活的久一點,就多花點時間在修練場,去一些風月之地。”
他沒有告訴魏立等人,最近外面局勢有多麼惡劣,沒告訴他們星雲閣近期死了近百人。
他怕嚇到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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