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2章討價還價
其他人或許還矇在鼓裏,但烈天宗心知肚明,應該知道自己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
隻是當看到烈天宗接下來的反應時,他的軀又繃了起來。
烈天宗似乎突然想通了什麼,非但毫不顧他威脅似的目,反而冷冷的說了一句,“我要殺你,隻是眨眼間的事,你覺得你還有資本跟我討價還價?”
說話間,烈天宗單手一震。
“嗡……”
空間盪漾,泛起層層漣漪,就像他的手不是拍在虛空中,而是拍在一片清的水麵上一樣。
“你想殺人滅口?”
見烈天宗想要手,齊運瞳孔劇烈收了一下。
以烈天宗的修為,想要殺自己的話,應該隻是一瞬間的事,也難怪自己抓住他的小尾,他還敢如此咄咄相了。
“你這個叛徒,夜叉部人人得而誅之!”
說這話的時候,烈天宗眼中更是瞬間閃過一抹強烈無比的殺意,手掌的鴻蒙之力更是越聚越渾厚,隨時都有可能閃電出手的可能。
“完了!”
齊運一時間焦急無比。
如果烈天宗真的出手,以他域主之境的修為,恐怕自己還冇機會把他的說出來,就已經命喪當場了。
最讓他擔心的一點,自己的八個兒就在旁邊看著,一旦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們肯定會不顧一切站出來。
而這裡可是雲集了天龍八部所有英弟子,甚至還有八位部主與無數長老,哪怕自己與八個兒的戰力再強,想要殺出一條路也比登天還難。
“部主,弟子有話要說!”
便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不遠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呂師兄?”
隻聽聲音,齊運便認了出來。
果然,側頭看去,隻見一臉平實的呂有才,正向這裡迅速掠來。
“你乾什麼?難道你也跟齊運是一夥的?”
“這小子平日城裡就跟齊運走得近,他現在站出來,肯定是想為齊運解圍的。”
呂有纔剛剛走出,周圍眾人便恨烏及屋,開始將他列為齊運的幫兇。
事實上,呂有才確實早就是齊運的幫兇了,所以他倒也冇有反駁,反而徑直走向烈天宗。
“師兄這是要乾什麼?”
眼見呂有才向烈天宗走去,齊運更加焦急不已。
他剛纔之所以一直忍不發,就是害怕自己的八個子,還是呂有纔不顧一切衝出來。冇想到自己的八個兒還冇站出,反倒是呂有才首先站出來了。
“部主,弟子有句十萬火急的事要跟您說!”剛剛走到烈天宗麵前,呂有才便恭敬的說了一句。
“哦?什麼十萬火急的話?”烈天宗淡淡道。
“部主,這句話我隻能告訴您一個人,能否讓弟子湊近一些?”
那張臉依舊麵無表,但眼睛裡卻約發出一抹紅,表嚴肅無比。
“哼,故弄玄虛!”
“呂有才,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跟部主親自對話?”
烈天宗還冇開口,倒是周圍的人先憤憤不平的咒罵了起來。
對此,呂有才充耳不聞,兩眼直視烈天宗,一字一句道:“部主,你不聽的話,會後悔的。”
此話一出,更是群激。
“嗎的,你他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居然敢這樣跟部主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反了反了,一名小小的核心弟子而已,居然敢對部主出言不遜,簡直是狗膽包天!”
不但其他夜叉部弟子,就連烈天宗眼中也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他卻冇有第一時間手,反而饒有興趣的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不聽是不是真的會後悔。”
頓了頓,烈天宗的聲音猛然轉冷,盯著呂有才一字一句道:“不過,你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你說的事真的冇能讓我後悔,那麼後悔的可就是你了。”
“放心,弟子接下來要說的事,絕對值我這條命。”
“你就這麼有自信?”
“當然!”呂有才滿臉自通道:“而且我要說的這件事,部主聽完後,恐怕會覺得我這條命本就不算什麼。”
見呂有才如此從容,驚疑不定的齊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低呼道:“呂師兄難道是想……”
想到某種可能,他再向呂有才的目瞬間變了。
剛纔呂有才就曾經跟他說過,他與無道子無意間救出了一個被烈天宗囚了幾千年的那羅弟子,此刻呂有才如此從容的站出來,絕對是想用這件事來威脅烈天宗。
果然,隨著呂有才湊到烈天宗耳邊嘀咕了幾句後,烈天宗的臉瞬間變了。
“什麼?你……”
就像聽到了什麼石破天驚的訊息,烈天宗眼中的殺意不但完全消失不見,就連掌中湧出的鴻蒙之力,也瞬間消失不見。
“部主,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單獨談談,有些誤會需要私底下才能解釋清楚。”看出烈天宗臉上的神變化,呂有才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烈天宗臉晴不定,看了看齊運,又看了看呂有才,他終於像是做出了什麼艱難無比的決定,點了點頭道:“好,跟我來!”
說罷,他大手一揮,對前方那些人道:“你們都讓開,我跟他們兩單獨聊聊。”
“部主,可是……”
馮太還想說什麼,話還冇說完,便被烈天宗不耐煩的打斷,“本部主自有分寸,你們在這裡等我訊息。”
見烈天宗終於妥協,齊運在長出了口氣的同時,向呂有才的目也更加複雜了。
他早就知道呂有纔對自己至誠至真,但卻萬萬冇想到,他居然為了救自己,寧願用那個大出來跟烈天宗換。
“師兄啊,你這又是何苦呢?”
歎歸歎,現在局勢已經這樣,他也隻能向尾隨上來的齊乘風幾人使了個眼,而後跟著烈天宗向廣場外走去。
齊乘風幾人早就在旁邊潛伏了許久,如果不是齊運一直用眼神暗示,他們早就跳出來了。
“部主,您準備帶我們去哪裡談?”
剛剛向前走出不久,齊運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此刻烈天宗要向自己與呂有纔去的地方,竟然不是天眾部外,而是天眾部宮殿深。
“當然是找個冇人的地方。”烈天宗淡淡道。
“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暗中聽到?”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齊運一怔,旋即點了點頭,“也是,部主如此明磊落,深謀遠慮,做事又豈會留下後患?”
“你……”
聽到齊運這句諷刺的話,烈天宗臉有些沉。
不過他最終卻冇有發飆,穿過重重院落,不遠後,終於將齊運兩人帶到了天眾部給他安排的客房。
“嗡……”
剛剛進房間,烈天宗立刻揮手佈置出一道防止竊聽的陣法,這才轉向齊運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齊運冇有說話,反而向旁邊的呂有才投去一個詢問的目。
自己雖然也抓住了烈天宗的一些把柄,不過這種把柄似乎對他威脅不大,倒是呂有纔剛才說的事,纔是讓他妥協的關鍵。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有話可就直說了。”
事到如今,呂有才也冇有拐彎抹角,直直與烈天宗對視,“部主,我的條件很簡單,如果不想讓當年的事泄出來,你要保證我們兩能安然離開。”
“我憑什麼相信你?”烈天宗聲音猛然轉冷。
呂有才似乎早就猜到烈天宗不會相信,冷笑道:“這個被你們藏了幾千年,除了你和帝釋天之外,你覺得我這個才進夜叉部幾十年的弟子,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這……”
見呂有不像說謊,烈天宗眉頭皺得更了,“難道是帝釋天告訴你的?”
“哼,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死心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恐怕剛纔就不會把我們帶到這裡,而是直接出手把我們殺了吧?”
頓了頓,呂有才繼續補充道:“而且你自己應該早就發現了吧,蕭芙瑩已經不在你的囚室中。”
此話一出,烈天宗似乎被中了痛,垂著的雙手都瞬間握拳,向呂有才的目,更是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殺意,“這些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這句話幾乎是從他牙裡迸出來的。
不是他想相信呂有才,而是幾十年以前,蕭芙瑩確實已經自他的囚室裡逃了。
隻是時至今日,帝釋天似乎也冇什麼反應,他纔沒有狗急跳牆罷了。
“我剛纔都說了,是我們救了蕭芙瑩,所以自然知道一切。”對於烈天宗眼中的殺意,呂有才就像完全不到一般,依舊不不慢的說道。
“你們把藏哪了?”
呂有才白癡般的看了烈天宗一眼,“你覺得我現在會告訴你?”
“你……”
如果放在平時,彆說一個核心弟子,就算是真傳弟子,或者長老院的長老,敢用這種像看待白癡一樣的目看他,恐怕早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奈何他再憤怒,把柄在呂有才手上,他也隻得強行心裡的怒火,咬牙切齒道:“那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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