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一熄滅,本來就不甚明亮的空間突然漆黑一片,我嚇出了一白汗,火把差點手掉到地上。
涼師爺膽子更小,當時就怪了一聲,撒就跑,才跑沒幾步就聽到“嘣”一聲,大概是撞在了棺材上,疼的嗷嗷直。
我掏出打火機,照了照火把,發現上面的燃頭並沒有燒完,不知道爲什麼火焰就突然熄滅了,難道是風吹的?可這裡也沒風啊。
老幸災樂禍的說道:“老吳,你的手藝的確不行,這火把也太不經燒了,說滅就滅,真是非洲爸爸跳繩子—黑(嚇he)老子一跳。”
我罵道:“你他孃的羅嗦什麼,有空兌我,不如去看看師爺怎麼樣了,別給摔進棺材裡去了。”說著我將火把重新點燃,擡高一看,只見涼師爺正倒在地上,有一隻棺材給撞的散了架子,骨頭架子散了一地。
我上去將他扶起來,只見他面慘白,給嚇的不輕,老拍了他一下,說道:“師爺,您還真是逗,就您這膽子,還想黑走路,現在過癮了吧?”
涼師爺見火把又燒了起來,鬆了口氣,說道:“兩…兩位別誤會,在下不是怕黑,是剛纔,他孃的好象有啥東西在我脖子後面吹氣,涼嗖嗖的,我以爲糉子出來了,一下子給嚇的沒魂了。”
老大笑:“什麼涼氣,我看是你的涼汗滴脖子裡去了,這糉子在您背後,不啄你一口,還往您脖子上吹氣,他孃的您以爲糉子都是小姐啊?”
我也說道:“是啊,涼師爺,鎮靜一點。別自己嚇唬自己。”
涼師爺看我們不信,急了,咳嗽道:“兩…兩位小哥,千萬要信我,剛纔肯定有人在我後脖子上吹氣,那覺真他孃的寒人,我看這裡不止我們叄。還有別的東西在!!”
我看他的表,想起剛纔火把突然就熄滅了。覺得涼師爺的話也不是完全不可信,火把不比蠟燭,上面的燃頭不燒,是很難熄滅的,剛纔這一下子,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且在這種地方,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想著,我給老使了個眼。意思是還是去看看保險,老點點頭,兩個人掏槍出來,一前一後就往涼師爺剛纔站的地方走去。
涼師爺剛纔站的地方,後一尺不到就是棺材,一字排開形一道棺材牆壁,我估計著既然是在他脖子後面吹氣,唯一可以藏的地方就是棺材的間隙。再往後就是另一條棺材之間小徑,那裡的棺材排地的多,走路肯定會出聲音,剛纔一片寂靜,可以排除掉這一點。
我和老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先用火把探一下,然後再側頭去瞄一眼,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衝出來,這祥一個一個地找,令人欣的是,並沒有發現異常。
我鬆了口氣,心說看來涼師爺確實是嚇糊塗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剛纔這種環境下,要是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害怕是難免的。想當年在魯王宮裡,我還不是一樣,膽子這東西,的確是要靠練出來的。
老白了我一眼,搖了搖頭,兩個人轉過子,剛想將槍收起來,突然“撲哧”一聲,我手上的火把又滅了。
我一下蒙了,怎麼回事,這火滅的也太突然了,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的老忽然大:“我!!老吳,當心!!這裡真有什麼東西!!快把火把點起來!”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忙去掏打火機,還沒到呢,突然背後一涼,一道勁風閃電般襲了過來,我心糟糕,黑燈瞎火的,看不清來的是什麼,忙一矮子,那道勁風了我的頭皮掠了過去,同時我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
這一跤摔的倒不是很疼,只是撞到了邊上幾隻棺材,淅瀝嘩啦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掉了我一臉,我顧不得噁心,我急忙打起打火機,以最快的速度將火把點了起來。
一照之下,只見老和涼師爺都面如土趴倒在地上,涼師爺已經嚇的糊塗了,直阿彌陀佛。
老心有餘悸,對我說道:“快照照,他孃的剛纔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速度這麼快!”
我咬牙關站起來,舉著火把一轉,發現除了又給我們撞翻了幾個棺材外,四周什麼變化都沒有,連個腳印也不見,當下心裡駭然,剛纔那一道勁風急如閃電,可見對方靠地極近,可這裡棺材佈,這麼打起打火機的工夫,一片漆黑的,就算逃的再快,也不可能什麼痕跡都不留下,我又轉念一想,我,難道是上鬼了不?
火把滅了兩次,難道這鬼還想效仿鬼吹燈,把我這火把當蠟燭了,他孃的也太沒職業道德,要吹也不是這個時候吹的啊。
我將火把到肩膀下,免的突然又給弄熄了,然後將涼師爺架起來,這人已經進恍惚狀態了,怎麼拉都站不直,像攤爛泥一樣。我提了兩把,實在拉不起來,老沒有辦法,上去就啪啪兩個耳。
我怕老下手太狠,忙將他攔住,這時候涼師爺倒反應了過來,一看四周,號啕大哭:“哎呀我的娘啊,你說我這人真是多事,好好在家呆著多好啊,幹什麼學人倒鬥,這下子完蛋嘍,客死異鄉——”
老看他沒完沒了,一把捂住他的,罵道:“有完沒完,一把年紀了害臊不害臊,再吵吵我們把你扔這兒,你自己爬回去。”
涼師爺是緒失控,哭了幾聲已經發泄了出來,被我們一嚇唬,他馬上抹了把臉,不敢再發出聲音。老轉頭問我道:“老吳,剛纔那是什麼東西,你有沒有看清楚?是不是糉子?”
我朝他招招手,說道:“不會,你看我們打了個照面,連對方都沒看見,糉子沒這麼快。”
老對我說道:“你看這裡這麼多棺材,要說沒糉子誰也不信啊,我聽說糉子也有分等級的,該不會我們這次不巧,到了糉子裡的輕功高手!”
我不想和他扯皮,走到給涼師爺撞散架的那棺材邊上,用手槍撥了撥裡面的東西,對他說道:“給我扯蛋,你看,這裡的環境這麼溼,裡面的已經只剩下骨頭了,上面還長著黑的黴,這東西絕不了殭。我敢用我的人頭擔保。”
涼師爺這時候總算鎮定了下來,著鼻子說道:“兩位小哥,這是不是糉子和咱們沒關係,我看趁著現在還有火把,我們還是快點爬回到懸崖上面去,以後的事再想辦法。”
我知道他是經不住刺激,萌生了退意,便拍了拍他,解釋說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如果現在去爬懸崖,指不定什麼時候又來一撥,我們避無可避,就只能到曹地府裡去哭給閻王聽了,所以局勢沒明朗前,還是不要輕舉妄。
老說道:“老吳說的對,這不我們還有槍嘛,就算真是糉子,一兩隻我們也不怕他。”
涼師爺一把鼻涕一把淚,在那裡直搖頭:“小哥,您別安我,就我們這兩把槍,到糉子是死定了,恐怕留個全都難。”
我沒到過真正意義上的糉子,也不知道槍打不打的,不過既然是做的,我就不信還能的過子彈。
涼師爺憂心沖沖,不過臉算是緩和了下來,沒剛纔那麼張了,我想了想,覺得就等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還是得往前走,要真不行就拆棺材,反正現在也給我們撞翻了不,裡面的都爛沒了,沒什麼好怕,至於道義問題,自己小命不保,我也管不上了。
老一聽,也覺得這是沒有辦法之中的最好辦法,當下我們架起涼師爺,手槍上膛。還是老打頭,我殿後,三個人咬牙關,順著小路再一次往棺材陣的深走去。
我們上一次走過的時候留的痕跡還在,我記得有幾個地方老還特別用力在泥地上踩出了幾個腳印,我們順著這些痕跡一路過去,果然沒有發現任何的岔路,走著走著,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這裡的棺材腐朽的這麼不均勻,每隻棺材都有幾個地方爛的特別厲害,剛想把他們停仔細看看,突然“咣”一聲,突然邊上一隻棺材就散了架子,我嚇了一跳,剛一回頭,就聽“撲哧”一聲,手上的火把第三次熄滅了。
我有了上次的經驗,馬上一蹲子,這時候就聽邊上一陣混,老大:“我!!我逮住它了!!”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