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走著瞧好了。”
對某些人來說,最好的報複就是無論怎麼醜人多作怪,無論怎麼囂,直接無視就好。做跳梁小醜,那就去做。
不需要放在眼裡。
顧心檸轉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姿態高高在上,從未把顧心蕊放在眼裡,刺痛了顧心蕊的心。讓更加瘋狂,恨之骨。
“等著瞧好了,早晚我會把你踩在腳底,讓你永遠都沒辦法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顧心蕊不甘的放狠話。
傅恒志的速度很快,第二天顧心檸就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對方帶著份轉讓文件,親自到顧氏來找。顧心檸連忙讓陳州下來把人帶上來,聽律師念完條款後,在乙方那一欄簽字。
“恭喜。”
“謝謝。”
律師客套的笑了笑,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過了會兒,顧心檸把陳州進來。
“顧總,有什麼事嗎?”
陳州並不知道律師的目的,所以也無從得知顧心檸的打算。
“公司資金方面,是不是還有一個巨大的缺口?”
“是。”
陳州頓了頓,才回答,因為不知道顧心檸為什麼要這麼問。
“如果我以傅氏百分之一的份做擔保,銀行是否能夠借款給公司?”
“當然可以!”陳州面上一喜,說,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可是顧總,我們手裡沒有傅氏的份……”
“有。”
顧心檸說,然後把剛剛簽訂的份轉讓書給陳州看。
“這是……”
陳州疑的拿起來,看完之後整個人都激起來。
“拿著這份文件去任何銀行,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貸到我們需要的數目。顧總,您……打算用中這個做擔保嗎?”
畢竟這可是傅氏百分之一的份。
那可是個龐然大。
如果說傅氏是個年人,那麼顧氏就只能是個小娃娃。
這樣的差距……
“當然,這是最有效的,幫助公司渡過難關的機會。”
顧心檸也不貪心,只要銀行批下來的貸款可以讓公司口氣,剩下的全都給就可以。
“太好了。”
陳州擔心了這麼久,總算有了盼頭。
“顧總,您準備什麼時候跟銀行那邊聯系?”
“陳書幫我聯系ABA銀行的高管,約一下晚飯。”
“好,我馬上去辦。”
陳州喜氣洋洋的離開,顧心檸也松了口氣。看著手裡的份轉讓書,神複雜。
“希這次是一切好運的開始。”
說完,把轉讓書放進文件袋鎖在櫃子裡。
沒多久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陳書打進來的線。
“跟ABA那邊約好時間了?”
“約好了。還有就是,樓下前臺說傅先生來了。”
陳州的聲音裡帶著約的擔憂。
傅景寒?他還有臉到公司來找他?爺爺昨天難道沒有警告他嗎?
“陳書,麻煩你讓保安把人請出去,以後也不要讓傅景寒進來。”
“這樣……合適嗎?”
不管怎麼說,傅景寒都是傅家未來的掌權人。跟他的關系鬧得太僵,將來顧氏肯定會吃虧。
“沒必要畏懼什麼,讓前臺照辦。”
“好吧。”
不論怎麼說,公司現在都是顧心檸說了算。既然都這麼說了,陳州當然不會不識趣。他這邊掛了電話,轉眼就跟那邊的前臺代。
傅景寒不耐煩的站在前臺等著,誰知顧心檸沒等到,倒是等來了保安。
“你們想幹嘛?”
想他堂堂傅家大爺,居然有天會被保安給攔住。
“很抱歉傅先生,我們顧總請您離開。”
“顧心檸?敢!”
這對傅景寒來說簡直就是辱。
他來找自己的太太,竟然被這些毫不起眼的保安跟趕走?當他傅景寒是什麼人?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滾開!”
傅景寒冷著臉,命令保安讓開。
“真的很抱歉傅先生,我們不能讓您進去。”
即使傅景寒份尊貴又如何,他們是顧氏的保安,不是傅氏的。就算得罪了傅景寒,他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如果把人放進去,他們的飯碗肯定要丟。
權貴富豪他們管不著,在乎的只有自己養家糊口的飯碗。
“媽的!”
傅景寒沒想到區區保安居然敢不給自己面子,當下暴怒。他想要闖,可這些保安也不是吃素的。
公司大樓人來人往,許多人都在看著這邊,指指點點。傅景寒丟了這麼大的臉,氣的半死,縱然心底滿是怒火也只能強著。
好,不讓他進是吧,那他就在外面等。
他就不信顧心檸不出來。
傅景寒氣惱的轉離開,保安見狀總算松了口氣。
“知道了。”
想到有天傅景寒居然會被自己讓保安給趕走,顧心檸就有給自己出了口惡氣的爽快。
再過不久,連傅氏甚至傅恒志都不需要害怕。
因為有了好心,一整天的工作時間竟然變得格外快。
晚上有飯局,顧心檸不需要再加班。既然是應酬,穿職業裝足夠了。
“陳書,你跟我一起。”
飯局上難免要喝酒,顧心檸卻不想喝。有了上次的事,對飯局是抗拒膈應的。但是為顧氏的總裁,又不能了飯局。
“可以。”陳州一邊答應著一邊迅速收拾東西,拎著自己的公文包跟邊走邊說:“我這裡準備的有解酒藥,帶會兒你先吃一點,這樣飯桌上會輕松許多。”
“那就謝謝你了。”
“不需要跟我客氣。”
陳州跟在顧州城邊這麼多年,又是他的書心腹,早就把顧心檸當做親近的家人妹妹。
關心,是應該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公司大廳,在傅景寒看來刺眼極了,簡直就像是已經把妻子給捉在床。
“顧心檸!”
傅景寒竟然還沒走?
顧心檸第一時間皺起眉頭,神滿是不悅。而陳州則下意識的站在前面,擋住。
這樣的舉,讓傅景寒更加氣不打一來。
“滾開!”
“傅先生有什麼事嗎?我們顧總還有事,要趕時間。”
所以沒事就讓開。
傅景寒惡狠狠地瞪了眼陳州,冷哼:“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說話了嗎?”
“傅先生算什麼東西,我就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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