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耗了一整天,這止痛針都打了三支,這支止痛針又快要過藥效的時間,花春豔淚流滿麵,滿心彷徨,不知該如何是好?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地抓了花琨的胳膊,哀聲泣求,“大伯,大伯,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不想這樣痛死啊,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花琨的臉也非常難看,但還是輕聲安,“豔豔,你彆擔心,大伯一定會想法子救你的,一定會治好你的!”
花琨一邊說話,一邊在心裡沉思著。
如果說,剛纔那個醫生的話,他可以認為是胡說八道,但現在,這個老頭子中醫,看著就是有本事的,連他都這麼說了,那隻能說,他們家豔豔是真的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得罪了哪位世外高人,所以纔會被高人暗中下手懲罰。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高人要找出來才行啊!
要是不找出來,他們就算想要賠罪,也都不知道找誰賠罪去,又怎麼治得好他家豔豔的手呢?
要說一般的大伯對侄吧,當然不會這麼上心。
可這個花春豔,是他花琨強上了弟媳婦之後生下來的娃,雖說是侄,但卻是他的親生兒,還是除了倆兒子以外的唯一一個兒,花琨自然特彆寵,對也特彆上心。
花春豔會長歪現在這副模樣,也和花琨對的撐腰和縱容不了關係。
花琨又再回想了一下之前花春豔對他說的話,他突然靈一閃,心裡有了猜測。
他直接就問花春豔,“豔豔,你們孤兒院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高人過來了?”
花春豔搖了搖頭,隨後想了想,又馬上說,“我隻聽柳院長說,我們孤兒院的大老闆要來視察,大家一大早就等著迎接大老闆了。”
花琨的眸底閃過一深思,再聯想到侄當時正要打那些孩子,難道是被這個大老闆見了,正好這個大老闆又是高人,就把他家豔豔給收拾了?
他再聯想到柳給錢給得那麼痛快大方,現在一想,更覺得不正常。
哪有人被訛詐了,還能笑瞇瞇對你說,錢不夠了,再回去拿的?
肯定是因為大老闆把他家豔豔弄傷了,才讓柳大方給他們錢看病的,一定是這樣。
從花琨能猜中這些事看來,他還是有點小聰明的,要不然,他也混不村霸級的人。
經過花琨這麼一提示,花春豔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個可能。
含著淚問花琨,“大伯,如果這事真的是大老闆乾的,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花琨臉沉沉的,看著很是駭人。
他直接大手一揮,“走!回去找他們算帳!敢我花琨的人,我看他們那孤兒院是不想開下去了。”
市人民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們,看著花琨這一行四人怒氣沖沖的離開,一個個都鬆了一大口氣。
這幾個瘟神,總算是走了!
花琨和花春豔他們會回來找孤兒院算帳的事,沈天星一早就預料到了。
花春豔的手,是封的。
除了和子曦之外,還真冇有人能解得了獨門的靈氣點功夫。
花琨和花春豔回到孤兒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花琨直接喊了一幫村民,圍住了孤兒院。
他惡狠狠地盯著柳,對著柳大聲囂說,“柳院長,我們已經去了縣醫院、市醫院檢查,我們家豔豔的手,就是被你們孤兒院的人傷的,你趕把那個人出來,要不然,我就把事鬨大,我就報警,讓你們這家孤兒院臭名遠揚,我看你們到時候還怎麼做善事!”
“就是,快把人出來!”
“把人出來!”
“把人出來!”
聽到花琨的這番話,沈天星緩緩地踏步而出。
花琨和花春豔、還有其他村民,看著眼前這個長髮及腰、如凝脂、若仙的輕移蓮步而出,一氣息縹緲若塵,一時之間,他們竟全都癡癡呆呆地看著,說不出話來。
沈天星淡淡地掃視了他們一眼,一恐怖得讓人到心驚膽的威,從的上傾泄而出,直直地朝著花琨和花春豔、還有那些為花琨助威的村民了過去。
花琨和花春豔、還有那些村民們,瞬間覺到了一似是要毀天滅地般的能量,有如泰山頂一般地朝他們的上了過來。
那重逾千斤的力量,又豈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抵擋的?
花琨、花春豔、還有那些村民全都不住這種重,一個一個被趴在地下,再也爬不起來。
他們覺到有一殺氣,正地鎖定在他們的上,似乎隻要他們稍有不對,沈天星就會直接一個意念就滅殺了他們。
而首當其衝的花琨和花春豔,更是被這威給得五臟六腑俱痛,直接噴出一口鮮,眼前發黑,眼冒金星,差一點就暈厥過去。
這個時候,花琨和花春豔哪裡還能想不明白,這個孤兒院的大老闆,這個若天仙的,本就是一個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徹底滅了他們。
不僅是一個高人!
而且,還是高人中的強者!
花琨和花春豔現在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們怎麼會招惹上這樣的小魔?
有幾個意誌力不強的村民,更是直接被沈天星發出的威給嚇尿了!
一的臭味,散向四周,可在他們四周的那些人,一個個卻似是渾然未覺,隻一臉擔憂和恐懼,害怕自己今天會喪命於此。
他們再也不敢了!
以後花琨再有什麼事,他們絕對不摻和了!
看到他們都被嚇得快要暈過去了,沈天星這才緩緩地收回威。
淡淡地問,“花春豔為孤兒院的護理人員,竟然打這些兒,比起施加在這些孩子上的痛苦,我隻對略施小懲,冇有送進警局,已經夠便宜了!”
花春豔現在全都在疼痛,聽到沈天星的話,像狗一樣地爬到沈天星的麵前,朝直磕頭,“小神仙,求求你,你饒了我吧,你快送我去警局吧,我寧願進警局,我也不願意這個罪啊,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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