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琛看著外麵的航線,心裡琢磨著等一下怎麼通知淩霄,又或者,淩霄能不能看到他在海灣那邊做的標記,儘快趕來支援,至於趙曦,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阿琛,我本來想著就這麼裝瘋賣傻的待在療養院,可是陸薇說的對啊,千凝搶走了你,日子過的順風順水,憑什麼我要這樣不人不鬼的過一輩子呢?」趙曦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墨霆琛卻始終一言不發,對他來說,跟趙曦多說一句話都會反胃。
他本來以為,趙曦會知道悔改,老老實實的待在療養院裡,他便不再追究那些過錯,可是這個人永遠隻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永遠看不到自己的錯誤,一心幻想著千凝搶走了的人,可是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的。
船隻在海麵上繞了一大圈,去了一個廢棄的碼頭,墨霆琛帶著趙曦下了船,眼前所見的隻有一間廢舊的倉庫,趙曦說道:「就是這裡,千凝就在裡麵。」
墨霆琛剛靠近,就聽到裡麵傳來人的慘聲,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立刻就沖了進去。
看到墨霆琛進來,千凝愣了愣,陸薇也愣了,然後微微一笑,笑起來的時候顴骨堆得高高的,更顯得恐怖,說道:「墨總的作很快嘛,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
墨霆琛卻滿心滿眼隻能看的到千凝,被打了很多個掌,小臉有些紅腫,頭髮也糟糟的不像樣子,坐在椅子上,手腳被綁,也被堵住了,看著墨霆琛的眼神帶著震驚和痛苦。
墨霆琛對永遠都是那樣溫的笑臉,他說道:「阿凝,別害怕,我來了。」
千凝的猛烈的搖著頭,想讓墨霆琛離開,陸薇卻拿出了手槍,指著千凝的腦袋,看向墨霆琛,說道:「如果我現在打中的頭,應該就死了吧?」
「陸薇!有什麼沖我來!」墨霆琛沉著臉說道。
趙曦推著自己的椅進來,說道:「我真是看夠了墨霆琛對這個小賤人的深厚,你怎麼還不打死?一槍打死算了!」
「那怎麼行?」陸薇笑著說道:「我們兩個是瘋子,瘋子就要有瘋子的玩法,直接打死了多沒意思啊?我就是要看著他們兩個生離死別才高興。」
陸薇推著趙曦的椅,把拉到自己邊,然後把手槍塞給了趙曦,趙曦立刻拿槍指著千凝,這讓墨霆琛更慌了,趙曦對千凝恨之骨,每天幻想著千凝搶走了自己,要是一個失手,千凝就真的被打死了!
陸薇從隨的服口袋裡出一把刀,拔出來的時候還在服上蹭了蹭,說道:「玩個遊戲吧?怎麼樣?」
趙曦笑著說道:「怎麼玩?」
陸薇一抬手,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在千凝的胳膊上劃出一道痕,立刻湧了出來,偏偏今天穿的還是白的子,看起來目驚心,千凝皺了皺眉,卻連悶哼都沒有一聲,想告訴墨霆琛,不痛,可是邊被堵住了,讓說不出話來。
墨霆琛看著千凝胳膊上湧出的鮮,臉鐵青,他放在手心裡護著的小人,自己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現在居然被折磨這個樣子。
陸薇和趙曦還笑的很開心,好像看到千凝越是難,們就越是開心,於是陸薇抬手,猛的把刀紮在千凝的大上,鑽心的疼痛讓臉慘白,彷彿上輩子的景重現,也是這樣被綁在了椅子上,也是被紮穿了大,那樣刻骨銘心的痛苦,即使是隔了一輩子的,仍然揮之不去。
千凝恍惚間竟然覺得,難道這就是宿命嗎?無論如何掙紮,如何反抗,最後等待著的都是死亡的結局,而那個行刑的劊子手,永遠都是陸薇。
陸薇扯下了千凝裡的布條,說道:「小姐,告訴你的未婚夫,你現在有多痛啊?」
千凝卻死咬著牙關,疼的背後綁著的雙手都有些抖,卻始終不肯低頭,看著墨霆琛,聲音微,說道:「走……快走……這裡……這裡……」
陸薇笑著說道:「既然小姐還順便不知道疼,那我們就找點疼讓嘗一嘗。」
陸薇奪過趙曦手裡的槍,上了膛,指向墨霆琛,說道:「跪下。」
千凝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陸薇,墨霆琛是怎樣的天之驕子,是如何的高傲尊貴,怎麼可能給這樣的人下跪?
陸薇把手按在千凝上的刀柄上,微微一用力,千凝沒忍住,悶哼一聲,陸薇得意的笑了,看向墨霆琛,說道:「跪下!」
「不!墨霆琛!不許跪!不許跪!」千凝尖著,讓墨霆琛跪下,遠比讓陸薇砍一刀疼痛一百倍,的男人,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宛如神祇,不可能給任何人下跪,即使是為了也不行!
陸薇一掌扇在千凝的臉上,說道:「墨霆琛,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跪下!否則我立刻打死!」
千凝「呸」了一口,口水和著鮮吐出來,有些絕的看著墨霆琛,喊道:「不許……不許跪!墨霆琛,我活……活不了了!這裡有炸彈!」
墨霆琛臉上一陣震驚,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陸薇和趙曦竟然瘋狂到瞭如此的地步,竟然在這裡放了炸藥,要這樣炸死他們,那他還等得到淩霄嗎?
「砰!」一聲震耳聾的槍響,千凝瞪大了眼睛,看著墨霆琛半跪在地上,捂著流的小腹,陸薇那一槍,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住手!住手!」千凝的尖著,甚至無助的看向了趙曦,大喊著:「你不是他嗎?救他啊!救他!救救他啊!」
墨霆琛臉慘白的半跪在地麵上,還是溫的看向千凝,說道:「別哭,沒事的,不要哭。」
千凝的眼淚如開閘的洪水一樣掉下來,陸薇打的時候,用刀捅的時候,都沒有掉眼淚,可是現在,那一槍像是也打在了心上,讓痛的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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