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千凝再從浴室走出來,傭人開啟門,帶著走下了樓,走到餐廳,各式各樣的吃的已經擺上了餐桌,中餐西餐各有,千凝問道:「給我準備的?」
傭人點點頭,給千凝拉開了椅子,坐在椅子上,問道:「還要等誰來吃飯嗎?」
畢竟餐桌上這麼多吃的,還有今天那個奇奇怪怪的老頭和神神的羅西,總會有人要過來跟一起吃個飯吧?
結果傭人搖搖頭,給千凝分著菜,示意可以開始吃了,千凝也不客氣,反正是他們自己人說不用等的,逛了一下午的街也累了,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吃飽喝足,千凝想出去散個步,剛走到門口就被攔住了,纔想起來,那個羅西說,不許走。
千凝就隻能在別墅裡麵溜達,別墅麵積也不小,到走一走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把整個別墅都逛了一圈,可是沒有找到一臺座機或者電腦,這個別墅裡,似乎沒有什麼電子裝置,除了客廳裡那臺巨大的電視機。
這些人還真是鐵了心不許跟外界聯絡啊!也不知道墨霆琛現在怎麼樣了,周梓梵肯定已經告訴他自己又被綁架了,不對,這次比之前的綁架待遇好多了,墨霆琛一定會急死的,得儘快找到和外界聯絡的方法才行。
千凝窩在別墅裡麵,一連兩天,都沒人來看過,也沒人為難,除了不許離開別墅和打電話之外,千凝的生活簡直過的滋滋,甚至提出了要吃蟹黃包的要求,當天晚上兩籠蟹黃包就擺上了餐桌,似乎隻要乖乖的,不管提什麼要求,這些人都很會滿足。
問題是,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把帶到這裡來,讓與世隔絕,又是為什麼?
千凝逐漸看出了一些苗頭,比如這些傭人總是有意無意的打量,並不是那種懷疑的打量,而是好奇的打量。
再比如,那個啞傭人總是會瞄,千凝洗澡的時候,即使不許守在門外,有時候還是會來,讓千凝覺得,不是來守著洗澡的,而是來觀察別的東西的。
終於在這一天,千凝發現了端倪,吃飯的時候,在服上撒到了湯,所以洗澡的時候,了服,連帶著脖子上戴著的那條老爺子給的,母親鄭琪的四葉草的項鏈,一起摘下來和耳環放在了一起。
千凝走進浴室洗澡,卻約聽到開門的聲音,著門,看到那個啞傭人走進來,在房間裡翻了翻什麼,轉就走了,千凝特意多洗了十分鐘,沒過多久,傭人又回來了,走到的床頭鼓搗了一陣,站在了浴室外麵等出來。
千凝立刻乾了子,換好睡走出來,徑直走向了床頭,可是床頭櫃上的耳環項鏈一個沒,千凝這就納悶了,剛才翻騰那麼半天,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很快千凝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床頭櫃上放耳環和項鏈的位置不對了,像是被人過了一樣,可是這耳環是前兩天跟陳玉逛街的時候隨手買的,這家人總不會因為一副幾萬塊錢的耳環把囚在這裡吧?那就隻能是因為那條項鏈了!
那條屬於母親鄭琪的,四葉草的項鏈,應該是什麼名貴的寶石做的,老爺子當初給了,就一直戴在上,幾乎沒有摘下來過,這些人是看上了這條項鏈?還是母親的故人?
千凝想,隻能是第二種了,否則直接搶走就好了,也不用這樣畢恭畢敬的伺候著。
隻是這個有些空的家庭,和鄭琪是什麼關係?千凝還沒有搞明白,而且估著,這些人也沒打算主告訴。
於是,三更半夜的時候,千凝悄悄拉開了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貓著腰,鬼鬼祟祟的到了前麵那棟別墅,門口都有保鏢守著,千凝繞到了後麵,這裡有一棵大樹,練的爬上了樹榦,往前挪了挪,夠了夠窗戶,勉勉強強能看到裡麵的場景。
這個房間大約是個書房,裡麵立著天花板那麼高的書架,頭髮花白的老人坐在書桌前,手裡著一張照片,不知道一張照片有什麼好看的,他看了有十分鐘那麼久,羅西走進來,說道:「老爺子,該休息了。」
老人嘆了口氣,點點頭,起離開了書房,他前腳剛走,千凝後腳就開了窗戶,順著樹榦爬進了窗戶裡,滾到了地板上,站起拍了拍上的灰,正準備走過去看看那張照片,書房的門忽然被開啟,千凝一個閃,躲到了書架邊緣,的著牆。
房間裡響起羅西禮貌恭敬的聲音,他說道:「這麼晚了,小姐還不睡嗎?」
千凝一愣,尷尬的從書架旁邊走出來,撓了撓頭,笑瞇瞇的說道:「睡不著啊,到轉一轉。」
羅西也沒有拆穿,回以公式化的微笑,說道:「已經很晚了,請小姐早點回去休息吧。」
千凝慢喲喲的往前走,正想著路過書桌的時候,順手拿走照片看一看,卻被羅西盯著說道:「請小姐從哪裡進來的,就從哪裡原路出去。」
千凝:「……」
不就是翻了個窗戶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比這更高的窗戶都跳過!
千凝大搖大擺的走到窗戶邊,一隻腳出去夠到了樹榦,立刻爬出去順著樹榦下去了。
落到地上,千凝抬起頭看向窗戶,羅西正在窗邊站著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羅西的眼神裡帶著一的不屑和輕蔑?可是他跟千凝講話的時候,又十分的謙遜有禮。
千凝轉過頭,沒有再看羅西,走回了自己的別墅,傭人十分有眼的給開啟門,啞傭帶著回到臥室睡覺,好像突然之間,所有人都知道溜出去窺了一樣。
千凝躺在床上翻了個,心裡想著,真是個奇奇怪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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