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可馨拿著一瓶丹藥,找到穆開,把丹藥放在穆開的麵前。
看著蘇可馨一臉自信的笑,穆開疑道,「這麼快,解藥就配製出來了?」
「把葯配製出來其實是很簡單的,難的,是如何慢慢的把蟲卵全部出來,便如你所說,這些蟲卵佔據這些人的已經有上百年的時間了,想要全部清除掉,定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以,這葯,需要連服一年以上。」
「一年?」穆開有些遲疑,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不錯,一年,而且,這一年中,還需與蟲卵鬥智鬥勇,那些蟲卵早已有了靈,藥效一起,自然會有抵,若是那些蟲卵控製人的神智,不肯服藥,那我們也將是前功盡棄。」
蘇可馨說的也有道理,畢竟,這些毒已經潛伏在人的太久了。
「那,如何才知道藥起了效?」
「服食一年後,蟲卵自然從爬行而出。」
穆開沒有說話,一年時間才能看到效果,這確實是有些長了些。
而且,如果一年後這毒解不了,那麼這些人的命,也就隻餘下兩年了,再另外找煉丹師解毒,怕是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樣吧,你給我三天時間,我再觀察一下,若是你的葯真的能讓我看出一點點效果,我便將地圖給你們。」
「好,一言為定。」
如果不是解此毒的話,這洗髓丹常人服下,其實是很有效果的,至可以讓人氣脈順暢,周舒爽。
一年的藥效,如果隻三天的話,那麼這點效果,足以應付穆開的難題了。
留下丹藥,告別了穆開,蘇可馨朝自己家走去。
一路上想著自己的詭計,說實話,也有種愧之。
但一想到自己這麼做,最終也是為了拯救孔雀兵團的兄弟,蘇可馨就沒那麼罪惡了。
「冷麵,」後,有人呼喚。
蘇可馨回過頭來,是歲寒。
這還是歲寒頭一次單獨相時,冷麵呢。
「怎麼了?」問。
「聽聞你剛從穆團長屋裡出來,怎麼,解藥配製出來了?」
「唉,」蘇可馨嘆了口氣,「這解藥……」
頓了一頓,蘇可馨心中一,有些事,也許也應該對歲寒保。
「這解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些效果的,這些人的病有輕有重,後期還得看他們自己調養。」
歲寒連連點頭,「怪不得你說你手到擒來,看來你是早就知道這毒的解法,這下那姓穆的肯定乖乖把地圖出來了。」
「嗯?」蘇可馨微微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毒手到擒來了?自己當時和歲寒說的是自己本不會解好嗎?
是歲寒聽錯了自己說的話,還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蘇可馨目裡的懷疑,被歲寒看在眼裡,「嗯,冷麵,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蘇可馨沒有說話,看著歲寒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幾分鐘後,蘇可馨出現在歲寒的房中。
「你怎麼來了?」
今天沒有訓練任務,日上三竿了,歲寒還在沉睡。被蘇可馨堵在被窩裡,他臊得臉通紅。
蘇可馨仔細打量著他的臉,此時的歲寒一白睡,與剛才自己見到他時候的樣子截然不同。
「馨兒,你怎麼這麼看我?我有什麼不對嗎?」歲寒好奇的問。
馨兒,這纔是歲寒真正的口吻。
「如果我說我給穆開送了葯,你會怎麼辦?」蘇可馨盯著他的臉,問。
歲寒嗬嗬一笑,「我知道,你肯定是唬弄那娘們的,你本就解不了那個毒。」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不是我不信任你,而這百十年來,穆開已經請了那麼多煉藥師了,如果你一天之便配得出解藥,那先前那幾個煉藥師難道是吃屎的?」
蘇可馨終於鬆了口氣,這個,纔是歲寒真正的樣子。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歲寒覺得事好像沒那麼簡單 。
蘇可馨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被人套路了。」
「什麼意思?」
蘇可馨把剛才的「歲寒」追問解藥的事學了一遍,聽得歲寒瞠目結舌。
「你確認,那個人是我?」
蘇可馨點頭,「你忘了,大長老在咱們下山之前,曾經囑咐過我們,穆開善於幻化各種形狀,與咱們朝夕相,想變你的模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想想幸虧自己當時留了個心眼,和假歲寒沒有說實話,否則一旦說了,怕是穆開一定會然大怒,這地圖怕是說什麼也不會給了。
「經過這次試探,穆開一定會對你完全信任,這麼說,三天之後,我們就能拿到地圖了?」
蘇可馨長籲了一口氣,道:「我也是急於快些拿到地圖,趕到暴雪域,不過,這幾天,你可千萬要小心,穆開隨時隨地會幻化各種形態,來試探咱們,你和我之間,一定要保持默契。」
歲寒想了想,「要不,我們留個暗號吧,我們流時,就說個暗號出來,這樣我們就都知道對方的份了。下次,我們再見麵時,我們就已相爺和雪狐為號,穆開就算是化作咱們兩個的樣子,也不會知道這一點。」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果然如蘇可馨所說,這洗髓丹被已知中毒頗深的幾位兄弟們分食了,不僅任督二脈通暢無比,功力更是有了進,修練起來有如魚得水之功,眾人對蘇可馨紛紛稱讚不已。
而那些沒有拿到丹藥的,則十分眼紅,心裡嫉恨的很,晚上懷裡揣了些銀錢,悄然找上門來。
「啊,大龍兄弟,這麼晚過來了?」
已經過了掌燈時分,蘇可馨想著早些和孩子們睡了,明日好早些趕路,想不到居然還有人這麼晚了登門拜訪。
「冷麵隊長,」大龍將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還沒睡呀?」
這話問的,要是睡了,還能接待他?
蘇可馨瞄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東西,袋子鼓鼓囊囊的,放在桌上,叮噹作響,應該是銀子無疑了。
「大龍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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