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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秦做皇帝》 第344章 鹽商田七

第三百四十四章鹽商田七

“公子,這件大氅……”此時的韓信從上到下已然是換了一遍新,上的穿的亦是極為的暖和。

故而,韓信想將大氅還給扶蘇。

扶蘇搖頭拒絕,眼睛示意了旁的高寵一眼。當即高寵走上前去,將賬付乾淨。

布店老闆看著眼前這一幕嘖嘖稱奇,韓信的大名在這淮城中是儘人皆知,故而,布店老闆亦是認識韓信。

若是尋常時候看見韓信,不拿著棒往外麵趕亦算是態度好的了!

隻不過看到韓信旁的貴公子,尤其在其開口之後,更是令布店老闆笑逐開。

這可以說的上是他開店以來做的最大的一單生意。

而給錢的時候亦是極為爽快,令布店老闆心中更是歡喜。扶蘇則是令韓信在此間痛痛快快洗了一個熱水澡,在這個空檔,亦是讓布店老闆將布匹裁剪合適的

對於扶蘇的這些要求,布店老闆自然是全然應允,畢竟冇有人和錢過不去。

心中亦是歎韓信不知從哪裡來了這樣的好運,得蒙這樣一位貴公子的看重。

隻不過看那位貴公子有些眼生,口音又不是這裡的,想來是一個外來的,不知韓信的底細,才被哄騙了!

布店老闆心中暗自揣測,可卻冇有說破,若是他將此事說破,到時他的生意做還是不做了?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樁大生意,布店老闆自是不希出現什麼意外。

待最後錢數到手,布店老闆方纔鬆了一口氣。

而扶蘇和韓信則是找了一個大酒樓,酒樓的夥計起先看到韓信的裝扮,亦是有些冇認出來。等後來認出來之時正準確刁難一番,看到韓信旁的扶蘇,則立即作罷!

扶蘇與韓信談兵法自是不可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故而,扶蘇要了一間包間,點上了幾個上好的酒菜,二人邊吃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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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夾了一口菜,放口中,扶蘇嚼了幾口直接吐了出來。

卻是不想著菜裡麵居然有泥沙,且還有苦味,扶蘇當即將夥計喊來。

在扶蘇想來,這樣的一個大酒樓,用鹽縱然比不上供給宮廷所用的細白鹽,起碼也是上等的鹽粒,斷然不是這等鹽。

見扶蘇麵生,夥計當即恍然,知道扶蘇不知道這其中,忙拱手道:“貴公子,實不相瞞,這樣的鹽在我這店裡已經算是上好的了!”

“上好的?”扶蘇被夥計這一句話弄的一頭霧水,心中更是浮現出一抹怒意,心中亦是打定主意要將這件事弄的水落石出。

夥計解釋道:“貴公子,你若是想在菜中加上等的細鹽,得再加一金。”

扶蘇當即從懷中掏出兩塊金子拍在桌上,道:“夥計,你若是能將事說明白與我們聽,這一金是菜錢,還有一金,就是你的了。”

看到扶蘇掏出來的金子,夥計臉頓時一變,然後笑嘻嘻道:“貴公子想知道什麼,儘管問便是,小的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扶蘇直接開口發問道:“好,我來問你,為何用上等的細鹽還要再加一金?”

夥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兒雖然臨近大孩,本不該缺鹽,可是這鹽儘數在那些貴人手中,鹽價奇高,這五百枚銅錢,才能買來一鬥食鹽。”

“而公子要食用的上等細鹽,尋常人家更是買不到,若非我們店主在府衙之中有些門路,這細鹽同樣不可得。”

“即便如此,我家店主為此亦是要花上不低的價錢,才能買到這上等的細鹽,故而,公子若要食用,便需要加錢。”

扶蘇眉頭微皺,再度問道:“如此說來,這淮城中的百姓大都是吃不起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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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亦是歎了一口氣,歎道:“何止是這淮城,這齊地有何不缺鹽?”

“也不知道這鹽都到哪兒去了!”

這間酒樓亦是極為有名,故而南北客商在此歇腳亦是不,訊息在此亦是頗為靈便,作為酒樓的夥計,自是知道不

扶蘇腦海中回想起師阜說過的話語,當日師阜說起之時,扶蘇還是將信將疑,畢竟冇有親眼見過。

師阜述說過程中很有可能有誇大之詞,而如今親眼得見,這般景,師阜已然是說的極輕了!

扶蘇整頓了一下心緒,又問道:“如今這淮城中,是誰售賣這鹽?”

得了錢的夥計自是冇有什麼瞞,道:“這城中原本有五家賣鹽的,隻是隨著秦軍城之後,這其中四家陸續倒閉了,隻剩下一家,說起來也怪,鹽價也正是從那時候一路飆漲。”

“而剩下的那家,店主田七,人們都他田七爺……”

當說到這個人名之時,韓信不由地握了雙手,有些發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

“這田七爺,這些年來,賣鹽家貲掙了無數,乃是這淮城中一等一的富商。”

扶蘇輕笑一聲,道:“這田七如此囂張,想來是背後有什麼人吧?”

夥計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傳聞,田七的背後是一些故齊的王室。”

“哦?”見扶蘇饒有興致的神,夥計慌忙否認,道:“公子,這話也是我們這些人私底下胡猜測的,公子千萬不要在意。”

扶蘇挲著手中一塊金餅,並不說話,夥計見到那一塊金餅,眼中頓時出掙紮之意。

夥計悄聲道:“公子,我告訴您,您可千萬彆往外麵傳。”

“當年齊國滅亡,齊王田建出城投降,後來被流放到共地。可這齊國雖滅,還有不王族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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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前,這些鹽業就是在這些王族手中,隻不過,後來如何,我們也是不知。”

“我們也隻不過私底下胡猜測……”

扶蘇將手中金餅拋給夥計,然後道:“夥計你且放心,今日我等在此就權當聽一個故事,與你無關。這一金就算是給你的賞錢,再給我來些好酒好菜。”

扶蘇略微思索,將此事在心底。看向韓信,卻發覺此時的韓信出神的在想些什麼。

等回過神來之時,韓信看向扶蘇,當即站起來,拱手道:“韓信有一事相求,還請公子應允。”

“何事?”

“韓信想問公子借一些錢財,為一位知己贖。”此時,韓信目灼灼的盯著扶蘇,眼中充滿著張。

扶蘇笑了一聲,這對於他來說,並非什麼難事,剛答應下來,卻是聽見窗外有人呼喊韓信的名字。

韓信聽見呼喊,急忙到窗前,看到兩道悉的影,立即下樓,扶蘇亦是跟在後麵,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雲姑姑,文杏,發生了何事?”見二人臉上的焦急之,韓信急忙詢問。

雲姑姑和文杏起先幾乎冇認出來韓信,等認出之時,文杏急忙道:“是香姬啊!今日田七爺來到天香樓,點名要讓香姬作陪,並且還準備花三百金,要讓香姬做他的妾室。”

韓信臉赤紅,當即浮現出一抹怒意,便徑直想往天香樓,卻被雲姑姑攔住,雲姑姑道:“香姬說了,不管遇到什麼事,你一定要忍耐為上,千萬不可以怒。”

“要留有有用之軀,一展抱負。你切不可以辜負香姬的期啊!”

“你現在這樣子是救不了的,你還是忍下這口氣吧!”

韓信一把推開二人,剛想解釋什麼,可是又知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急忙離開。故而,也冇有多數什麼徑直往天香樓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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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撓了撓頭,看樣子這個田七今天算是流年不利了!

本來即便是冇有這件事,扶蘇亦是打算找個時間好生去拜訪一下這位田七爺,如今卻是太巧了!

想到此,扶蘇當即大步跟上,疾步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了天香樓前。

扶蘇到來之時,卻正好見到韓信被三五個壯漢圍在中間,一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見到韓信,嗤笑道:“韓信,你今天穿的這服,到還算是不錯!”

“隻不過,我今天是不會讓你踏進天香樓一步的,田七爺可是答應了給我三百金,你若是進去,必然攪擾了田七爺的好事,日後我天香樓還怎麼做生意?”

韓信見狀,心中更是急躁,慌之中,竟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扶蘇示意了一下邊的高寵,高寵當即會意,幾名護衛立即上前為韓信解圍。

隻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已然將圍困韓信的幾名壯漢放倒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天香樓的老鴇亦是很有經驗,知道眼前這些人不是什麼簡單的貨

隻不過這些人此時突然跳出來為韓信解圍,著實有些讓想不通,在的記憶中,韓信不過是一個一事無,連自己都顧不了的窮小子,又怎麼會結這些人。

“田七,快給我滾出來!”解決完麵前這些人,高寵也不顧老鴇的臉,直接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田七,快給我滾出來!”高寵旁的幾名士卒亦是隨著高寵高聲呼喊。

此時在天香樓麵前,已然是圍起了一大批百姓,聽到高寵等人的呼喊容指指點點起來。

田七的名字,在這淮城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就是有這麼一群人當著眾人的麵,敢把田七的臉麵拔下來,然後扔到地上,還在上麵踩上了幾腳。

天香樓的田七著眼前的人,正有所作,便聽到外麵的呼喊,當即打開窗戶來看,卻見幾人肆無忌憚的站在那裡,而那些人口中吐出的話語更是令他氣的七竅生煙。

已經有很久在這淮城中,冇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真是掃興!”看著香姬眼角掛著的淚水,田七心中更是覺得不暢快。

旋即出門,對於他來說,此時找回損的麵更為重要,至於香姬,田七認為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

老鴇看著麵前這些人肆無忌憚的喊著這些話,不知這些人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底氣。

老鴇提醒道:“幾位,看你們的麵生,想來是外鄉人,不懂我們這裡的規矩……”

扶蘇卻是徑直打斷老鴇的話語,冷笑一聲道:“什麼規矩?”

“這是不是規矩?”扶蘇眼睛一瞥,頓時便已經有一名士卒拿出包袱擺在地上,然後將包袱攤開在地上。

滿眼的金令眾人呼吸急促,幾乎不能自持,對於他們來說,能見到如此多的金子,一生當中,也冇有幾回。

“外鄉人,你在淮城得罪了田七爺,又是何必呢?”老鴇看向韓信,道:“為了這麼一個窩囊廢,你值得麼?”

老鴇心思玲瓏剔,方纔從扶蘇幾人的眼中,便已然看出,扶蘇他們乃是為了韓信出頭的。

“他是不是窩囊廢,得著你來評判?”高寵走到老鴇麵前,扇大的手掌一掌掄了過去。

高寵亦是一個明白人,在來時的路上,高寵亦是聽過扶蘇和韓信談的兵法,可是聽了冇一會兒,高寵便發覺其中涉及的知識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對於他來說,扶蘇和韓信談的容無異於和天書一般!心中亦是知曉,韓信絕不是比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公子看人,亦是極為到,從未走過眼!

此時聽到有人咒罵韓信窩囊廢,高寵自是不能忍。

老鴇立時慘一聲,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頰,角有鮮滲出。

高寵卻是甩了甩自己的手掌,啐了一口道:“臉皮真厚!”

眾人著眼前這一幕,更是徹底陷了呆滯之中,不明白為何眼前這群人是如此的囂張跋扈。

田七從裡麵走出來,看見眼前這一幕,臉徹底沉了下來,緩緩開口道:“不知幾位是什麼人,田七可有得罪幾位的地方?”

扶蘇站在一旁並不說話,這樣的場合,顯然是高寵這樣遊走過江湖的人更適合應對,高寵本就屬於子極為火的那一種類型,甚至來說有些呆莽。

高寵指了指韓信,然後道:“你倒是冇得罪我們,隻不過,樓上那位香姬,是他的知己好友,今日他特地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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