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往下看,就是周四中午,敏娃子在快餐店門口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男子,就自己去旁邊一家遊戲廳玩了,直到下午男子在遊戲廳找到了他。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
我想,男子一定是因為什麼事耽擱了,中午沒有按時到達。當他去到快餐店時,沒有找到敏娃子,於是到青公寓去問了一下,還是沒有結果,就到附近的一些遊戲廳去找,還真就找到了敏娃子。
材料上反映,男子找到敏娃子時,很是著急,還有些氣。不用說,他是因為跑著躲避我與大熊的追趕,才是這副模樣的。男子找到敏娃子後,並沒有馬上出遊戲廳,而是與他一起在裡面呆了近半個小時,這才帶他離開了。
出來後,男子帶他到了第一小學門口,在學校對面等著學生放學,學生出來後,他指著蔣姍,讓敏娃子一直跟著蔣姍回去,但不要去找蔣姍說話,等蔣姍回了小區後,他讓敏娃子繼續在小區外面來回徘徊,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他讓敏娃子跟著蔣姍後,他就先走了,敏娃子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卻是明白,男子這時已經去到了何清蓮家裡,並把何清蓮“騙”出家帶走了。
看到這裡,幾次犯案的經過就全部待完了,後面是一些其他的問題。大熊問敏娃子見沒見過趙春雨,知不知道趙春雨與男子的關系,敏娃子均是說沒有。如此說來,男子與敏娃子和趙春雨都是單線聯系,敏娃子與趙春雨並沒有集。
大熊還問了男子所開車子的外形及車牌號,因為敏娃子每次帶著去到車子邊時,都是從側面過去的,加上他本對車子沒什麼興趣,所以對車牌沒有什麼記憶,只知道是一輛黑的轎車,這個排查起來就比較困難了。
不過敏娃子說出了男子另一個特點,就是男子的煙比其他人的煙很大,並且煙子不嗆人,還比較香。大熊問他是不是雪茄,敏娃子也不知道雪茄是什麼樣子,王小瑞就用手機上網找了一張雪茄的圖片,敏娃子看了後說就是那煙。
另外,敏娃子幾次見男子,他都是穿的中山裝,只有第一天見面和周三兩天,他穿的是普通的服。我想了一下,第一天見面,男子要帶敏娃子去開房間,周三的早上,男子要去公車,還要與梁晶的發生爭執,估計他是不想讓接的人對他有深刻印象,這才穿的便。
我看完這份材料時,大熊與王小瑞也完了煙。我們一起總結出了男子的幾個特征來,穿中山裝戴眼鏡、開黑轎車、雪茄煙。
“我馬上給謝大隊匯報此事,讓他上報局裡,請求全城的巡警現在立即對各個煙攤進行走訪,著重是詢問購買雪茄的對象,看看能不能找到中山裝男子的蹤跡!”大熊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之後就出了審訊室去。
大熊走後,我見王小瑞皺著眉頭,便問他在想什麼,他說他想去看看敏娃子,我問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敏娃子,他說他只是想去確認一下他是否還好。
我反應了過來,他還是想著敏娃子說的那事,剛才的材料上也問清楚了,男子給敏娃子吃了一個白的藥丸,不過後來男子威脅敏娃子時,告訴他那是一個蟲子。想到這茬,我也有些擔心,如果那東西真是蟲子的話,那很可能就是一種蠱蟲,蠱蟲的威力我在楊若麟上已經見識過了。
男子說的話到底是嚇唬敏娃子的還是真的,我們不得而知。現在的醫學儀是否能檢測出敏娃子有一只蟲子,我也不清楚。
“他是由值班民警帶過去的,有人守著他,如果有事的話,早有人過來通知我們了。現在一切正常,就說明他沒有事,我們還是安心在這等大熊打完電話再說吧。”我雖然也擔心敏娃子,可我還是理地作出了分析,王小瑞聽了,點了點頭。
十來分鐘後,大熊才回到了審訊室,說是謝俊已經經得了市局值班領導的同意,並由市局指揮中心向城區的各個巡警大隊發出了指令,讓他們立即去走訪城區的所有煙草經營店,這件事半個小時後應該就會有結果。
我問大熊,敏娃子住在大隊的期間,由誰負責守他。他還是未年人,必須有專人看守,既不能讓他到傷害,也不能讓他溜了。
大熊想了一下,便說著,白天讓值班民警看著他,晚上由我們三個人流看守,一直到這案子有了定論,到時候,他會給敏娃子安排一個好的容之所的。
說完,我們三人就往備勤室走去,準備去看看敏娃子的況。
我們走進備勤室時,值班民警正與敏娃子一起看著電視,敏娃子的狀態很不錯,比起剛才在審訊室裡面的臉還要好,我不松了一口氣,覺得他應該沒什麼事了。
大熊讓值班民警回值班室去,我們三人就在這裡陪著敏娃子。
半個小時後,巡警隊那邊有了反饋,還真讓他們問出了穿中山裝的男子去買雪茄一事。一共有三家煙店老板說近期有這樣的男子到店裡買過煙。
一家煙店在玉林巷附近,一聽這個地名,我們就百分百肯定,去這家店裡買煙的中山裝男子,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人,只不過,他出現在玉林巷附近,多半是因為敏娃子在那邊,他過去找敏娃子時順便買的,卻不能說明他的落腳地也在那邊。
第二家煙店和第三家煙店分別在另外兩條街,不過這兩條街都剛好挨著第一小學與第二小學。我與大熊互相看了一眼,這個男子同樣是我們要找的,只不過他去那裡是要跟蹤符合條件的,他住在附近的可能不大。
聽完這三個結果,我們的臉都不好看。男子只出現在了這三個地方,而這三個地方都是他的目的地。很顯然,他之所以大搖大擺地進到這幾個煙店去買雪茄,而不怕事後被查出來,一是因為這些煙店沒有監控,二是因為他本就不住在附近,即便讓警方知道他在這三個地方買了煙,他也是有恃無恐。
盡管如此,大熊還是決定去這三個地方轉一轉,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旅館與出租屋。
大熊讓我留下看守敏娃子,他與王小瑞開車出去。
“叔叔,我不會死了吧?”大熊二人出了備勤室後,敏娃子突然問了我一句。坑介反才。
我看著他那忽閃著的眼睛,了他的頭說:“不會的,等這案子結了,我們還會送你去讀書,你以後的日子會好過起來的,不用在外面流浪了。”
“那我還能有新服穿嗎?”說著,敏娃子看了看自己上這件新服。
“當然能!”我肯定地回答了他,同時也決定,無論大熊把敏娃子安頓到哪裡,我以後每年都要至去看他一次,給他買些零食與新服。
我回答了敏娃子後,他就開心地笑了,是很純真的笑。他的笑染了我,我也微笑了起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胖強打過來的。
“天娃,你今晚又不回來?”接起電話,我就聽到了胖強獷的聲音。
“恩,我們今天找到視頻裡的那個小男孩了,今晚我要守他。”我回答著胖強。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娃兒這兩天都出去找小姐去了呢。”胖強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胖子,你才找小姐呢!”我沒好氣地說。
“哈哈哈,我是想告訴你,新生昨晚說夢話了。”
“啥?你沒把通魂令給他放好嗎?”我吃驚地問著。
“我是那麼心的人麼,肯定是放好了的。”
“那怎麼還會做噩夢?!”我著急地問。
“我有說他做噩夢了嗎?我只是說他說夢話而已,你急個啥。”胖強的聲音裡出一惡作劇得逞的腔調。
“……那他說了什麼夢話?”我無語地問著。
“我也是半夜起來撒尿聽見的,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在說他想過生日。”胖強說道。
“過生日,他生日不是已經過了麼,上次他自己說的七月份啊?”我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