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第二小學時,已經中午十二點半了,我肚子“咕咕”了兩聲,可手中的東西很重要,我本沒時間停下來吃午飯。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當我回到刑警隊時,大熊與王小瑞同樣沒有吃飯。趙春雨通知的一些證人已經陸續過來了,他們在對這些證人做著詢問筆錄。
我找到大熊,把手中的東西給他看了。大熊看到這兩樣東西,眼冒金,喜笑之溢於言表,拍著我的肩膀說:“天,好樣的!”
之後,大熊就把王小瑞也了出來,我們三人一起去了隊裡的食堂。
“熊大,不問證人了嗎?”王小瑞剛剛正在詢問著一個證人,突然被大熊了出來,有點搞不清況。
“別問了,問了也白問,天說得沒錯,案發時,趙春雨本不在現場,這些證人的證詞完全沒有問題,我們就不浪費時間了。”大熊笑著說。
“你不是說耗也要多耗些時間麼?”王小瑞奇怪地問。
“哈哈,小瑞,你看看這個。有了這東西,我們當然可以繼續把趙春雨耗下去,卻是不用做無用功了。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去好好會一會!”大熊把兩個本子遞給了王小瑞,我就給他指出上面標有幾人名字的地方。
王小瑞看到幾名符合條件的生的名字,臉上出了釋然的表,也是明白了大熊為何突然就這麼有竹了。
已經過了吃飯的點,食堂的飯菜都賣完了,大熊直接讓師傅給我們弄了幾個小炒,這可是只有大隊領導才能到的,我與王小瑞也算是跟著他福了。
“天,發現證據的過程,你都錄像了的吧?你可得把這段視頻保存好啊,還有書記和那個德育主任,他們是證人,下午空過去給他倆補一份材料,讓他們把字簽了。”坐下後,大熊叮囑我說,我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熊大,我覺得是不是可以調查一下趙春雨的通話記錄,與此案的主謀應該會有聯系的。”王小瑞提出了一個建議。
“這是自然,任何一個線索我們都不能放過。就像檢查的辦公桌一樣,本來我都沒抱多希的,沒想到會留下這麼致使的把柄讓我們逮住,天幹得很好!”大熊笑著誇獎起了我。
“是啊,們設計那麼周,分工那麼明確,趙春雨只負責搜集信息,卻是不用直接出手,還有不在場證明,卻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也是沒想到。”我附和著大熊說道。
“哈哈,是把一句話給記了--好記不如爛筆頭,憑著一兩分鐘的時間,看了其他班的花名冊,如果不馬上把符合條件的學生的姓名與家庭住址記下來的話,很容易搞忘的。既然第二小學的學生會作記錄,那麼,我推測,家裡應該還有一個本子,就是去第一小學門口發宣傳單時,用來給那些學生登記報名信息的。”王小瑞分析說。
“恩,等的罪名立了,我會向上面申請搜查證的,到時候去家裡搜一下就找到了。”大熊臉上的笑容始終就沒有消失過,在他看來,有了我在趙春雨辦公桌裡找到的證據,趙春雨的嫌疑是確定了,這樣,他也能大起膽子對趙春雨上手段了。而只要趙春雨招了,離破案也就不遠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大熊熱地招呼著我倆吃,讓我們多吃點,還說等著案子破了,會邀請所有大隊領導,給我們慶功的。
當我們三人回到審訊室時,趙春雨本來已經耷拉下去的腦袋,抬起頭來看著我們,一下又來了神,理直氣壯地對著我們大聲說:“警,我的證人已經來了,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還有,我總有吃飯的權利吧?”
“趙老師,你當然有吃飯的權利了,不過,你也知道,現在正實行廉政制度,我們在自己單位吃飯都要給錢的,所以,你也需要給錢,我才能讓人給你打一份飯過來。”大熊說著。
“不用了,我還是回家吃吧,我想你們沒有什麼理由繼續把我關押著了。”趙春雨看著大熊,有些挑釁地說。
看著的這副模樣,我心裡不由得冷笑著,趙春雨,你真是太天真了,還想著回家去吃飯,恐怕你短時間,是離不開這審訊室了,即便離開,那也不是回家,而是被我們送去看守所。
“哈哈,家你是不用回了,你可以讓你家人給你送點服和錢什麼的過來!”大熊說著,目一凜,瞪著趙春雨說。
這話一出,趙春雨終是變了臉,眼神中出了疑,還有一不易察覺的驚慌。
“你什麼意思?”趙春雨不安地問道。坑助畝亡。
“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又是什麼意思?”說著,大熊拿出了趙春雨班級的花名冊,然後翻到第二頁,指著上面張世雅的名字,問著。
“你,你們!你們憑什麼搜查我的私人品?!”趙春雨看到這個東西,終於是毫不掩飾地出現了慌的表。這是自打被我們抓進來後,第一次這樣地慌。而的這個樣子,毫無疑問加劇了我們對的懷疑。
“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是符合規定的,由我們警方與你們校方單位的協調,檢查過程也全程錄像,同時也由你們書記與德育主任作證,你有什麼好說的?”王小瑞是警校出,對這方面比較悉,直接把趙春雨的話抵了回去。
“我,我要請我的律師過來!”趙春雨臉已經有些發白了。
“這當然是你的權利,不過,還是請你先接我們公安機關的訊問,等此案移檢察機關,再讓你的律師幫你辯護吧。”說著,大熊招呼我們三人坐了下來,準備開始對趙春雨進行第二次審訊。
聽了大熊的這幾句話,趙春雨低下了頭去。再狡猾,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老師,不是什麼特種行業,心理素質擺在那裡。
之前,做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是因為早就想好了說辭,而幾次案發時,的確沒在現場,所以不怕我們的訊問。而現在,一時被我們發現了一些直接的證據,證明對那幾個失蹤的有過特別的關注,自然就有些慌神了。
“趙春雨,抬起頭來!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在你的花名冊上面,為何獨獨給張世雅的名字以及生日信息作了標記?”大熊聲俱厲地對說。
趙春雨沒有靜。
“趙春雨!”王小瑞大聲喊了一句。
五秒鐘後,趙春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抬起頭來,辯解著說:“那個圈,是在世雅失蹤後我才畫上去的。我那天翻著花名冊,想起失蹤了,便隨意勾畫了一下。”
原來,是想出了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
“哼~”大熊冷笑了一聲。
王小瑞站了起來,手裡拿著那個橙的筆記本。
“是嗎?這個本子你該認得吧?”王小瑞把筆記本舉了起來,讓趙春雨看到。
“認,認得。”趙春雨的聲音低了不。
“這個本子上面,記載有三個名字,汪琴、黃雪、劉娜。汪琴也是失蹤的,總不是你班的吧?你對也這麼有興趣?還有,黃雪與劉娜,還好好地在學校上學,們並沒有失蹤,你又為何把們寫在上面,難道,這預示著們也即將失蹤?”王小瑞瞪著趙春雨說道。
“,們……”趙春雨無話可說。
大熊也站了起來,走到了面前。此刻,仍然坐在一個鐵椅子上面,兩只手分別被兩副手銬銬在椅子的兩側,在的後,還站著鄭珂與胡華。
“我不知道那幾個名字是怎麼回事,你們檢查我的東西時,我不在現場,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趙春雨已經黔驢技窮了,胡扯了起來。
“剛剛我就告訴過你,全程有視頻錄像,還有你們校方的證人,要不要我當面放給你看,再把你們書記和主任過來與你對質?”大熊毫不客氣地吼了回去。
大熊的這幾句,了怒火,用了力氣,我看到趙春雨被嚇得子都震了一下。
“趙春雨,事已至此,你還是如實招來吧,失蹤的都是一些九歲的娃娃,其中還有你的學生。你也說過,張世雅學習好,又懂事,你們這樣做,於心何忍?”我勸著說。
趙春雨沉默了。
“是啊,趙老師,你這麼年輕,又有穩定工作,趁著現在還沒有釀不可挽回的大禍,你早點坦白,或許還能有個好的結果。”王小瑞也用話勸著。
“我給你半個小時,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最好能主待,如若不然,我們有的是辦法,希你能看清形勢!”大熊適時地添了一句。
為了撬開的,我們三人可謂是兼施。
待大熊說完,我們就出了審訊室,只留下鄭珂與胡華看著趙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