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瑞返回第一小學,然後再找那邊的學生核實那個況,還需要一些時間。
一時空了下來,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新生的夢,忙著給大熊說了一聲,然後就走出了辦公室,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陳叔打了電話,我必須得把新生夢到端木冬寒禿鷲的事告訴他。
“陳叔,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電話通後,我迫切地問道。
“天,出什麼事了?”聽著我的語氣有些急,陳叔忙著問我。
我冷靜了一下,然後把新生的事告訴他了。他聽了後,久久沒有說話,他也是知道這事很麻煩,有些難辦。
“天,我這邊還有些事要辦,你記得每天睡覺時,檢查一下通魂令是否還在新生的枕頭下面,現在通魂令還能制那邪力,暫時沒有什麼大礙,如果有一天,通魂令放在新生的枕頭下,他還會夢見那只大黑鳥,你再告訴我。”沉思一陣後,陳叔對我說。
聽了這話,我心裡有些疑,陳叔說他還有事要辦,究竟是什麼事能比自己徒弟的安危還重要呢?我記得,從依然家離開時,陳叔沒有與我一起回來,他的理由是要與山爺爺商議一下對付端木冬寒的辦法,可已經過去幾天時間了,如果有辦法,應該早就商議出來了吧,如果實在沒辦法,我也就只有聽天由命了,但新生不一樣啊,我希陳叔能早點回來照看著他,這樣我也會心安一些。
“好吧,我每天晚上都與新生一起睡的,他會時刻留意他有什麼異常,你盡快回來吧。”我對他說著。
“天,你回去後,有沒有與小林聯系?”陳叔突然轉移了話題,問起了依然。我回到m後,刻意讓自己一直於忙碌狀態,把心思也全用在了案子上,以此讓自己不去想與依然的事。
但是,不去想,不代表沒有想,也不代表不想。此時此刻,陳叔猛地提起這個人,我這幾天抑在心底的思念之,順著這個口子,全都奔流了出來,一酸楚之意湧上心頭,再直沖到腦海,讓我覺得一陣眩暈。
“沒有。”幾秒鐘後,我艱難地回答了陳叔的問題。
“你還是很想念的吧。”
陳叔說出這句話來,我不由得在心底想道,老爺子,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麼,這才分開幾天而已,如果我這麼快就不想依然了,我與的如此不堪一擊的話,我還有什麼資格說?
“想與不想,也沒什麼區別的吧。”我無奈地說了一句。
“話不能這麼說,只要你們二人心中還有,總是有機會重新走到一起的,你要始終相信這一點。”陳叔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竟然與我說起了之事,他一個打了一輩子的人,勸起人來,還一套一套的。
“恩,謝謝陳叔,不過,有些時候,現實總是讓人很無奈,相的人最終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啊。”我苦笑著說。
“你個屁娃兒,你們才遇到多大點挫折啊,看開些,沒有過不去的坎。再過幾天,等著你們二人的心緒平靜一點,我趁著去小林家看看爸的機會,幫你說道說道。”陳叔繼續勸著我。
“恩,謝謝陳叔費心。”我由衷地謝著他,這個與我無親無故的老頭子,對我的事總是如此上心,我已經被他好些次了。
“沒啥費不費心的,我也就是皮子勸勸,你倆能不能終正果,還是要看你們的造化了,有些事,我一介凡人是參不的。不管怎樣,你要振作,不要頹廢了下去,那樣才是對不起我的苦心。”
“放心吧陳叔,我回來後就接手了一起案子,我覺自己辦理這起案子時,比起辦理玉案,已經進步了不,我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耽誤工作與生活的。”我向他保證著。
“這就好,辦案子,憑的是慎的邏輯思維與對現場的細微觀察,有些時候,‘直覺’也很重要。在這三個要素中,你的邏輯思維已經達到了一個優秀刑警的要求,‘直覺’這方面,因為你靈覺強大,更是比其他人準了不,只是在細致這一方面,你再稍加注意一下就更好了。我相信,只需幾個案子的錘煉,你就會長為一名出的重案刑警。”陳叔對我評價著說。
聽了他的評價,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這個評價可以說是相當高了。不過我並沒有得意忘形,我知道,我的學習之路還很長,胖強、大熊,就連王小瑞的上,都有好些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對了,你接手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案子?”陳叔問著我。
“是一起兒失蹤案件……”
我正準備把案件的大致況給陳叔說一說,也順便聽聽他的分析,這個時候,聽筒裡傳來了呼等待的聲音,是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讓陳叔等一下,然後把手機屏幕拿到眼前看了一下,是王小瑞打來的,一定是第一小學那邊的查證有了結果。
我只有與陳叔道別,說有時間再給他打過去,然後接起了王小瑞的電話。
“瑞哥。”接起電話,我喊道。
“天,已經證實了,第一小學很多學生都收到了趙春雨的宣傳單,除了自己發之外,還雇了兩個大學生幫一起發,一共在第一小學校門口發了一周的時間。”
“只是發宣傳單的話,怎麼有那麼多學生都會去那裡登記個人信息呢?”我問他。這種事我還是有所耳聞的,各個小學門口,都有好些家培訓機構去發宣傳單,拉攏生源,但好多學生都只是拿了單子就走了,去登記的只是數。
“因為單子上面寫的是先行試聽一個月,沒有效果不收取任何費用,這一條是其他培訓機構都無法承諾的。所以,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去那裡登記了個人信息。說的登記信息後,讓學生等著電話通知,開班的時候會打電話。”王小瑞解釋著說。
聽了他這話,我不想到,果然是狡猾,免費試聽一個月,這可是一個莫大的啊,天上掉餡餅的事,中國人向來都不會拒絕的。
“這還不止,在得到學生的個人信息後,趙春雨還真的給其中一些學生打過電話,進一步詢問了他們一些況。在這中間,就包括了這些出生日期是2005年10月11日的六名學生,而從我了解的況來看,對這六名學生的電話詢問要格外詳細一點,問們以前有沒有參加過什麼課外輔導,問們平時有什麼興趣好。”
“侯佳佳!”聽到王小瑞說起這些,我猛然想起了侯佳佳的失蹤方式,當天是先在年宮那邊上英語輔導班,下課的時候被敏娃子帶走的。現在看來,趙春雨問學生這些問題,就是想掌握們的生活習慣與行進路線,以便尋找最佳的機會下手。
王小瑞聽了我的分析,也很是贊,並讓我馬上向大熊匯報,直接抓捕趙春雨得了,把弄回大隊去,肯定能問出失蹤孩的下落的。
掛了電話,我匆匆回到書記的辦公室,大熊正在裡面來回的踱著步子,看得出來,他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書記正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臉有些忐忑。
“天,你給王小瑞打個電話,怎麼這麼久還沒消息。”看著我進了辦公室,大熊抬起頭來對我說道。
“熊大,我剛與他通完電話,他已經證實了那事。”說完,我又把我與王小瑞的通話容給大熊複述了一遍。
“書記,馬上把趙春雨通知到你辦公室來,呆會我們就在這裡對實施抓捕!”聽我說完,大熊馬上轉對書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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