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還在閃爍,似乎在說:“相對於宇宙星河而言,我也只是渺小的存在,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自嘲地笑了笑,轉往臥室走去。
“不要……不要……”走到門口時,我聽到新生在喊著這話。
我心裡一驚,怎麼回事,新生像是又做那噩夢了,我快步走到床頭,剛準備去醒他,他卻突然大喊了出來:“啊~~~”
我打開了床頭燈,看著新生臉發白,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汗。
“新生,醒醒!醒醒!”我用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想把他弄醒。
我喊了好幾聲,新生才睜開了眼睛,我看到,他的神是有些驚慌的。
“又做夢了?”我關心地問他。
新生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皺了皺眉,緩了一會,他才坐了起來,我趕去扶著他。
“天哥,我又夢見那只怪鳥了,比之前還要厲害。“新生告訴我。
聽了新生這話,我心裡一,難道那遊魂已經沖破通魂令的屏障了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先是我莫名其妙地看到了一個小鬼,現在新生又再次做了那噩夢。
“通魂令,通魂令呢?”這時,新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看到,他正手在枕頭下索著。
很明顯,他沒有到通魂令,我嚇得直接掀開了床頭的兩個枕頭,讓我們吃驚的是,兩個枕頭下面都沒有通魂令。
屋子裡就我們三個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不可能會有人走通魂令啊,可它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
那可是陳叔的寶貝,還是他師父傳給他的,如果弄丟了,我也沒臉見他了。想著,我打開房間裡的大燈,找了起來,新生也從被窩裡鑽出來,一起找著。
找了好一會,都沒有找到,我看見胖強臥室裡還有燈傳來,估計他還在玩遊戲,便直接開門進去了,胖強果然還坐在電腦面前,聽著開門聲,頭也沒回一下。
“強哥,你看見新生枕頭下面的通魂令了沒?”我問。
“沒有啊,我這幾天都沒進過那間臥室。”胖強回答我說。
“之前一直放在新生枕頭下的,可以讓新生不再做那噩夢,剛才新生又做了噩夢,我們才發現枕頭下面的通魂令不見了。”我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你看看床下面有沒有啊,有可能是從枕頭後面的隙裡掉下去了,令牌畢竟很薄,完全有可能從那裡掉下去。”胖強出著主意。
胖強這一提醒,我一拍腦袋,剛才我們只想著這通魂令重要,一時慌了神,只顧著在床上和背包裡翻了,卻是沒想到看床底下。
我也沒回胖強,直接走回了臥室。因為床下很黑,我讓新生下了床來,然後直接從上面掀起了被子和褥子,這樣,頂上的燈就可以照到床底下去了。
而當我把頭過去時,赫然看到一塊黑黑的牌子躺在床下的地面上,不是通魂令又什麼。它還真是從床頭上的隙掉了下去。我長舒了口氣,手撿起了它來。
新生拿著通魂令,扯了一點紙巾,小心翼翼地拭著上面的灰塵。
“新生,我估計是你之前放得太往上了,挨著了那個隙,這才掉了下去,這次你把它放在枕頭下面靠近脖子的地方,就不會掉了。“我對他說著。
“嗯,我知道了。”說著,新生反複看了看手上的通魂令,確定它已經被幹淨了,這才把我剛才掀起的被子褥子都重新放回去,再把通魂令在了枕頭下面。
一場風波平息,我們兩人關燈躺到了床上。
“新生,你剛才說,這次的大黑鳥比以前都要厲害,你看清楚了沒有,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躺在床上,我覺到新生的呼吸還有些不平穩,是還沒有從剛才的噩夢中緩過來,反正都睡不著,我幹脆問起了他這個問題。
“天哥,看清楚了。那大黑鳥好可怕,好像,好像是一個人啊。”新生遲疑著說道。
而他的這句話卻擊中了我,在依然鎮上的時候,我聽到胖強打電話說新生夢裡有只大黑鳥,我當時就想到了端木冬寒養的那只黑的禿鷲,我還給陳叔提過此事,不過後來被其他人事打斷了,再之後我們又一直忙於應付楊若麟的事,也就忽略了這個想法。
現在,新生說那大黑鳥像一個人,讓我再次想起了端木冬寒的禿鷲。在林子裡,禿鷲進我的幻境中時,是我第一次見到它,也是唯一一次清晰地看到它的樣子。雖然它的臉上全是,但臉上的五卻是型的,鼻子高高地聳了起來,腦袋兩側也有耳朵一樣的東西。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這鳥極像是一個人。
我忐忑地問新生,他為什麼會覺得那鳥像是一個人。我很希他說的答案與我心裡想的不一致,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告訴自己,這大黑鳥不過是一般的遊魂所化,沒有什麼危險。
我已經領略過端木冬寒的厲害,雖然自己已經形容枯槁,是一個老得不行的老太婆。但是憑著一只紅的小蟲子,就完了一個一石三鳥的連環計謀,讓不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給我們一行人帶來了莫大的傷痛。
如果新生夢裡的大黑鳥真是端木養的那只禿鷲,這事就不簡單了。端木看中新生,一定有的目的,而我知道,想要做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新生的命運已經如此坎坷,我不希他再到什麼傷害。
“嗯,剛才,它把我撲倒在地,然後落了下來,我抬起頭來,就看到它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我。雖然它的臉上全是,但是,那眼睛真的與人無異。還有,它臉上還有鼻子,頭的兩側也有耳朵。”新生一邊說著,一邊手給我比劃著。
隨著新生慢慢說出了大黑鳥的模樣,我的心也涼了下去,新生所說的,幾乎與我當初在樹林裡的幻境中見到的那只禿鷲一模一樣。
端木冬寒真的盯上了新生?這個問題在我心中不停地回著。
更要命的是,端木冬寒似乎與怪老頭也有著某種聯系,他們二人甚至是一夥的,他們中人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讓我們很難,現在兩人粘到了一起,無疑就是更可怕的存在。
並且,他們的目標也從單一的我,延到了新生的上。
看著眼前對此還一無所知的新生,我心裡是忍不住的心疼。我可以得到,自己的臉一定很難看。
“天哥,怎麼了,這大黑鳥很可怕嗎?”新生聽著我遲遲沒有說話,再看到我的臉不好,抬起頭擔憂地問我。
我勉強地了一個笑容出來,安他說:“不是的,陳叔說過,無非就是一些遊魂野鬼所化,不用太擔心。只要有你師父這通魂令在,它興不起什麼風浪了,過一段時間,這通魂令上面的靈力就會把它銷蝕了。”
新生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孩子,對我又比較信任,聽著我這麼說,笑了笑,放心地躺了下去。我也關了燈躺了下來。
“快睡吧,不會再做噩夢了。”我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再次安著他。
“嗯,天哥,晚安。”新生輕輕應了一句。
不一會兒,我聽到了新生均勻的呼吸聲,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從新生做這噩夢的程度來看,是呈一種不斷加強的趨勢,從最開始的混沌不清,到後來知道有一個東西在追他,再到看見是一只大黑鳥,最後到今晚看清了那鳥的模樣。
我就想,這種程度上的變化,是不是說明距離那端木冬寒實施計劃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呢,究竟想讓這禿鷲來新生的夢中做什麼?
剛才我只是震驚於新生夢到了禿鷲,現在細想起來,心裡的擔憂更甚。因為,我們還在依然家裡時,新生就開始做這種夢了,而那個時候,禿鷲明明就還在端木那裡,也就是說,如果新生夢裡的大黑鳥真是端木冬寒的禿鷲的話,那它已經可以突破距離限制,讓自己的靈力侵千裡之外的人的夢中了,這種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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