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狹山
山腳的一木屋前。
「雪,開始下了嗎。」
坐在樹上的瀧川淩出手掌,接住這漫天飛舞的雪花,雪花飄落在手掌不久後,就漸漸地融化為一顆水滴。
「呼——呼——」
劇烈而急促的呼吸不斷從訓練場傳來,這是星野花綾訓練的氣聲,已經揮劍了許久。
「是個好孩子。」
鱗瀧左近次從屋走出來,站在樹下,說道。
「的確是很刻苦,」瀧川淩也非常認同,「每天無數次的訓練都完完整整的堅持了下來,連我都有些佩服的毅力了。」
「來這裡已經幾個月了,出去執行的幾次獵鬼任務怎麼樣?」
鱗瀧左近次問道。
「老樣子,」瀧川淩回答道,「都是一些新生的鬼,實力都不怎麼強,我想抓一隻強一點的鬼放進藤襲山裡作為試煉,可是沒有一隻符合標準。」
「這樣會不會太殘酷了,淩。」
鱗瀧左近次有點擔心的說道。
「鱗瀧老師,獵鬼人本就是一個殘酷的職業,連最弱的試煉都無法通過的話,隻是白白給主公大人與鬼殺隊增添累贅罷了。」
瀧川淩著漫天的雪花,搖了搖頭。
「我也該出去走走了,鱗瀧老師,老是待在霧狹山,不會有鬼送上門來的。」
瀧川淩從樹上跳了下來,穿鬼殺隊製服,披上淺藍羽織,拿好閃耀的日刀準備離開。
「哦,要走了嗎,」鱗瀧左近次關心的說道,「還請一路上小心。」
「回見,鱗瀧老師。」
瀧川淩回頭對著鱗瀧左近次揮了揮手。
........
十幾日後
遠方的一小木屋。
「炭治郎!」
一個溫的聲音喊道,名為炭治郎的年也回過頭來:一頭深紅髮與紅眼睛,左邊額有傷疤,佩戴有太樣式的日耳飾。
「炭治郎!臉怎麼黑漆漆的,到這邊來。」
婦的聲音慈祥溫,跪坐下來,在雪地中用白的小帕子為炭治郎黑漆漆的臉拭著。
「外麵下雪了,很危險的,不用去也可以的。」
炭治郎聽到母親的話後溫的說道:「到正月了,我想讓大家都能把肚子吃的飽飽的,而且也想把炭多賣出去一點。」
聽到這些話,母親灶門葵也笑了笑。
「謝謝你,炭治郎.....」
「哥哥!」
一旁傳來了小孩子的聲音,熱而又激。
「哥哥今天也要去鎮上嗎?」
「我也要去。」另外一個小妹妹說道。
「誒——!?」
後麵還有一個拿斧頭的弟弟有些驚訝。
但母親灶門葵枝說道:「不行喲,你們不能像炭治郎哥哥走得那麼快吧?」
「媽媽!」
「不行!今天不推車去,所以不能讓你們坐上去休息啊。」
孩子們聽到這兒也不願放棄,繞過母親,抱住哥哥灶門炭治郎。
「哥哥!」
「我想一起去嘛。」
妹妹花子對著哥哥撒著。
「謝啦,花子,」灶門炭治郎溫的對著妹妹說道,「但是今天還是好好看家吧,回來我會念書給你聽的。」
「茂也是,但我會買很多好吃的東西回來的,約好了哦。」
灶門炭治郎微笑的對著弟弟妹妹說道,溫暖的話語讓兩個孩子隻得作罷。
「好吧....」
弟弟妹妹有些失落,但沒有再纏著哥哥了。
「謝謝你,炭治郎。」
母親灶門葵枝看著溫馨的一家人,臉上也綻開了笑容。
「嗯。」
灶門炭治郎應道,然後對著一旁拿著斧頭的弟弟說道:「竹雄,儘力就行,稍微砍一點木頭回來,行嗎?」
灶門竹雄有些小脾氣:「柴我會砍的啦,可是我就是想和大家一起嘛。」
「乖!」
炭治郎微笑的了竹雄的頭,然後就準備離開賣炭去了。
「我走了哦。」
灶門炭治郎朝著屋前的一家人揮了揮手。
眾人也笑著揮了揮手告別道。
「早點回家啊!」
「路上小心呀!」
........
「哥哥!」
一個和藹溫的喊住炭治郎,後還背著一個睡著的孩子。
「是禰豆子啊。」
炭治郎回應道。
「終於把六太哄睡著了,他太鬧了。」
禰豆子對著炭治郎抱怨著。
看著眼前睡的弟弟,炭治郎出糙的手掌溫的了他的頭,一旁的禰豆子說道:
「爸爸去世了,他一定覺得很孤獨吧,大家也變得很粘哥哥了呢。」
......
「路上小心。」
禰豆子微笑的對著離去炭治郎說道。
........
「呼——呼——」
炭治郎一個人獨自走在下山的道路上,每一次呼吸都會伴隨著熱氣的散出。
周圍樹木的樹葉也已經落,漫天飛舞的雪花堆積出了一層厚厚的白棉布。
生活並非易事,但卻很幸福,但是人生就像天氣一樣,一直在變化,不可能一直晴空萬裡,也不可能雨雪不止,而幸福的時被打破的時候,總是混有鮮的味道。
「喂,那邊賣炭的年。」
炭治郎了過去,隻看見喊住他的人有些奇怪:是一個黑中短髮的青年人,頭髮中約約夾雜著些許淡藍,穿著特殊製服,披著淺藍羽織,腰間別著兩把武士刀。
雖然眼前的人有些奇怪,但灶門炭治郎還是禮貌地微笑著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你是需要買炭嗎?」
「我覺得你還是把你的弟弟妹妹帶下來纔好。」
奇怪裝束的青年人說道。
奇怪的人說著奇怪的話,讓炭治郎不著頭腦,但還是微笑的回應道:「今天就我去賣炭比較好,帶上他們,他們會在路中間走不的,耽擱了時間,炭也就賣不完了。」
「相信我,帶上你的弟弟妹妹。」
奇怪的男子肯定的說道。
堅定的語氣讓炭治郎嗅了一嗅眼前人的味道:並沒有說謊,也沒有欺騙。
但奇怪的人就是奇怪,灶門炭治郎還是沒有聽從他的話:
「不用,不用,弟弟妹妹他們承不住這寒冷的天氣的,還是讓他們呆在家裡比較好。」
看著眼前善良的灶門炭治郎,瀧川淩也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可以走了,賣炭的年,我們一定還會再相見的。」
說完這句怪異的話,奇怪的人就轉離開了,影消失在了樹林裡,留下了不著頭腦的炭治郎。
「這人好奇怪啊,奇怪的裝束,奇怪的話,讓我把弟弟妹妹帶下來?難道是想綁架我們?但是他上並沒有說謊的味道啊?」
灶門炭治郎晃了晃腦袋,實在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先去把炭賣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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