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猜測究竟是啥呢。”胖強幫我問到。
“是啊,陳叔,我把詳細經過也說完了。”
“你這麼想知道,恐怕等我說了,你就會後悔知道了答案。”陳建國始終不茍言笑。
他的話讓我糾結了起來,這是啥意思,難不他要說的,會很恐怖,讓我難以接?
“師父,你嚇唬人啊,說來說去,不就是摔跤這麼點事麼,最多是醫生技不好,沒給天娃弄好,但我看他活蹦跳,能有啥讓人後悔的。”胖強滿不在乎地說。
胖強的話無疑給了我鼓勵,加上好奇心的驅使,我鄭重地向陳建國點了點頭說:“陳叔,告訴我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上,住著一只——鬼。”陳建國慢慢地說道,特別是最後一個字,拖了半天才出來。
“什麼?!”我再次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確地說,是彈了起來,這是目前為止,我所經曆的怪異現象中,最讓我震驚的一件事。其他的鬼啊怪的,好歹與我沒有直接接,與我也沒有利害關系,而現在他卻說我上有鬼,這怎麼能不讓我如此驚恐。
“師父,你的意思是天被鬼上了?暈啊,那我天天和他在一起,豈不是很危險。不對啊,鬼上不是會他本來的魂魄麼,咋我從來沒覺到他有什麼異常的。”胖強疑地問。
“不是鬼上,那東西只是住在他的上,不會影響他的意識,目前來看,除了讓他多摔了幾跤,對他的也沒多大影響,沒有虛弱損之象。”陳建國回答說。
“陳叔,那鬼在哪裡啊?我怎麼看不見?”我焦急地問,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有過見到鬼的經曆,自然而然地認為所有鬼我都可以看到。
“強娃兒給我說了你看到溺死小鬼和那個梁輝鬼魂的事,不過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看到所有的鬼,這與你自的磁場與鬼魂磁場的應有關系,還與將ta放在你上那人的法有關系。”
“那你是不是可以看見?”我直截了當地問他。
“奇怪的就在這裡,一般的鬼我都能看見原狀,唯獨你上這個,我只能到圍繞在你上的靈魂氣息,並不能看到ta的模樣。我只能認為是將ta封印在你上的那個人,也就是你所說的怪老頭,法高明,將ta的大部分氣息都藏了起來。”
如果此事放在兩個月前,我一定會認為陳建國是神經病,胡言語;要麼就是裝神弄鬼嚇唬我,目的是騙我錢。可此時此刻,經曆了一系列事的我,對他講的話深信不疑。想象著自己竟然與鬼同吃同住同睡了兩個月,我心中無比駭然。
好在聽陳建國的意思,這只鬼住在我上,並沒有如傳說中那樣,吸食我的,我稍微要好一點,至我還沒有命之憂。我就想,這怪老頭不僅讓我長gao了,還弄了一只鬼到我上,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培訓結束後,我就再也沒有摔過跤了?”我想起剛進門時,陳建國問我的問題,他好像事先就知道了這件事。
“你可記得我借用過幾天你的手機,在這期間,我在你的手機殼裡面放了一張符咒,主要作用就是制鬼魂一類的事,雖說不能消滅ta,卻可以抑止ta的氣息。只要你隨時把手機帶在上,你上那東西就無法搞怪。”
原來是這樣,我到巡警隊後,因為隊上的規定,我還真是手機24小時不離。等一下,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好像有一次睡覺沒把手機放枕頭下面,到底是哪一天呢。
陳建國和胖強見我思索的樣子,都沒有出聲打擾我。我拿出手機,翻出上面的日曆,終於想了起來,前幾天,我下夜班回來後,躺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時不時地拿出手機看幾點了,最後我實在心煩,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才睡著了。
而恰恰就在那天,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就是再次夢見了那個長發。想起這點,我馬上向胖強證實,他也記得我那天起來後是到客廳拿的手機。當時他還對我很不滿,因為我是問了他幾點鐘,然後又自己跑去看手機,他覺得我不相信他。
都說夢是現實的反應,可我現實裡從來就沒見過那個長發,我怎麼會夢見。並且,我總共夢見了兩次,一次是在培訓基地,那個時候陳建國還沒有給我的手機裡裝上那張符,一次就是那天我剛好把手機拿遠了。
“應該不會這麼巧合吧?”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想起了什麼?”陳建國若有所指地問我。
“或許,我見過我上的那個……,哦,那個東西。”我本想說那個的,因為夢中的真的很,容致,長發飄飄,快和我的神林依然媲了,樣子也和正常人一樣,只是臉差了點,並不像梁輝那樣嚇人。
不過,我又覺得如果真是陳建國說的被怪老頭弄進我上的鬼魂,有點不合適,可我也實在不想用“鬼”這個字來稱呼,幹脆就還是說了“那個東西”。
“說說看。”陳建國眼閃了一下,讓我將想到的容講出來。
我覺到有點口,左右看了一下,只有陳建國那邊的小桌上有個茶壺。我不好意思過去倒水,陳建國卻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取出一個茶杯,倒了杯水,讓我自己過去拿。我訕訕地笑了一下,走過去接到了手中。
取過杯子,潤了潤嗓子,我才慢慢將兩次夢見那個的經曆講了出來。回憶與的接,就要比回憶與怪老頭的接愉悅多了,自始至終,我都沒到有什麼詭異之,更不用談害怕了。
“聽你的描述,好像是有什麼事要告訴你,你卻無法與流。”聽我講完,陳叔分析道。
“可以哦,先是有老神仙幫你長gao順利考上警cha,現在又有長發夢相伴,你娃兒真是豔福不淺,咋我就遇不上這些好事。”胖強抖著一張臉說道,陳建國又瞪了他一眼。
我此刻沒心思與胖強鬥,就想著夢裡那孩的確像是有什麼要的事與我講,現在陳建國也這樣說。我用期盼的目看著陳建國,試探著問:“陳叔,那你有辦法讓我與通嗎?”
“不行,我連的形都看不見,是到一靈魂的氣息,是沒辦法做到讓你們流的。依我看,是那個怪老頭用了什麼辦法,把封印在了你的骨上面,刻意制了的力量,所以即便是在夢中,也無法讓你聽到的聲音。”陳建國幹脆地回絕了我。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一直在我上麼?”我不死心地問。
“暫時只能這樣,看以後的機緣吧。”
陳叔都說沒辦法,我也只好先放下此事了。
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呢?這個問題盤旋在我心中,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又把前後兩次出現的時間與地點聯系了起來,還是沒有收獲。
既然是怪老頭把弄進我的,那他肯定有辦法,看來,只有等怪老頭再次現時,我才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師父,那你讓我看好天,讓他一個月不要晚上獨自出門,這又是因為啥?”胖強見我和陳建國都弄不明白長發的問題,幹脆換了個他興趣的話題。
“廢話,不讓他出門,當然是怕有人害他,你個莽子娃兒。”陳建國一副恨鐵不鋼的表說。
“你是指在基地把我推進湖裡那個人?”我之所以提起這事,是因為陳建國知道這件事,還是他把我肚子裡的水了出來。
“對,從那天晚上的況來看,這人是真想殺你。我正為你的安全發愁呢,哪知你爺爺恰好在這個時候住院了,我就幹脆給你多批了幾天假,你回來後直接參加結業典禮。培訓結束後,我又特意叮囑胖強注意你的安全。”
我此刻才恍然大悟,培訓期間,有好幾個人找陳建國請假,他都沒有批準,對我反而慷慨地批了五天,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胖強提起這茬,我聯想起之前我們談到的鬼啊怪的,就問陳建國,會不會是有鬼要殺我啊,那胖強連鬼都看不見,怎麼能保護我。
陳建國讓我不用擔心,鬼也沒那麼邪乎,靈最多只能讓人神產生問題,做出一些自殺或是自殘的事,是不可能拿起實的刀捅我幾刀的,除非鬼上了他人的,借助他人的來殺我。
“照這麼說,那天晚上,也有可能是哪只鬼上了一個人的,然後約我到湖邊,把我推進了水裡啊。”我按陳建國的邏輯推論說。
“嗯~~~~不排除這種可能。”
想著當時有可能是鬼在殺我,盡管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我還是到背脊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