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邪紋的時候,蘇挽橙一直在他邊陪著他,時不時地問厲司邪「疼不疼?」
那張程度好像紋的是自己似的。
厲司邪的手一直地牽著蘇挽橙,笑著安,「不疼,真的。」
蘇挽橙知道厲司邪是在安自己,看著都疼,怎麼可能不疼。
厲司邪還沒紋完,紋師就到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蘇挽橙想讓紋師現在就給自己紋,可厲司邪非要讓等到他結束再開始。
蘇挽橙拗不過厲司邪,隻好繼續等他。
在厲司邪紋的時候,蘇挽橙還把紋過後的注意事項都一一記了下來。
厲司邪結束後,蘇挽橙想立刻開始,厲司邪拉著蘇挽橙的手說道:「挽挽,我一個人紋就好了啦,你還是別紋了。」
蘇挽橙蹙眉,「你這是什麼話啊,咱們不是說好了要紋款嗎?」
「我怕你疼!」
「你剛剛不是說不疼嗎?」
「……我皮糙厚,是不太疼,可你細皮、,肯定會很疼。」
蘇挽橙知道厲司邪是怕自己疼,但對於來說任何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厲司邪在心裡的分量。
「我纔不怕疼呢,我不管我就要紋!」
厲司邪開口還想說什麼,蘇挽橙生氣道:「厲司邪,你不能這樣啊,自己紋了之後就不讓我紋了!」
厲司邪見勸不蘇挽橙,隻好順著,「好好好,紋紋紋……那我陪著你!」
蘇挽橙點了點頭,「嗯。」
厲司邪的邪字看著簡單,紋的話還是複雜的,最後紋師特意設計了一下,看起來觀筆畫又。
疼是肯定的,但不是不能承。
蘇挽橙倒是還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和緒,倒是厲司邪的眉頭地皺在一起,臉相當的難看。
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質強大,紋師都快崩潰了。
從事紋行業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這麼張。
張的生怕自己有一點點小小的失誤,小命可能就沒了似的。
好不容易紋完,大冬天的紋師都出了一汗。
厲司邪立刻心疼地對著蘇挽橙的傷口一陣吹,「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紋在口,厲司邪這麼一吹就顯得有些曖、昧,蘇挽橙輕咳了一聲,「還好。」
一個紋就耽誤了好幾個小時,蘇挽橙早就已經的前後背了,拉著厲司邪就去吃東西。
剛出紋店,厲司邪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蘇挽橙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嗎?」
厲司邪銳利的眸子往後看了看,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遊客,並沒有什麼可疑之人。
難道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麼覺好像有人在跟蹤他們?
「沒什麼,我們走吧!」
蘇挽橙點了點頭,「嗯。」
兩人本來要去吃飯,可在這個時候,齊慕白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知道蘇挽橙和厲司邪和好後,齊慕白就想找兩人一起吃個飯。
奈何蘇挽橙比他這個公司老闆還要忙,知道今天蘇挽橙和厲司邪出去玩,齊慕白就聯絡了厲司邪。
幾人好久都沒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齊慕白順便也把梁蕭上了。
梁蕭這一段時間也是忙的不可開,白天使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四人聚到一起後,見蘇挽橙和厲司邪手牽著手進來,齊慕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哎,你倆分分合合膩膩歪歪,我和蕭還是單,要不要這麼糟蹋我們啊!」
蘇挽橙輕笑了一聲,「就你倆這條件這長相,想找個朋友還不簡單嗎?明明是自己靜不下心來好好對待。」
梁蕭立刻反駁道:「誒,這你別帶上我,我不是不想好好對待,我是沒時間啊!」
蘇挽橙輕笑了一聲,知道梁蕭忙著為人民服務,也著實為他心疼,「可你也老大不小了啊,你爸媽難道都不著急嗎?」
說起這個,梁蕭就有些惆悵,「怎麼可能不急,他們天天想安排我相親呢。」
「那就相唄,萬一遇上真了呢!」
「得了吧,人家一聽我是當醫生的,一開始還能聊幾句,一問我一週休息幾天我說不一定的時候,就各種藉口離開了,我懶得再去浪費時間。」
蘇挽橙忍俊不,原來帥哥也有這個煩惱。
「誒,我認識的人不,要不我幫你介紹介紹?」
「別!一個人好的!」
「好?」齊慕白輕嘲道:「晚上回家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多孤單啊!」
梁蕭白了齊慕白一眼,「你當我是你啊!」
許久沒見,大家有聊不完的話題。
當然,重點還是在蘇挽橙和厲司邪上,畢竟這兩人能夠複合,大家都很高興。
「就知道你倆分不開,非要別彆扭扭浪費那麼多在一起的時間,我要是真上一個人,我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膩在一起!」
蘇挽橙看著齊慕白那副比人還的長相,實在是無法想象齊慕白真正的上一個人會是怎樣的。
「那你可要加油尋找真,我等著你被吃死的那一天!」
「那不能夠啊,哪怕是真,也隻有被我吃死的份兒!」
蘇挽橙很無地送了齊慕白「嗬嗬」兩個字。
飯還沒吃完,梁蕭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是一個病人出了什麼問題,梁蕭臉一變也顧不得吃飯立刻去了醫院。
梁蕭一走,齊慕白這個電燈泡被餵了足夠多的狗糧之後也扛不住撤了。
不過他在離開的時候還是避開蘇挽橙提醒了厲司邪一句,「厲景逸被江牧蒼弄了出來,我看那小子心不正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你可要小心一點!」
厲司邪點了點頭,「我知道。」
「其實要我說啊,你就是太心了,厲景逸雖然是你親弟弟沒錯,可他也是個畜生,你一次又一次地給他機會,他不但沒有激你,可能還會怨恨你……我要是你,早該解決他了!」
厲司邪皺著眉沒有說話,心卻相當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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