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橙很敏銳地聽到葉希瑞說了「還」這個字。
再結合之前葉希瑞說厲司邪胡椒過敏,蘇挽橙的眉頭地皺了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希瑞突然湊到了蘇挽橙麵前,用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小聲道:「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就是厲司邪傳聞中的那個前妻。」
對上葉希瑞挑釁的目,蘇挽橙的小臉瞬間冷了下來。
看到蘇挽橙的表,葉希瑞的心相當不錯,照著鏡子一邊塗口紅一邊哼笑道:「你說……要是我把這個告訴,你和厲司邪還能在一起嗎?」
知道厲司邪和蘇挽橙婚的人並不多,所以蘇挽橙剛開始以為葉希瑞知曉此事是姚景兒說的,畢竟之前的一段時間姚景兒經常和葉希瑞在一起。
可轉眼一想,姚景兒不得和厲司邪從來沒有過任何關係,又怎麼會把和厲司邪結過婚的事告訴別人?
所以,葉希瑞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蘇挽橙突然冷笑了一聲,「你若是真能把這件事告訴,這會兒就不會來找我了?」
這年頭,看上厲司邪的人沒有一個像讓人知道厲司邪的前妻是誰?
更何況厲司邪現在態度不明,若是曝說不定還順了他的意,誰會那麼傻?
心思被看穿後,葉希瑞臉上閃過一尷尬和猙獰,「你以為我不敢嗎?我隻是覺得你的名字不配跟厲先生的名字一起出現在任何新聞上!」
「哦?是嗎?那你可得要瞪大眼睛看好了,說不定將來我和厲司邪的名字會一起出現在都結婚證、戶口本甚至是財產證明上!」
「你做夢!蘇挽橙,你也不看看你這個熊樣,到勾三搭四,你和厲景逸不清不楚也就算了,現在還和江牧蒼卿卿我我,你就是個賤人,你媽把你生下來是不是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啊……說不定也是賤……」
葉希瑞的話還沒說完,蘇挽橙一個耳就甩了上去。
蘇挽橙能忍任何人罵,但無法忍任何人說父母。
不管是上一世的父母還是這一世那個早已死去的母親,都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們。
蘇挽橙那一掌力道不小,葉希瑞捂著自己的突然委屈地看向了。
蘇挽橙一把揪住了葉希瑞的領,「你這要是不會說話,乾脆打爛算了!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哦?那你還想怎樣?封殺我嗎?沒有了厲司邪的庇護,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蘇挽橙……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敗名裂!」
葉希瑞臉上雖然是委屈的表,可說出來的話相當氣人。
蘇挽橙冷笑了一聲,「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讓我敗名裂!」
蘇挽橙將葉希瑞狠狠一推,葉希瑞一下子撞在了盥臺上。
看著蘇挽橙離開的背影,葉希瑞眼底閃過一冷。
被葉希瑞這麼一搞,蘇挽橙的好心自然到了影響。
出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準備收工了,沒過一會兒,葉希瑞才緩緩出來。
臉上的五手指印那麼明顯,大家不看到都難。
眾人都紛紛圍上去問葉希瑞怎麼回事兒。
葉希瑞朝蘇挽橙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怯怯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葉希瑞不說,大家也不好追著人家問,隻能暫時沒有拍葉希瑞。
回去的路上,蘇挽橙難得沉默,厲司邪看出心不好,便小聲問道:「怎麼了?葉希瑞說你什麼了?」
蘇挽橙猛地看向了厲司邪,「你……」
「你緒都寫在臉上,我想裝不知道都難,肯定是葉希瑞說了什麼,你才會打!」
蘇挽橙倒是沒想到厲司邪竟然看的這麼徹,可並不想讓厲司邪知道那點破事兒,於是便淡淡道:「沒什麼。」
厲司邪的手地握住了蘇挽橙的手,「要是不開心或者是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
「哎呀,我都說了沒什麼了!」
「好,你不願意多說,我就不問,但我不希你不開心!」
「嗬……你那隻眼睛看到我不開心了,今天玩的那麼開心,我不知道有多快樂!」
蘇挽橙勾笑了笑,「嗯,我也快樂的!」
厲司邪就是有一種三言兩語就能讓厲司邪的心瞬間轉好或者是變壞的能力。
蘇挽橙被葉希瑞搞壞都心瞬間好了不。
最關鍵的是,離開雪場的時候,江牧蒼說他有事兒所以提前走了,車上就厲司邪和蘇挽橙兩人,氣氛就沒那麼尷尬。
回到別墅,蘇挽橙就先去洗個了澡,可沒想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又一次上了熱搜。
而這次的熱搜是蘇挽橙在錄製綜藝節目時耍大牌打人。
蘇挽橙本來不知道這件事,還是魏雲舟打電話過來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時,蘇挽橙才知道此事。
聽到魏雲舟問「你有沒有傷」而不是問「究竟怎麼搞的」時,蘇挽橙心裡還是暖了一下。
魏媽媽這人雖然利益至上,但卻是個護短的人。
「傷了!」
「啊?你傷到哪兒了?臉嗎?MD,敢打你的臉,看我不讓毀容……」
蘇挽橙笑了一聲,「臉沒傷,打的時候太用力,手疼!」
魏雲舟:「……」
魏雲舟沒有說話,蘇挽橙都能想象的到那傢夥無語的樣子。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簽了蘇挽橙一年多時間,魏雲舟自然知道蘇挽橙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憤怒到了極點,絕對不會做出打人的事。
耍大牌?
嗬……且不說蘇挽橙有沒有耍大牌,即便是耍了,也有那個資本!
蘇挽橙自然不會實話實說,畢竟和葉希瑞的對話中牽扯到了厲司邪,於是委屈地說道:「那個被我打的人葉希瑞,是《的味道》中的一個嘉賓,看上了厲司邪以為我和厲司邪之間有什麼,所以出言侮辱我,我聽不下去就給了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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