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橙相當的頭疼,厲司邪的事都就還解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是是醜的金主爸爸。
太難了。
「你以為那些人今天早上為什麼爭搶著跟你做朋友?他們就是看到這一點,才真的意識到你背後真的有一個強大的金主。」
聽秦思這麼一說,蘇挽橙總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些人都那麼反常。
蘇挽橙不鹹不淡地看了秦思一眼,「那你呢?你好心把這些告訴我的目的是什麼?也想跟我做朋友?也想知道我背後的金主是誰所以想利用我?」
聞言,秦思突然笑了起來,「利用你?利用你什麼?你還真以為我惦記著你給我介紹金主爸爸呢?」
蘇挽橙:「……」
「說實話,比起這個,我的確很想知道你背後的金主是誰,畢竟八卦之心人人皆有,至於朋友嘛……你確實很合我口味,怎樣?想要多一個朋友嗎?」
秦思的格和蘇挽橙有些像,有一說一,從來都不虛與委蛇。
蘇挽橙笑著朝秦思出了手,「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蘇挽橙。」
秦思挑著眉和蘇挽橙握了手,「你好,秦思!」
蘇挽橙重活一世,終於到了第一個娛樂圈朋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去疆北的日子。
蘇挽橙一邊收拾一邊盯著坐在床上盲人書的厲司邪。
說實話,雖然厲司邪是個大混蛋,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自從那晚之後,兩人的關係相當的淡。
以前都是蘇挽橙主,現在蘇挽橙心裡有怨氣,不主厲司邪就不可能主,於是兩人的關係一點進展都沒有。
蘇挽橙盯著厲司邪咬了咬牙,是了,讓厲司邪主,那還不如讓母豬上樹容易點。
蘇挽橙有些不甘心,收拾完東西之後就鑽進被窩抱住了厲司邪的腰,厲司邪剛要開口,蘇挽橙的聲音先響了起來,「我明天就要去疆北拍戲,今晚你就不能讓我高興點嗎?」
厲司邪原本是要推開蘇挽橙的,可聽到這話之後僵著子沒有。
蘇挽橙見厲司邪妥協,心裡這才舒服了一點,將厲司邪手中的手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四爺,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沒有!」
蘇挽橙:「……」
這TM也太直接了!
蘇挽橙真的覺得如果不是厲家有錢有勢,如果不是厲司邪有值,就這格,厲司邪一輩子都別找到朋友。
蘇挽橙咬著牙忍了忍,「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嗎?」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哈……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了!
「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去了之後被其他人看上,或者是有什麼危險嗎?」
「不會,你長得很安全!」
蘇挽橙一口老差點噴出來,厲司邪絕對是能讓人瞬間氣死的武林高手。
「那你就不擔心我會看上比你年輕比你帥的小哥哥?」
聞言,厲司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瞬間有些難看,蘇挽橙挑了挑眉,覺得有戲的時候,厲司邪清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擔心,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人,很難喜歡上其他人。」
「嗬……」
瞧瞧這自到不要臉的程度,就他這一點都不懂、趣,不浪漫的人,哪裡來的自信說這句話?
對上厲司邪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和的薄,蘇挽橙嚨微微一,蘇挽橙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可是每次麵對厲司邪的時候,就想輕輕,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對啊,反正厲司邪也看不見,親一下怎麼了?
何況,厲司邪是丈夫,就算是履行夫妻職責,厲司邪也沒資格推開吧!
思及此,蘇挽橙屏住呼吸漸漸地靠近了厲司邪。
厲司邪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俊臉,左心房的某突然不控製地狂跳了起來。
厲司邪很不喜歡這種不他控製的覺,剛想推開蘇挽橙,可意識到自己現在「看不見」便忍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蘇挽橙也停了下來。
蘇挽橙最終還是沒有親厲司邪,主要是明天就要走了,今晚要是厲司邪轟出去睡多可憐吶。
何況,佔了厲司邪的便宜又占不了他的心,沒勁兒。
「我睡了,晚安!」
蘇挽橙側就躺在床上。
厲司邪:「……」
該死的,他為什麼會有一種悵然若失的覺?瘋了嗎?他竟然在期待蘇挽橙的吻。
嗬……果然是最近太閑了嗎?
這一晚蘇挽橙倒是沒什麼影響,隻要是在厲司邪邊,就睡的特別香。
可厲司邪失眠了大半晚,心煩到了極點。
蘇挽橙離開的第一天,厲司邪覺得時間過得相當的慢,平時蘇挽橙拍戲也沒時間聯絡他,可知道蘇挽橙每晚會回家,所以厲司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不一樣。
蘇挽橙已經有六個多小時沒聯絡他了!
要不,主發個資訊給蘇挽橙?
對,蘇挽橙之前一直抱怨自己很主聯絡,而他也答應以後會改正,現在可不是個好機會嗎?
思及此,厲司邪開啟了微信。
看到蘇挽橙的昵稱是「睡覺覺」,而自己的昵稱則被蘇挽橙改了「覺覺」,厲司邪輕哼了一聲,但角卻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道該發什麼訊息,厲司邪就開啟了蘇挽橙的朋友圈,這纔看到半個小時前蘇挽橙發了一條朋友圈。
「順利到達疆北,絕的藍天沙漠,來場奇遇吧!」
配圖是一張金黃的沙漠和無垠的藍天。
嗬……有心思發朋友圈,卻沒想過聯絡他,很好……
厲司邪收起手機直接推著椅去健房復健。
這一段時間,厲司邪一刻也沒停止過復健,每次等蘇挽橙去拍戲,他基本上在健房復健,經過兩個多月,這會兒已經能站起來了。
哪怕是發生再大的事,厲司邪從來不是一個自暴自棄的人,雖然一開始得知自己眼睛看不見,又不了的時候他煩躁崩潰過,但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自己。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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