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聶桐開車送回到公寓,夜很深了,秦錦年還沒一點睡意。
狠掐自己手肘幾下,傳來的劇痛,讓明白今晚的一切不是做夢,而是真的。
和他,原本該是一對。
隻是出了些問題,這個空間的一些事才被擾了,造了他們並不相識。
難怪……
這是為什麼在鵬城與他一見後,忍不住心心念著他,還追到了京城的原因?
是因為他們本該是在一起的,或許心還是殘存著對他的?
可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對自己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甚至……還有些排斥自己?與自己保持距離?
一整夜,秦錦年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不知道自己知道了這件事,算不算好事。
隻知道,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在那個時空與他相的每一個細節,作,甚至他的每一句話。
流連忘返。
至今仍無法相信,原來這世界居然有一個傅澤熙可以對那麼關心,照顧,寵溺。
幾天後,傍晚。
黃昏一過,夜幕迅速降臨,天一下暗了。
今天傅澤熙的公務,回來得也早。
家裡如平時一樣,隻有媽媽和他。
爸爸還在元首府的辦公廳裡理公務,今晚還有場會議,提早跟媽媽打過招呼,不用等他吃飯了。
傅甯快生了,最近刁,今天吵著鬧著想吃城南德興樓的菜,喬嶼煌這個狗二話不說,帶過去了。
至於傅琛那小子,基本很有著家的時候,自從了宋胭胭這個朋友,更是見人影了,今天也不知道又帶著朋友去哪兒瘋去了。
他在書房理了下程氏那邊的商務郵件,見時間差不多了,才起下樓,卻看見舒歌還捧著iad在刷短視訊,也沒讓傭人菜的意思,不道:“媽,還不吃嗎?”
舒歌回頭:“我錦年來吃飯。快到了,再等會。”
傅澤熙聽說要來,眉心微微一:“錦年也要來?”
“嗯,錦年一個人在國,我這當乾媽的當然得多照顧一下。”頓了頓,舒歌又睨了兒子一眼,“什麼‘也’要來?你這話,聽著像是不願人家來似的。我可跟你說,不單單我是錦年的乾媽,你也是錦年的乾哥哥,錦年和小甯,對於你來說,是一樣的。你也得多關心關心自錦年。”
傅澤熙跟傅南霆一樣,從來辯不過媽,也懶得辯,再沒說什麼了。
娘兒兩正說著,玄關傳來腳步聲。
傭的聲音飄來:“秦小姐。”
秦錦年走進屋,換了傭人遞來的家居鞋,對著舒歌喊了聲乾媽,又將目落在舒歌邊拔的英姿:“你好。”
他劃過的目淡漠無緒,彷彿在跟普通客人打招呼:“來了。”又對著傭人吩咐下去,可以菜了,說罷,朝餐桌走去。
男人一居家打扮,白背心配灰白長,簡單,且散發著修雅淩人的氣息。
轉朝餐廳走去的背影,卻又彷彿與隔了十條銀河。
見他看見自己便離開,站在原地,心頓時往下墜了幾寸。
現實的他,和那個空間的他,是一個人,卻又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其實若是以前,對於他的冷淡,倒也沒什麼。
但見識過那個空間裡他對自己的溫寵溺,這個空間的他,一點點冷漠都顯得那麼錐心。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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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傅南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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