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早在幾個月前便想過了。”雖然這個孩子將陌上花折騰的極為痛苦,但閻北城也是自心底裡期待這個有著他們二人骨的孩子,道:“便思舟,你以為如何?”
“閻思舟?”陌上花垂眸輕聲呢喃了一句,看著懷中睡得頗為香甜的孩子,角也不由自主的輕輕牽起,“好,那便如你所說,便思舟。”
見陌上花眉眼這般溫,閻北城也不湊了過去,一同看了看閻思舟。
小小的人兒似乎是到了爹孃濃濃的喜關切,竟在此時睡足睜了眼,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骨碌碌的轉了轉,小一咧,竟笑了起來。
閻北城原本故意板起的臉也出一抹笑來,兩晚一天未睡的軍阿姨一掃而空,“陌兒你瞧,這孩子的眼睛像你。”
方纔還一副不願多看一秒的樣子,怎麼如今說出的話也跟孃一樣不著邊際?
陌上花又是好笑又是無語,很快又被懷中的小思舟吸引了注意力,隻看著便的再也不肯撒開手。
寶榮帝剛剛駕崩不久,城半年之不允擺宴,因而,小思舟的滿月禮便隻請了兩人的好友。
陌上花是閑不住的人,尋常婦人便是此時恐怕也還要躺在床榻之上,卻早早就下了地,此刻正抱著孩子坐於廳,眉眼間的清冷之完全褪去,滿眼和的笑意。
小思舟如今已經足月,上不泛紅,通雪白,又吃的白胖無比,不到掌大的小臉兩腮的幾乎耷拉到了下頜,一雙眼眸烏溜溜的,又是機靈又是好看。
一般的孩這等時候正是不懂事的時候,旁人抱了定是要哭鬧的,這小思舟卻是個好子,但凡有人要抱了去,都咧著一張櫻桃小口,笑的極為開心,十分招人喜歡。
花千柳與南鶴早在陌上花即將臨盆的時候便收到訊息,近日方纔從星國趕回來。
此時,南鶴學著陌上花的樣子,小心的抱著小思舟,喜的兩眼都要冒泡了,“太可了,你們瞧,他竟見誰都笑。”
“我瞧瞧。”花千柳聞言,也頗興趣的湊上前看了看。
小思舟彷彿已經明事理了一樣,一見花千柳看過來,笑的更為開心了,兩腮的都堆在了一起,極為可。
花千柳將手中的摺扇隨手別再腰間,朝南鶴出了手,道:“你看你看,他明顯更喜歡我,快讓我也抱抱。”
南鶴看了陌上花一眼,陌上花還未說話,閻北城便直接拍掉他的手,冷這一張俊臉,道:“抱什麼抱,可便自己生一個去。”
花千柳撇了撇,極為不滿的嚷嚷,“我說北城兄,你怎的如此小氣,旁人都抱得,為何抱不得?”
南鶴抬眸瞪了花千柳一眼,數落道:“你那般不穩重,萬一摔了孩子又該如何?”
花千柳卻極不服氣,他自認為抱孩子這樣的小事,便是不看也會,上卻道:“不就是抱個孩子,我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能抱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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