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此事,閻北城幽瞳頓時一冷,“此事的證據我已經收拾全了,全數送到了陛下麵前,他自然該秉公理。”
陌上花卻扯了扯角,眸中略帶諷意,“可是當朝丞相,豈會又那般容易。”
“隻要你不怨我,我自會為你討回公道。”閻北城垂眸著,眸纏綿溫,嗓音格外低沉。
陌上花抿了抿,而後又輕巧的笑了笑,“我早已不是的兒,如今又這般害我,我自然不會手下留。”
……
閻墨厲之事有莫江全程料理,按照閻北城所說置了之後,便以閻墨厲已經逃走失蹤為由稟告給了寶榮帝。
寶榮帝早就對這個兒子失頂,立刻命人全城搜捕,至於林將軍的死,並未掀起毫波瀾。可這背後的三皇子與柳博涵,此次卻並未那般容易推掉了。
閻北城將陌上花這邊一切都打點妥當之後,便直接在寶榮帝以及群臣的麵,將柳博涵與安王謀的事破。
安王開始答應柳博涵,兩人謀的本就是將陌上花就出來送出城便可,卻沒想到被柳將蠱,將這件事給了他,柳將軍一心隻想救出兒,復柳家,還未皇城便逃獄而走,悄悄見過了閻墨厲,便與閻墨厲合作,辦了那等奉違之事。
此事死了那般多的人,安王又膽小無比,閻北城不過在朝堂之上當著眾臣的麵嚇了幾句,便嚇得屁滾尿流,將自己所知所做全都招了。
寶榮帝然大怒,此番,便是柳博涵都難逃一劫。
不過柳博涵在朝中多年,黨羽眾多,並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清除的,因而,此事便不得不暫且擱置下來,他也隻是被暫囚於丞相府之中而已。
安王便沒有這般的好氣運了,直接從親王被降為了郡王,暫時在宮中,便連毫不知的陳妃,也無辜被連累,再次被關了起來。
朝中眾臣見此向,越發的堅定了要立閻北城為儲。
陌上花上最重的傷便是傷在腳上,上倒沒有任何損傷,腹中的孩子也如南鶴那般說的那般堅強,當真是一點事都沒有。
習慣了忍痛,因而醒了之後便在床上躺不住,無論如何也要起去一趟丞相府。
丞相府可是如今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地方,陌上花卻這般執意要去,閻北城思慮良久,親自陪著去了丞相府。
這一路上,陌上花的腳便未沾過地麵,但凡是需要走路的地方,都是閻北城抱著走。
陌上花對這一事臉皮頗薄,同閻北城抗議的了幾次,他卻半分都不願撒手,不顧眾人各異的目,抱著進了丞相府。
如今被暫時關在府中的柳博涵,見了此此景,一麵俯心裡,一麵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思慮著,自家兒這樣子,完全就是把禹王牢牢把控在手心裡了。
如此一來,或許,或許他還有困的可能。不過,便是沒有閻北城,隻憑借他的門生們,也足以令他保住這份家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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