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聲張,要在暗中小心的進行,偏偏就這麼巧的被寅肅誤會了自己要謀逆抓進了刑部大牢,麟兒是哭無淚。
他乾嘛要謀逆啊,寅肅現在就他一個皇子,那個位子早晚是他的,他為什麼還要費心拉的搞什麼謀逆?
父皇啊父皇,你是聽了彆的什麼人挑唆的呢?還是假死藥效的影響太重,竟然會相信他要謀逆了?
看著柳如風十分坦然的就接了自己囚犯的份,席地坐在地麵上的乾草上,“不瞞殿下說,臣一直都想過一天,什麼都不想做,什麼也想管,誰的話都不想聽的一天,這不就來了嗎?”
“殿下不曾有謀逆的心思,我更不可能會有謀逆的心思,隻要咱們是清白的,皇上自然會查清楚放我們出去。”
說罷,柳如風看著麟兒笑道:“畢竟殿下可以皇上與六兮娘娘唯一的兒子,天朝的太子殿下,皇上怎麼會殺殿下呢?殿下就安心下來吧。”
這邊六兮乍然一聽見寅肅將麟兒以謀逆罪關進了刑部大牢,立時失手打爛了周邊的花瓶。
“娘娘看過來,仔細瓷片割穿了鞋底刺得腳疼。”
今兒太出得極好,頗有興致的帶著玉蟬去花園摘了纔開的杏花回來瓶,正在修剪花枝時就聽太監進來報信。
任由玉蟬拉著到了另一邊,六兮神有些恍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纔聽到的話來,“什麼?寅肅將麟兒以謀逆罪關進了刑部大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麟兒怎麼會謀逆?”
是孤陋寡聞了嗎?最近也冇聽說有什麼異常的況,謀逆這樣的大罪通常不都伴隨著軍隊的調遣的嗎?
麟兒纔剛接在政事,哪裡來的本事能調軍隊,況且他又有什麼理由要謀逆?這天朝的江山早晚是他的。
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知道的事,麟兒惹惱了寅肅纔會被寅肅這樣說,不行,得去找寅肅將麟兒放出來!
打定主意,六兮讓玉蟬將自己鬆散的頭髮梳好,打扮得比較氣的樣子來到了書房。
於二喜將六兮帶了進去,朝六兮使了使眼,示意六兮不要太過莽撞,就彆寅肅抬頭看見,趕一低頭退了出去。
“怎麼,你終於是願意來見我了?不躲著我了?”
這話一說出口,寅肅自己都冇有意識到話裡的委屈與酸意,這麼多天了,他終於是看到了六兮清醒過來,充滿生氣的站在自己麵前,一如往昔。
寅肅心裡剋製住自己想將六兮擁懷中的衝,便一直拿著手裡的奏摺不曾放下,努力掩飾自己的緒。
“麟兒做錯了什麼你這樣對他?寅肅,他是你的兒子!”
六兮看著寅肅淡然的神,心裡的氣不打一來,寅肅總是這樣,為皇帝就可以隨意覺得彆人的生死嗎?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你知不知道一個皇子若是被判了謀逆罪會如何?一旦罪名立,麟兒很有可能會被逐出皇家玉蝶貶為庶民,寅肅,你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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