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知道蘇昭儀一直將六兮視為眼中釘,聽荷軒與清泉宮因此十分不睦,清泉宮乍然被封,自然不會甘心陪著六兮一起幽在清泉宮中苦。
但不像其他人一樣在宮中人脈寬廣,能投奔到自己相的宮人的宮裡麵去,進宮的日子才幾年,先前一直是伺候花園的花草的,跟其他宮裡的誰都不認識,思來想去決定來聽荷軒試試。
料到了聽荷軒的蘇昭儀肯定十分想知道關於六兮的任何事,依仗著自己是六兮殿裡的灑掃宮,自認為知道點六兮的事,所以梅香纔敢投靠到聽荷軒。
“那你說說皇上究竟是為什麼不許萊淺淺出宮,幽了整個清泉宮?”
那日寅肅怒氣沖沖的去到清泉宮,一路上嚇壞了不宮人,然後就傳出來封閉清泉宮的訊息來,想打探的人都來不及反應,清泉宮外就被侍衛沉沉把守。
所以合宮上下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全都在猜一定是六兮做了什麼事惹得皇帝博大怒,才下令封的宮。
梅香就知道蘇昭儀會這麼問,不慌的將自己那日的所見所聞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那日皇上黑著臉過來,我們都知道皇上心不好,都不敢進去伺候隻能躲在廊下聽,”
“就聽得皇上與六兮娘娘爭吵,是了什麼顧南封的名字,的原因奴婢聽得不是很真切,後來皇上就很生氣的說不許清泉宮所有人出門的話來,皇上走了之後,就有侍衛過來守門。”
“混之下,奴婢便收拾東西,想著娘娘您的慈悲心腸,就過來投靠娘娘了。”
梅香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末了,還拍了一下蘇昭儀的馬屁。
說了半天,仍舊不知道寅肅究竟為什麼這麼生六兮的氣,蘇昭儀再次不死心的問梅香,“除了一個顧南封的,你可再聽清楚有什麼?”
“冇了啊,”
梅香想了想,“皇上那日一過來就十分生氣,對了,”梅香想起了什麼,繼續道:“我還聽見六兮娘娘提到了麗昭儀,想來肯定是六兮娘娘不滿皇上變心了,而質問皇上纔將皇上惹生氣的吧。”
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蘇昭儀,梅香越想越覺得自己到了事的真相,“平日裡我在殿灑掃的時候,注意到六兮娘娘不是一個爭搶喜歡出風頭的人,但這次麗昭儀出來奪走了六兮娘孃的寵,六兮娘娘那麼喜歡皇上,所有纔會質問皇上,惹得皇上不高興看吧。”
“是這樣的嗎?”蘇昭儀直道麗昭儀惹人討厭不假,連都希麗昭儀不得今兒夜裡就暴斃,明兒就給發喪。更何況是一直專寵的萊淺淺?
突然出現的麗昭儀打破了萊淺淺專寵的神話,萊淺淺氣不過惹惱了皇上也是有可能的,蘇昭儀也覺得自己到了事的真相,心滿意足的重新坐好,揮揮手人下去了。
待人走之後,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蘇果纔出了聲:“娘娘,你覺得梅香說的話可行嗎?”
“可不可信又如何,一個灑掃的宮能知道萊淺淺多的,”蘇昭儀狀似無聊的看了看自己指甲的蔻丹,
“本宮隻想要知道那天在清泉宮到底發生了什麼,既然說了本宮就當真相去聽,反正這萊淺淺被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蘇昭儀說的也在理,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總之最後的結果是們樂意看到的就是了,過程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那這梅香,娘娘打算如何安排?”蘇果拿過一旁的人捶,蹲在旁邊緩緩的替蘇昭儀捶起來。
“還能如何?賣主求榮的東西,”
蘇昭儀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安排去掃宮殿外麵道路上的雪去,不許靠近本宮的殿半步!”
“還有剛纔說的那個什麼顧南封,你讓父親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
“是。”
“對了,”蘇昭儀接二連三的囑咐道,又想到了什麼立馬提起神來,小聲的吩咐蘇果道:“你下去吩咐一下,萊淺淺現在幽在清泉宮,想必日子肯定十分不好過,”
彎曲的睫眨了眨,蘇昭儀好看的眉眼裡滿滿的都是惡意,“讓他們都關照關照萊淺淺,不能讓的日子好過了不是?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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