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只要你將這玉簡給我,本皇就能替你將宮殿中的陣法給破了,這個買賣,怎麼樣,不虧吧?”
大黑貓賤兮兮的道,一雙骨碌碌的黑眼珠中,滿是狡黠。
“你一直跟著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這玉簡?”秦塵冷笑了一聲。
大黑貓齜牙咧,怒道:“你這年郎,還真是不知好歹,本皇豈會在意你那玉簡?之所以現在索要,只是爲了解救你們而已,否則,你送給本皇,本皇都懶得要!”
“是嘛?”
秦塵似笑非笑。
大黑貓的狡猾,他不是沒領教過,一路跟來,非得粘著自己,若說沒有企圖秦塵是絕對不信的,這麼看來,難道對方的企圖是自己手中的玉簡?
“你……”大黑貓氣得吹鬍子瞪眼,卻無可奈何:“年郎,你非要這麼想,本皇也管不了你,哼,本皇就一句話,把遇見給本皇,本皇可以替你破開這大陣,否則,你就眼睜睜看著你佈下的什麼隔絕大陣被破,所
有人都等死吧。”
“我可警告你,本皇雖然厲害,但想要破陣,也需要時間,若是真想破陣,我勸你還是儘快把玉簡給本皇。”
臨了,大黑貓還補了一句。
秦塵沒有理會大黑貓,神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玉簡之中,這玉簡,也不知是什麼材料打造,十分圓潤,秦塵也看不出來歷,而整個玉簡之中,一片白茫茫,空,彷彿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這玉簡如此神,甚至蘊含空間氣息,絕對不可能裡面什麼都有,而且,就算是這只是一個普通玉簡,神力和靈魂力一掃,就應該瞬間將這玉簡給掃開來,而不可能是這種白茫茫的覺。”
秦塵皺眉,試了半天,也沒能試出什麼端倪來。
就好像一頭刺蝟一般,本無下口。
“年郎,我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時間急,給本皇纔是王道。”
大黑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盯著秦塵,忍不住開口。
秦塵沒有理會他,而是在沉思。
“神力和靈魂力掃描,都看不出異常,用空間意境試試。”
秦塵很清楚的記得,當初這古樸玉簡之中,蘊含十分驚人的空間之力,既然神力和靈魂力無法辨別,用空間意境嘗試一下,說不定會有一些發現。
當即運轉空間意境,一薄弱的空間之力,在秦塵上一閃而逝。
“轟!”
當秦塵運轉那一空間之力,接到這玉簡的時候,彷彿平地裡響起了一道驚雷,震得秦塵腦海瞬間嗡嗡作響,同時那原本白茫茫一片的玉簡之中,彷彿有一片浩的世界一閃而過。
這是什麼?
秦塵瞪大雙眼,瘋狂去,試圖看清這玉簡中的世界,可僅僅是看上一眼,大腦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靈魂像是一瞬間要碎開一般。
“不好!”
秦塵急忙收回注意力,而在他收回注意力的瞬間,嗡,一道無形的空間之力從那古樸玉簡之中驀地幅散出去,瞬間掃過了整個宮殿。
“這是……”頃刻之間,整個宮殿的一切東西都清晰的呈現在秦塵的腦海中,無論是宮殿表面牆壁上的各種紋路,以及蘊含在宮殿部的各種陣紋,此時此刻都清晰的呈現在他的腦海,彷彿形了一副明的結構圖,
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逝。
儘管這空間之力只是一閃而逝,但秦塵的腦海,已經清楚的將整個宮殿的結構,給印在了腦海之中。
對面,大黑貓到這一幕,一雙眼珠子驀地瞪圓了,彷彿兩個大銅鈴一般。“怎麼可能?此子竟然真的把這乾坤……給催了?普通七階武王本掌控不了空間之力,就算是神力和靈魂力再強,也不可能激活這玉簡,正常而言,只有掌握些微空間奧義的武皇強者,纔有這個可能
,否則哪怕是修爲再高,也無濟於事。可這小子,分明纔是七階初期巔峰的武王,而且還是剛剛突破沒多久,怎麼……”
大黑貓一臉的難以置信。
秦塵懶得理它,待玉簡上的空間之力消散之後,急忙收起玉簡,這東西太可怕了,剛纔僅僅是些微催一下,就差點將他的靈魂震碎,好在他的靈魂強大,換做別的武王來,必死無疑。
難怪這大黑貓一心想要得到這玉簡,雖然還不清楚這玉簡的功效是什麼,但秦塵有種覺,這玉簡絕對是個無比逆天之,甚至在他前世看到過的諸多武域至寶之上。
“轟隆!”
而就在這時,秦塵之前佈置下的隔絕大陣終於承不住黑煞氣的瘋狂攻擊,轟咔一聲徹底碎開來。
“噗嗤!”
瞬間,數十名維持大陣的武王齊齊吐,紛紛後退,臉發白。
“臭小子,你剛纔殺我魔教強者,本座今天就先殺你。”
大陣一破,轟隆一聲,劇烈轟鳴,一強大的威,瞬間籠罩而來。
嘩啦!
秦塵渾一,黑煞氣瞬間形了一個無形的大手,將秦塵提了起來。
“塵。”
“秦俠!”
見秦塵被黑煞氣瞬間圍困住,卓清風等人都滿是焦急,就要衝過來。
上祿等人也顧不得上的傷勢,急忙就要手。
“殺我?沒那麼容易!”
被對方困住,秦塵並不張,反而輕輕一笑,神一,呼,一團青的火焰從他上瞬間綻放了出來。
青蓮妖火!
青的火焰呈蓮花形,不斷燃燒,秦塵邊的空間頓時發出嗤嗤的燒灼之聲,一焦臭的氣息傳遞而出,那能輕易滅殺七階中期巔峰武王的黑煞氣,竟然無法靠近秦塵的,被不斷的燒灼。
“你……這是什麼火焰?”
骷髏舵主驚怒的聲音響起,顯然是無法相信秦塵的火焰竟能抵擋住他的黑煞氣!
難道火焰對這黑煞氣有獨特功效?
看到這一幕的趙天生閣主頓時目驚喜,轟,爲七品王級煉藥師的他,上自然有不凡火焰,一白的火焰瞬間從他上升騰而起,整個人就要學秦塵,殺這黑煞氣中。
“啊!”
只是剛走一步,那黑煞氣竟然突破了他上的白火焰,瀰漫到他上,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退的快,恐怕整個人已經化爲乾了。饒是如此,他的右手也迅速的乾癟了起來,彷彿枯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