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信封,南宮離臉上出冷笑之意:“裝神弄鬼,若是讓老夫失,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後悔。”
順手接過信封,南宮離打開瞥了一眼,陡然間,眉頭微微一挑。
再往下看去,南宮離雙眸陡然瞪圓,眼神中流出難以置信之,看到一半,南宮離豁然站了起來。
“嘩啦!”
他因爲太過激,真力不自流,前的桌子瞬間被撞倒,上面的東西,頓時摔落一地。
可他卻渾然不覺,握著信的雙手微微抖,顯然是於無比的震驚之中。
因爲那信上,記載的竟然是一種遠古脈之。
這種脈之,南宮離曾經有所聽聞,對脈師的天賦要求並不高,卻能大幅提升脈師的等階。
爲此,南宮離曾經苦苦尋找了很久。
只不過,這種脈之,十分,南宮離費盡心思,除了對這脈之有了簡單的瞭解之外,對裡面的容,卻是一點都沒有打探到。
他甚至懷疑這種上古脈,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如今,這信上,清清楚楚寫下了那遠古脈之手法,讓南宮離如何不激。
“太不可思議了,這種脈之竟然真的存在。”
南宮離喃喃,臉漲紅,像是喝醉了一般。
他那神,把一旁陳翔管事嚇了一跳,跟隨南宮離這麼多年,陳翔還是第一次看到會長大人如此激。
正狐疑那信上的容到底是什麼。
就見南宮離將信看完之後,臉猛地一變,下一刻,呼的一聲,南宮離瞬間就來到了黑奴面前,眼神中流出焦急的神。
“快說,你家主是誰?他人在哪裡?快說!”
這個意外的舉,嚇了許博一大跳,以爲南宮離要手殺人了。
只是看到南宮離一臉焦急,並沒有對黑奴手的樣子,反而是急切的打聽秦塵的下落,這才猜測到,也許這信,真的不簡單。
他哪裡知道,秦塵在信中,只把那上古脈,寫出了一大半,但其中最核心的容,卻並未寫進去,讓南宮離如何不焦急。
據秦塵所寫的容,南宮離清楚的覺到,如果自己真的將那上古脈掌握,極有可能,在數年之,六階巔峰脈師的行列。
如今,他已是半步武王強者,數年之間,徹底七階武王,也並非做不到。
如此一來,他便有資格,前往南華域,尋找他那師尊,進軍更強的地域。
這是何等的榮耀?
因此看到信中只記載了一半的上古脈後,南宮離心中,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都快要瘋了。
“南宮會長現在信了?不將我等趕出去了?”面對南宮離急躁的神,黑奴卻是表淡定,平靜說道。
南宮離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一驚一乍的舉太過魯莽,而且自己先前也太過狂傲,當下訕訕一笑,連對著黑奴和許博道:“咳咳,誤會,剛纔只是誤會。”
而後對陳翔一瞪眼,怒道:“還愣著幹什麼,趕收拾一下,去老夫辦公室,把老夫最好的茶葉拿出來,給兩位貴賓倒茶!”
這態度前後差別,讓陳翔差點暈倒。“倒茶就不必了。”黑奴一擺手,“其實我們主讓在下送這封信來,是有原因的,我們主敬佩南宮會長的爲人,在聽聞南宮會長的事蹟之後,有心想替南宮會長滿足願,所以才寫下了這封信,讓在下送
給南宮會長,至於其中的另一部分,因爲比較特殊,不方便寫出來,所以我們主,準備親自和南宮會長見面流。”
“你們主考慮的真是太周到了,你們主現在在哪?老夫現在就在這裡等他,不……不……老夫應該親自登門拜訪,還勞煩兩位帶路,老夫這就去親自拜訪。”
南宮離急的直手,哪怕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本來我們主定的是這兩天和南宮會長見面,只可惜,中途出了點意外。”黑奴搖頭。
他這樣迂迴,其實就是故意要讓南宮會長的這顆心揪起來,好讓對方好奇,主詢問。
“到底是什麼意外?”果然,聽聞出了意外之後,南宮離的眉頭瞬間皺起。
“我們主的朋友,被皇城中的一個家族欺辱,我們主上門要人,對方竟然還想對我們主下毒手,結果我們主憤怒之下,就將那家族滅了滿門。”
黑奴沉聲道:“這本來是件很簡單的事,可是那家族,背景很大,竟然調了城衛軍來抓人,現在我們主,被城衛署的人給抓走了。”
“我們主,有心幫助南宮會長,所以特意讓在下把這信先行給南宮會長,讓南宮會長,先了解起來,等我們主從城衛署中之後,再來和南宮會長親自探討。”
“什麼,有這回事?那你們主什麼時候能出來?”南宮離急了。“本來這是件很簡單的事,但是那家族後臺勢力太大,想通過這件事將皇城辦冤假錯案,所以,我們主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出來,還請南宮會長不必著急,我們正在想辦法,等我們主出來後,一
定會第一時間來找南宮會長。”黑奴沉聲道。“這城衛署好大的膽子,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沒有王法了嗎?”南宮離然震怒道:“你們主家什麼,滅了哪個家族?老夫馬上派人去城衛署瞭解況,皇城是一個講法的地方,可由不得人胡作非爲。
”
“我們主名爲秦塵,說起來,和你們脈聖地的東方清,還有向問天,有些。”黑奴說道。
“東方清?向問天?”南宮離瞇著眼睛,腦子裡依稀記得,脈聖地裡是有這麼兩個脈師。
只是,這種脈師,脈聖地裡頭有千千萬萬,南宮離也僅僅是依稀覺,聽說過這名字罷了。
“因爲主現在境險惡,所以我們兩個也就不多留了,這信,就留給南宮會長做紀念,至於剩下的容,等我們主出來,再親自和南宮會長探討。”
把信上來了,黑奴和許博也就沒有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脈聖地。只留下心急加的南宮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