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尷尬出一笑容,田耽諂笑道:“秦大師,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在沒有給您定罪之前,在下豈會將你投黑牢那種地方?這是對大師您的,是對皇城律法的踐踏。”
田耽一副義憤填膺的說道。
將秦塵押黑牢?
開玩笑。
打死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啊!
他不知道耿副統領爲什麼要得罪丹閣,將秦塵押解過來,但想來,其中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易。
如果秦塵沒什麼背景,他賣耿德元一個面子,也就賣了。
可現在知道秦塵是連丹閣閣主都要尊稱大師的人之後,田耽豈敢再對秦塵有什麼想法?
如果耿副統領將秦塵一棒子打死了,那還好,如果最後沒定罪功,最後放了出去,那自己以後還會有好果子吃?
儘管丹閣也管不了他們城衛署,可這種完全沒好的得罪人,那本就是作死。
看到田耽臉上諂的笑容,秦塵立即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打聽到了自己的況,所以才改變了態度,但是臉上,卻裝作一臉糊塗,疑道:“田隊長,之前似乎不是這個說法啊。”“咳咳。”田耽一臉尷尬,旋即義正言辭道:“秦大師,之前是在下沒有看過大師的卷宗,以爲大師是個窮兇極惡之輩,自然要嚴加懲戒,可先前,在下看了一下秦大師的卷宗後,卻發現其中疑點頗多,有很
多地方,本解釋不通,所以在調查清楚事實真相之前,在下覺得,不能以犯人的態度來對待大師你。”
此時此刻,田耽連大師都直接稱呼上了,正義凜然道:“我們城衛署,執行王朝律法,代表的是王朝的臉面,豈能在事實真相沒有弄清之前,就胡給人定罪。”
一邊說著,田耽一邊瞪了邊兩人一眼,怒道:“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給秦塵大師鬆綁?”
“真是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秦大師還沒真正定罪,就綁這樣子,合適麼?”
田耽怒氣衝衝道。
“鬆綁?”
兩名城衛軍嚇了一跳,吃驚的看了眼田耽。
雖然他們知道秦塵是丹閣的貴客,可同樣知道,就是這個丹閣所謂的大師,就在不久前,帶人滅了世家馮家,整個馮家高手,幾乎一個不剩。
耿副統領恐怕也是擔心對方手,所以纔將此人用鎖真鏈給束縛了現在。
真要鬆綁了,一旦起手來,這裡誰製得住他?
“隊長,這個似乎不太好吧,管偉隊長可是說了,這個案子,耿副統領關注著,特意代……”
“耿副統領?”田耽眼珠子一瞪:“怎麼,你們兩個莫不是以爲管偉那小子背後靠上了耿副統領,本隊長就怕了他不?這裡是黑牢區,是我田耽的地盤,本隊長想怎麼管理,就怎麼管理,別說他管偉說什麼,就是耿德元
在我面前,本隊長也毫不鳥他,還不快給大師鬆綁。”
一腳踹在兩人屁上,田耽是怒氣衝衝。
怎麼回事,這兩人還聽不聽命令了。
“是,是。”
兩人面容苦,急忙上來,開始解秦塵上的鎖真鏈。
所謂縣不如現管,他們雖然對秦塵極爲畏懼,對耿統領的命令也不敢違背,但他們畢竟是田耽帶的兵。
田耽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對田耽的命令,自然也不敢違背。
小心翼翼的把秦塵上的鎖真鏈給解開後,兩人立即嚇得躲在了一旁。
“來,來,秦大師,這邊坐。”田耽一邊把秦塵拉到座椅上,一邊對著那兩人怒罵道:“你們兩個傢伙,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準備茶水,把本隊長上好的雪山峰茶葉拿來,一個個,都屬豬的吧。”
田耽都快氣炸了,這兩個傢伙,平素裡看他們還比較機靈,怎麼今天這麼不靈。
很快,熱乎乎的茶水端了上來,秦塵全鬆綁,被安排到了座位之上。
“田耽隊長,你就不怕我逃跑?”秦塵喝了一口熱茶,淡笑著說道。
“逃跑?”
田耽一搖頭:“秦大師說笑了,大師剛纔可是說了,您是怕丹閣難做,才故意被逮城衛署的,要不了多久,便能離開,別人這麼說,我只當他是吹牛,但大師這麼說,田某豈會不信。”
“呵呵。”秦塵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秦大師,您看我這茶怎麼樣?”田耽見秦塵不說話,小心翼翼看過來。
“還行。”秦塵點了下頭,他是沒想到,在這黑牢中,竟然還能喝到如此不錯的茶。
“秦大師滿意,那就好。”田耽了手,而後帶著幾分請求的看過來:“那啥,秦大師,你剛纔說我上的問題……”
秦塵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放心,既然我說過你上的病我能治,自然不會騙你。”
“塵,那我上……”
“不知道田隊長的脈,是什麼屬?”秦塵笑問:“如果我沒猜錯,田隊長應該在半年前,剛剛提升過脈吧。”
“你……你怎麼知道?”
田耽震驚了。
“我不但知道這個,還知道,田隊長用來提升脈的,應該是五階幽冥豹!”秦塵又道。
“嘩啦!”
田耽嚇得豁然站起,屁後面的椅子瞬間倒地,整個人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臉駭然。
秦塵能看出他的癥狀,他不驚訝,畢竟一名強大的煉藥師,就能通過一個人的表象,來推斷出其的問題。
但秦塵居然一下子看出他在多長時間前提升過脈,並且提升脈所吸收的晶,這就讓田耽不得不駭然了。
這簡直就是神了。
“其實田隊長你上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幽冥豹的晶所引起的。”
田耽頓時震驚道:“怎麼可能?”
他提升脈品級,乃是通過脈聖地進行的,而且極爲符合他自的脈屬,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
頓時皺眉道:“難道真的是我吸收的晶有問題?可是,如果那晶真有問題,脈聖地的那些脈師,豈會看不出來?他們也沒說什麼啊?”“那是他們無知,而且太過古板。”秦塵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