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塵,心中滿是詫異。
黑奴亦是微微皺眉。
當初跟隨著穆冷峰他們前來皇城的武者,本就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幽千雪、宇文風、王啓明、紫薰公主、趙靈珊,以及四皇子趙維這六人。
而六人中,以幽千雪、宇文風、王啓明的實力最強,在古南都大比之時,功闖十二強,並且得到了古南都傳承。
因此在秦塵看來,如果他們六人中有人加到了帝星學院,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王啓明、宇文風、幽千雪這三人,這纔開口詢問。
可豈料,對方本沒有聽說過王啓明,甚至表態,整個帝星學院,沒有他不認識的學員。
這讓秦塵面一沉。
發生這種況,往往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王啓明的確沒有爲帝星學院的學員,而第二個,便是對方說話。
冷視著兩名守衛,秦塵能夠看出,這兩人,沒有說謊。
王啓明竟然沒有加帝星學院?
秦塵心狠狠一搐。
這代表當初穆冷峰給他的承諾,並未做到,並且,原先的計劃,出現了偏離。
只是秦塵還無法確定,究竟是哪個地方出現了偏離。
“那不知貴學院,有沒有宇文風這名學員?”
秦塵再度開口,他想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偏差,究竟是王啓明一個人的問題,還是所有人都沒能加。
“宇文風?”
那守衛臉上帶著疑,這神,令秦塵的心再度一沉。
只見對方面帶疑,沉思片刻之後,卻是再度搖頭:“沒聽說過,我帝星學院,也沒有這個學員。”
“那幽千雪呢?”
秦塵急忙再度開口。
這個名字一出,秦塵突然覺到,場上的氣氛似乎發生了某些詭異的變化,周圍不學員的目,紛紛的凝視過來,帶著古怪。
不對,這些人應該見過幽千雪,最起碼,也是聽說過,否則,不可能是這種表。
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聽一道嗤笑之聲突然響起:“你說的是那幾個從五國之地前來的賤民麼?”
轉過頭,就看到一對男,正站在不遠,男的頗爲英俊,的容貌也極爲姣好,只是兩人都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氣勢,讓秦塵不爽。
但此時,秦塵卻沒心和他們爭執,只是沉聲道:“你見過他們?”
那子,冷哼一聲,上下打量秦塵,嗤笑道:“幾個五國來的賤民而已,怎麼沒見過,那幾個傢伙,在前些日子的學招生上,自以爲天賦不錯,妄圖加我帝星學院。可笑,我帝星學院,乃是大威王朝頂尖學院,豈是他那種賤民所能進的,不管實力如何,是賤民的份,便不可能爲我帝星學院的學員,實在可笑。”
“沒加帝星學院?”
秦塵手心攥,心中一沉:“那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語氣焦急,張說道。
當初幽千雪他們之所以會來大威王朝皇城,便是因爲只要加帝星學院,留仙宗等勢力便不能爲難幽千雪幾人。
可如今,幽千雪他們竟然沒能加帝星學院,那他們會遭遇什麼樣的危險?
秦塵不敢想象。
聽到秦塵張的語氣,那狐疑的看了眼秦塵,臉難看起來,冷漠道:“你這麼張的打聽他們做什麼?莫非,你也是和他們一樣,來自五國的賤民不?”
“說,他們到底在哪裡?”
秦塵目一冷,上綻放寒氣,他可不想和對方做口舌之爭。
“你想做什麼?”邊的青年面一寒,踏前一步,眸中有鋒利的冷芒閃過。
一冷冽的氣勢,籠罩住秦塵,此人年僅二十四五,竟然是一名五階初期的武宗。
如此實力,比當初玄州三大天驕之一的帝天一、華天渡等人,只強不弱。
不愧是大威王朝最頂尖的帝星學院,隨手一人,便有這等實力。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秦塵。
“你,是否知道他們的下落?”秦塵冷視那青年。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俊朗青年不屑的看著秦塵,“我以前未曾見過閣下,閣下應該不是我帝星學院之人吧,也敢在此鬧事,是找死嗎?”
高高俯視秦塵,俊朗青年眸中帶著嘲諷和輕蔑之。
“呵呵,此人竟然敢對丘雲丘囂張,難道他不知道丘是誰麼?”
“看他年齡,也只有十六七吧,在丘面前,恐怕一個照面都過不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不會真和那幾個賤民一樣,來自五國之地,想加我們帝星學院吧?”
“哼,此人把我們帝星學院當什麼了,垃圾收容所麼?”
周圍人羣傳來竊竊私語,也有幾人,角噙著冷笑,滿是不屑之意。
在他們這些大威王朝皇城的天才眼裡,來自王朝各州的天驕,都算不得什麼,更不用說是五國這樣的地方了,恐怕在我們心目中,五國的武者,甚至連垃圾都不如。
秦塵目一冷,這些傢伙,太囂張。
“塵!”
前一步,黑奴站了出來,斗篷下的目,冷如毒蛇。
“此地是我帝星學院,閣下可要考慮清楚了,別過火!”
到黑奴上的氣勢,兩名守衛臉一變,驀地前一步,冷冽說道。
手一擡,秦塵阻止了黑奴,同時對那兩名守衛拱手道:“兩位請放心,在下不會在這裡破壞你們帝星學院的規矩。”
“呵呵,賤民就是賤民,怕了吧,那就趕滾,這裡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俊朗青年丘雲嗤笑一聲,呵斥開口,囂張狂妄。
“咯咯!”那也笑了起來,眼神輕蔑,彷彿在看螻蟻。
周圍其他學員也都角噙笑,這兩人在帝星學院門口囂張,怕是找錯了地方。
“幻囚籠!”
秦塵冷笑,並不說話,只是雙眸之中,陡然出一道無形的神之力,那幽冷深邃的眸,如同一個漩渦,陡然滲前方那青年和的神世界。
“呼!”
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
一輕紗的兩人,同時現一個冰寒幽深的空間。
幾拳頭的電鎖鏈,將彼此的四肢捆縛住,淒冷僵麻之,讓兩人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