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寶問林琪瑢“你真的不去?”
林琪瑢道“我一消失,就會有人察覺,你們反而辦不事了。”
郭大寶一驚“真有人監視你!”
他早就懷疑了,不然林琪瑢哪會這麼束手束腳。
林琪瑢已經深不可測,他們這幫朋友仗著老纔在他麵前嘻嘻哈哈,換個旁人也隻能匍匐在地,更遑論看上一眼像哥們一樣說幾句話。
林琪瑢是師氏祖,註定的第七代師祖,卻被人監視。
到底是哪路大神,膽也太了。
林琪瑢肯定不說,問也白問。
實力高了就這點不好,總是藏著悶著,還說為別人著想……切,真急死個人。
郭大寶心思不難猜,茜葉哪能不知他的想法。
但是林琪瑢做事自有他的打算,也正因為這種審慎,他們才走到今天。要是林琪瑢藏不住事,這麼多年這麼多坎,蒼早散了。
如今他們的兵團戰部終於有資格為林琪瑢助一臂之力,林琪瑢的世界真正向他們開啟大門。
茜葉道“我們戰部加上六靈飛騎裡麵的小天君、小王以及神王蛇尊,隻要前麵沒有小祖王一類的人,定能旗開得勝!”
林琪瑢點點頭“咱們攢的這點家底,這次全拿出來了。”
郭大寶臉突然一變,涎著老臉湊上前來“司馬祖巢給每個司馬戰王都配備一塊無中生有的化兵令,咱們能不能弄上一塊?”
“放心,化兵令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
林琪瑢手一張,出兩塊銘有師氏族徽的玉牌。
“哈哈,有這寶貝,你瞧好吧!”郭大寶攥著拳頭仰天長笑。
……
是夜,師氏神城帥府,郭大寶、茜葉率七十支銳戰部,消失在一個無聲開啟的黝黑口當中……
而此時的林琪瑢,則在城中心的師氏神府倚在窗邊翻閱一卷古簡,說不出的愜意悠閑。
隻是在帥府那個黑將要閉合之際,一個淡若不見的影子跟著飛了進去。
如果有人看到,一眼就會認出影子與林琪瑢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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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裡麵是一條不知去向的細長甬道,像是一遊走於灰暗的魚線,另一頭牽著那條咬鉤的大魚。
林琪瑢最清楚這條魚的份量,所以這化一點也不殆慢,進通道後的幾個虛無轉移,就趕到郭大寶、茜葉統帥的大戰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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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寂寂,好像永遠沒有盡頭……
黑暗中整齊飛來上百座防罩。
罩裡一行行一列列數不盡的天兵地卒,兵旗大展神將如雲,戰陣嚴整寶河,黑暗中如此規模的大行軍,濃稠如的冷殺,看一眼就讓人心驚膽戰。
大兵團作戰,前鋒先行,主力在中,後援緇重押後。
六靈飛騎除了居鳥營外的五騎,排在前鋒十二營和主力戰部後麵的第三序列,六騎之後纔是後援緇重。
玄月著手中一桿一尺多長、盤細風、槍尖挑著十七明月的小小神槍,口中喃喃道“僅是一字之差,主為師氏祖。然而名頭雖好,擔得乾係也太大了。這一去,會不會對主產生影響?”
春風明月槍道“行前主囑咐得好,六靈飛騎各司本職。也就是說,管它前麵打得如何,六靈飛騎隻管采集收獲。我們招司神騎仍是六騎前鋒,所有來犯之敵全在斬殺之列……到時隻管殺就是。”
“話是這麼說,可是靖泉十一子中的九子在本部,其中就有主的四大弟子之二,三個侄子侄、一個兒、一個外甥、兩個換命好友的骨,哪個損傷也沒法跟主待呀。”玄月顧慮重重。
春風明月槍嗬地笑了“你啊,忠心不假,有時還冒傻氣。本王問你,你我是什麼人?計蒙神騎做主的是什麼人?”
玄月不明白春風明月槍的意思,“主視我們為心腹,不但信任有佳,還不餘力提升我們的實力。如今你我一個是神王神兵,一個是後境小天君,沒有主就沒有我們今天。我們為主赴湯蹈火,死也不懼。而計蒙神騎做主的是四位小夫……啊,啊,竟是這樣,我怎麼沒想到!”
主把四位如珠似寶的小夫人也派出來,這是背水一戰隻能功不許失敗,所有人都沒有後退的機會。
主護他們渡過締神,接下來能不能活下去,全要靠自己。
神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