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孤注一擲裴弦煬著實是病急投醫了,因為當年說服祁暖和他結婚的手段實在是太不高明,這樣一來,他就有些氣短心虛了,但是這不是針對傅寒琛,而是針對祁暖的。
他想不到,如果傅寒琛把當年他們兩個人的約定告訴給祁暖,他在祁暖心裡的形象會是如何,祁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裴弦煬越想越是焦急,恨不得衝進別墅裡把祁暖帶回來,敢在傅寒琛說出所有真相之前。但是作為忠實助理的馬哲忠忠心心的守在門口,一步也不挪開。裴弦煬在外麵待了多久,他就在門口守了多久。
轉眼間,便是兩天就過去了。
時間過得越久,裴弦煬越是不安心。他這兩天不斷的給傅老發資訊,讓過來看著傅寒琛,傅寒琛綁架人可不是正常的手段,要是這件事被捅出去了,民眾知道傅寒琛是個綁架犯,為了得到心的人不惜綁架,隻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懷疑傅寒琛是不是神出了問題。
一旦這個懷疑出去,加上傅寒琛的名聲不好,恐怕傅氏集團雖然不至於走許氏的老路,但是票下跌,名譽損是絕對不了的。
他本以為對傅氏極其看重的傅老絕對會是第一時間過來的,但是並沒有,兩天的時間,裴弦煬連傅老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
而在裴弦煬擔心疑的同時,傅宅也對此展開了新一的爭論。
傅老堅持的意見是不過去,雖然對當年的事有了些瞭解,但是卻不是事事都完全清楚。不過這兩個月,尤其是前些日子,傅老已經完全明白了,傅寒琛這是把祁暖當做了自己的命子啊。現在命子要跟著別人跑了,他哪能不發瘋。
若是以前傅老看見這種況還會當做是有機會讓傅寒琛放開祁暖,讓祁暖離開傅寒琛,此時此刻,傅老是完完全全不想管了,不會再去乾擾傅寒琛的任何選擇,兒孫自有兒孫福。
所以裴弦煬的想法在傅老這裡是完完全全的打了個水漂,一點風浪都沒有起來。
傅斯年的意見是過去,傅寒琛發起瘋來傅老沒有見識過,他卻是見識過的。
若是此次裴弦煬是要帶走祁暖,傅寒琛不允許,那麼發出來的就不僅是單純的三角爭奪戰了。想到這裡,傅斯年腦仁也是一陣無奈的刺疼,為了傅寒琛,他也算是費盡了心思。就算是裴弦煬要帶走祁暖,也得讓祁暖主答應,並且在祁暖知曉當年裴弦煬和傅寒琛約定的前提下。
把所有約定告訴祁暖,這實在是不得已的辦法,可以說是拚死一搏。祁暖若是知曉一直信任著的裴弦煬欺騙了,而傅寒琛也在裡麵扮演者角,這樣一來到最後就隻有三個可能。
一是祁暖不計前嫌繼續跟著裴弦煬離開,而是祁暖放棄裴弦煬選擇傅寒琛,最差的便是第三了,祁暖誰也不選,而是離開,那非得是全心的失之後才會做出的選擇。
傅老和傅斯年一人持著一個意見,這就導致了裴弦煬在等了兩天之後仍舊沒有任何的答案,至於傅宅的另一個人許恆,他最開始保持著中立。首先是許老爺子和許若言兩人接連發生的事讓他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正顆心臟也陷糾結的緒裡。
理智上他清楚那兩人是自作自,但是上卻在說服他和他們是親。他不會去洗許老爺子他們的罪名,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判死刑。能不能……讓他們終監?
正是這些七八糟的想法衝擊著許恆的腦子,也導致一時間他對祁暖他們三人的況不能坐下決定。剛剛裴弦煬又打電話過來了,說祁暖已經被傅寒琛囚了三天了,加上他們應該回國那天,滿打滿算的囚了三天了。因此,這才導致傅宅的人又再次坐在一起商討。
傅老和傅寒琛仍舊保持著自己的觀點,一點也不退讓,不得不說,傅家人都一樣的固執,因此許恆倒是理解了傅寒琛對祁暖的佔有慾和固執,一旦明白心裡看上,就不會有任何的退。
裴弦煬那邊催得厲害,傅寒琛的況也無比的危險,要是他一張給祁暖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傷害,那纔是真正的達到了不能挽救的程度,那邊必須儘快解決。這樣一來,這最後的觀點就落在了許恆的上。
「阿恆,你的意思是什麼?」傅老和傅斯年同時問許恆。
許恆嚨了下,看了看臉難看固執的傅老,又看了看麵帶微笑實則不會退的傅斯年,最後他看似慌的鼓足勇氣,實則是深思慮之後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過去,斯年說得對,若是不解決他們那邊的況,寒琛對小暖有多麼固執我都是知道的。聽裴弦煬說他們本來是要回國的,但是在半路上被寒琛綁架了。這就說明瞭寒琛已經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放棄了一切也要把祁暖留在邊,孤注一擲的也要留著祁暖。」
「如果這樣僵持下去,怕是寒琛那邊更加的難以勸說,祁暖又固執的要走,裴弦煬在一邊煽風點火,這結果……母親,我理解你的想法,然而讓寒琛幸福不一定就是完全順著他的意思,若是他真的在思維不清晰慌的況下對小暖做了什麼,等他清醒過來,到那時,就是後悔也沒喲任何挽救的機會了。」
「所以,我們過去吧。」
許恆先是向傅斯年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也說明瞭為什麼要那樣做,其次又勸說傅老,傅老嫉妒疼傅寒琛,現在又接了祁暖,如果傅寒琛到最後非但不能得到幸福,反而是永遠的生活在悔恨當中,最不能接的就是了。最後,許恆下了決定,他們過去。
祁暖再次轉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眼前也一陣陣的模糊看不清楚,因為睡得太多導致腦袋一陣陣的刺疼和暈眩。此刻已經沒有過多的力氣坐起來了,隻能虛弱的躺在床上,用力側頭朝旁邊看過去,在門口那裡,一個影影綽綽的高大影出現在的眼裡。
幾乎是沒有任何辨別那個人是誰,祁暖就無比自然的艱難說道:「我了。」得胃疼。
本來祁暖是沒有這麼虛弱的,的算不上好,但是也算不上差。當演員,除了有演技之外,另一個技能就是強悍的力,隻有強悍的力才能支撐一個演員拍完一部作品,更別說有些演員還會接打戲題材的電影。因此,祁暖的雖然算不上強悍,但是也絕對達不到較弱小白花的程度。
之所以沒有力氣起來,是因為自從被傅寒琛打暈之後接下來的兩天裡,本就不能下床,整個人都綿綿的,傅寒琛在稍微恢復一點力氣的時候就會給祁暖注針劑,讓隻能保持著一點清明躺在床上,甚至是不能清晰的表達自己的緒。
然而藥就是藥,也有後症,那就是祁暖躺著躺著就無意識的昏睡了過去,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理智也不甚清晰。如果不是每次到了點傅寒琛都會把搖醒起來吃飯,還有旁邊鬧鐘的時間,祁暖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此時此刻,就是祁暖按時按點醒來的時間,到了中午,該用餐了。
傅寒琛知道祁暖的胃不好,所以毫不敢怠慢祁暖的吃飯,甚至是為了養護祁暖的胃,他每天都提供一碗營養富,不溫不熱的營養湯。
祁暖一說了,顧不上說話,也顧不上繼續貪婪的看著床上的人,傅寒琛當即就下去,沒一會兒就回來,手裡已經用托盤端著一份兒簡單卻不失味道的食上來了。他把托盤放在一邊,扶著祁暖坐起來,綿綿的歪歪斜斜的靠在床頭,傅寒琛趁機佔便宜,把祁暖輕的放在膛裡,端著一碗飯小心的喂祁暖吃。
「傅……傅寒琛……」吃了一口飯,胃裡緩和了一點,也恢復了點力氣,祁暖斷斷續續的終於出了傅寒琛的名字。
傅寒琛渾一抖,不回應,幾乎喂飯。
有好幾次祁暖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時候被喂飯的,吃完飯就立刻昏睡了過去,如此保持著清醒被喂飯,還是頭一遭,一邊吃著,祁暖一邊想著是不是傅寒琛有什麼計劃。
祁暖被餵了好幾口飯,傅寒琛又輔佐著湯餵了祁暖幾口。
等胃裡的灼熱消失,祁暖用盡全的力氣向上攀住傅寒琛的手臂,微弱的力道抓住他的手臂,明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力道,卻是讓傅寒琛立刻停了下來。
「傅寒琛,我有話要跟你說。」
背對著傅寒琛,祁暖看不清他的表,但是卻清晰的覺到傅寒琛的頓了下,還不等祁暖明白傅寒琛是否同意了的意見,就聽見低沉磁的聲音從頭頂那裡傳來,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先吃飯,吃完飯好好睡一覺,小暖,你什麼都不用想。」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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