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忒過不要臉,皮厚的坦。
石修竹突然覺得桌上的飯不香了,他百般後悔,怎麼就會投錯胎呢?
若是還是男兒,會不會現在也能妻子在旁。
「我過來不是看你們夫妻秀恩的。」石修竹道。
胤礽反倒有了食慾,他道:「孤知道,你是來看孤笑話,等著孤被廢的。」
石修竹氣的深呼吸吐氣,再深呼吸吐氣。
「我吃飽了。」石修竹放下筷子。
胤礽接著道:「慢走不送。」
石修竹被半攆半推的趕走,回去的路上心頭卻輕鬆不。
該提醒的都提醒了,隻要胤礽不沉迷皇家父子深之中,這再怎麼折騰他都不慌。
群臣嘆服的太子爺,若真是能輕易被人給廢了,豈不是白活這三十多年。
八貝勒府上,呈三足鼎立之勢。
八貝勒和八福晉相對而坐,康熙賜的兩個格格跪下墊上,乖巧的低著頭。
「爺好福氣。」八福晉道。
八貝勒眼睛不敢看跪下下首的兩個侍妾,他角忍不住上揚著,手去拉八福晉的手。
八福晉諷刺的看著他,雙手疊在腹前:「妾先恭喜爺了。不過。昨兒宮裡太醫剛診了平安脈,讓妾喝些濃茶,寧神養氣。所以,兩位妹妹的茶,我就不喝了。」
妾室給主母敬茶,是後院的規矩。主母喝了茶,纔算是認可們的份。
哪怕是康熙賜下的侍妾,八福晉不接這茶,們在貝勒府裡就名不正言不順。
年紀不大的兩個小姑娘,原本還高興進了八貝勒府,能嫁給八貝勒那樣溫文爾雅的人。現在嚇的臉都白了,眼眶強忍著不敢溢位淚來,生怕再犯了忌諱。
早知八貝勒看重嫡福晉,們沒想著能得寵和福晉爭鋒,可總不能一來就得了福晉和貝勒爺的厭棄啊。
「奴才自知份卑微,不敢讓福晉子抱恙。福晉仁善,您掀一掀茶蓋就行。」跪在左邊的格格,膽子大些。
旁邊一同進門的另一個格格,子已經微不可見的發抖。
八福晉角勾起,似是在笑,眼神卻冰冷無比。
「你既自知份卑微,就該知道主子們說話時,奴才隻有跪著聽訓的份。膽子這麼大,是覺得皇阿瑪把你指到貝勒府,你有底氣了?」
「奴纔不敢。」大膽的那個格格,頓時伏下,臉快在了地上。
忘了,八福晉是最不顧規矩的,蠻橫囂張的。
雖說八福晉不敢直接把退回家去,可過三五個月,貝勒府病死一個格格,不是大事兒。
家道中落,蒙祖上恩德有個好姓氏,其他可什麼都沒有。
「行了,這人我也見過了。後院裡空的院子不,爺讓人安排們住進去就是。到底是爺的人,您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妾告退。」八福晉言語譏誚,起福禮後就往外走去。
八貝勒哪能讓獨自出這個門,醋罈子小心眼還霸道。他若是一個人留在裡麵,過會兒怕是什麼都說不清了。
「福晉,你知道皇阿瑪指這兩個格格府,是何意的!」八貝勒眼裡泛著野心的芒。
八福晉被他攔住,隻能站定道:「我知道,可那又如何?我本就不是賢良淑德的子,無論你還是皇阿瑪,都是一早就知道的。」
「既然不曾瞞我的脾氣,皇阿瑪還是將我賜婚於你,那就該知道今日結果。」八福晉道。
八貝勒苦道:「可你我兒緣薄,我總不能膝下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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