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坤的這個作可是把幾位主管嚇壞了,眼看著林表嚴肅的站在麵前,他們不由自主有些心虛,直覺自己做過的壞事就要敗了。
可是從古至今就不會有人坐以待斃,再沒用的廢在臨死之前也會垂死掙紮一下,更何況這些主管並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立即就反應過來,今天不是魚死就是網破,自己想要繼續待在主管的位置上吃香喝辣,就必須要現場扳倒林。
「耿老闆,這個林太囂張了,一來就打傷了田主管和張主管,」一名老一點兒的主管義正辭嚴地衝上來告狀,不管在什麼時候傷人都是不對的。
耿坤倒是知道這事,因為林一看到他,就說自己打了人,可他也沒想到,這田主管和張主管會傷這副模樣。
耿坤忍不住走到了田主管麵前,示意阿三過來看看,「你瞧瞧他是怎麼了?」
阿三答應著,幫著田主管檢查一番,然後說道,「骨頭經脈都沒事兒,倒好像是像那些武俠書裡頭說的,被點了道!」
聽到阿三的說法,耿坤心裡一,他知道南溪也有這個本事,隻要手上有銀針或者是別的東西,就能用這個辦法打倒兩三個壯漢。
耿坤不由得驚訝起來,要說林看病的手法,跟南溪像也到罷了,畢竟醫生就是那麼幾個套路,救死扶傷,不是用針就是用藥,有重合也屬於正常。
而林說話的語氣方式,還有理問題的方法,都跟南溪很像,如果不去看林的臉,耿坤就會覺得,自己是在跟南溪相。
而如今林防保命的法子,竟然也跟南溪的手法一樣,這不由得讓耿坤重視起來,他忍不住問自己一個問題,這個林到底是誰?跟南溪有什麼在的關係嗎?
眼看著耿坤的眼神閃爍,卻沒有表態,現場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們看得很清楚,南溪手裡邊抓的就是賬本。
「阿三說話要注意,那些武俠小說都是莫須有的東西,怎麼可能有人真的被點呢?」耿坤說出了一番誰也沒有想到的話,「你看看林主管是什麼型,什麼材,田主管和張主管又是什麼型,什麼材,阿三你說說,這林有可能打到這麼兩個大男人嗎?」
在搏擊方麵阿三可是個行,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張主管田主管,你們為什麼要汙衊林主管呢?是為了掩飾什麼不可告人的嗎?」耿坤不客氣地看著田主管。
田主管也完全沒有想到,耿坤會不餘力的幫南溪說話,他隻能苦著臉再次強調,「張老闆,我這傷真是林主管打的,是用線針的!」
這一次不等耿坤發話,阿三就搖著頭說道,「這不科學,林主管就是拿著大子也打不過你們倆,怎麼可能用線針傷你們呢?你們不會躲嗎?」
圍觀的人不,大家原本對於田主管和張主管的話就半信半疑,此刻看到老闆也不相信他們,頓時就議論起來。
「肯定是這兩個害人又在搞什麼貓膩!」
「就是,你看他們兩個大胖子,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林主管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呢?」
田主管和張主管老剋扣大家的福利,現場的人對他們都很不滿。
耿坤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這才對南溪說道,「你和張會計進來,跟我說說帳本是怎麼回事!」
聽到耿坤這麼說,現場那些手腳不利索的人,心裏麵都不約而同的想到完了,今天可真是大勢已去。
南溪跟張會計一起進了辦公室,耿坤也走了進去,他帶來的其他人就在外邊兒守著,沒有人敢再去救田主管和張主管,剛才大傢夥可都聽明白了,這錢主管和張主管還有訛人的病呢。
賬本上的問題一目瞭然,耿坤坐在辦公桌後邊,南溪就站在他邊,把那些有問題的賬目都一一指了出來。
「看來葯田的確是該整頓了,要不然對不起南溪呀!」耿坤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賬本。
他抬頭看了看南溪,「小林醫生,你做的很好,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我要謝謝你!」
南溪搖了搖頭,「把這些蛀蟲趕出去就好!」
雖然這塊葯田是別人送的,不過後期上稅又栽種藥材找人經管,可是花費了耿氏總公司不人力財力,投了這麼多心,可不是為了養張主管田主管這些蛀蟲的。
「那是自然,」耿坤點點頭,帶著南溪和張會計走出門來。
他也不看張主管田主管,直接就吩咐自己的保鏢,「報警,就是說藥店這邊的賬目查出了經濟問題,請他們介理!」
保鏢二話不說,執行命令。
張主管田主管還有其他幾個主管,頓時慌了手腳,要知道,就算是耿坤翻臉,開除了他們他們也不怕,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如今經濟形勢很好,正在用人之際,他們隨便去別的地方照樣能找到工作,可若是耿坤報警,坐實了他們貪汙的罪名,那可是犯法的。
「耿老闆,你不能這樣啊!」
「耿老闆,我們都是害者,求你放過我們吧!」
張主管田主管得最歡,他們的確是害者,無奈周圍誰都不相信。
很快辦案人員就趕到了山上,耿坤有賬本在手,非常能說明問題,再加上張會計願意作證,辦案人員經過簡單的詢問,現場就把張主管田主管一眾犯事的人給帶走了。
「林主管,你這件事理的很好,如果不是你的話,還不會有人發現,這麼明顯的經營和管理,」耿坤在對南溪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意。
南溪對今天的結果也很滿意,原本想著,要扳到張主管田主管可能需要自己付出一些代價,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過程會如此順利。
當天下午耿坤並沒有離開,他就留在葯田調兵遣將,從總公司又調派了一些人,過來擔任新主管,這些人過來之後,就沒有原來張主管田主管那麼多病了,他們都對南溪唯命是從,很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