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這麼說,蒙夫人這才冷靜下來,的確是這樣,現在要是公然和南溪做對,就相當於跟耿氏集團作對。
以耿坤的能力,現在分分鐘可以滅掉蒙家的公司。
蒙家母氣呼呼的離開了酒店,提前退席。
由於蒙浩宇以前用公司的力量對耿坤,現在他的公司已經元氣大傷,資本已經大不如前。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蒙浩然竟然一直不肯結婚,蒙母在北寧呆過,知道兒子的心病在什麼地方。
早先蒙母是看不上南溪的,可是現在看到兒子為所傷,又希南溪能迴心轉意,重新跟他們家蒙浩宇在一起。
可惜,南溪早就結婚,如今又跟耿坤生下了子,他們兩個人的肯定會越來越牢固。
蒙母和蒙麗娟氣呼呼的回到家裡,發現蒙浩宇又不在家,據傭人說他是去酒吧喝酒了。
「這孩子……讓他應酬他不去,我們替他去應酬了,他倒好!跑到酒吧去喝酒,一點正經事都不幹,」蒙母忍不住又唸叨起來。
蒙麗娟勸母親,「你就讓他去喝酒吧,他不喝酒豈不是更煩惱?」
如今的蒙浩宇,早就失去了繼續跟耿氏集團糾纏的想法,他隻想渾渾噩噩度日,希自己早些忘了南溪。
可是這樣的蒙浩宇,看了之後讓蒙家人心疼,更讓他們咽不下這口氣。
母二人屬於提前離席,時間還早,蒙浩宇又不在家,母兩人乾脆又開了一瓶酒,一邊聊一邊說起話來。
「要是南溪能跟浩宇就好了,」蒙母嘆了口氣,「我們也不嫌棄嫁過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蒙麗娟瞇著眼睛琢磨著,「現在剛生完孩子,正是夫妻關係最薄弱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聽到了耿坤在外邊花心的訊息,肯定會離婚的!」
蒙母眼睛一亮,「你知道耿坤這方麵的訊息嗎?」
「不知道……」蒙麗娟有些發愁,「不過沒有新聞也不要,我們可以人為製造一點!」
「人為製造?」蒙母沉起來。
這一晚母二人商量了很久很久。
耿明遠的滿月宴結束之後,南溪就提出要回歸工作。
這一次耿坤沒有再阻攔妻子。
取家請了兩位育嬰專家照顧耿明遠,平時要保證在耿明遠的邊,最有兩名以上的工作人員,這些人都有富的育嬰經驗,所以可以放心的把孩子給他們。
南溪回了醫院,這一次懷孕完全停診,等候出山的病人已經排了長隊。
開診之後,南溪還是按照以前的規矩,每天掛二十個號。
忙碌了一上午之後,助理指著預約本上的最後一個姓名,「南醫生,這是最後一個預約的人!姓蒙的人還見的!」
南溪掃了一眼,發現那人的姓名是蒙自強,微微一笑,「這個姓的人至也有幾百萬吧!」
助理很快就把蒙自強請了進來,這個病人和別的病人不同,他大約三十多歲,長得高大魁梧,容煥發,看起來本不像有病的樣子。
南溪坐診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神狀態這麼好的人來求診呢,「蒙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蒙自強把雙手放在前微微一笑,「我自我覺好的,這一次預約見您,其實不是為了看病,而是為了談生意!」
南溪一愣,隨即想起自己的規矩,原來平時隻見病人,而且隻見預約過的病人,想必這個人就是因為這個規矩,這才裝了病人來掛號。
「您確定是要找我談生意嗎?我們家的生意都是我丈夫在負責,你為什麼不去找耿坤呢?」因為這個蒙自強懂規矩,而且他又是最後一個人,南溪就決定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事兒必須找您,找耿老闆是沒有用的,」蒙自強笑的更和氣了,「我是為了您的葯田而來!」
南溪治好了弗朗索瓦,後者為了謝南溪,買下了上千畝的葯田送給,這些葯田現在經過初步規劃,有些地方已經種上了藥材。
「為了我的葯田?這些葯田是朋友送給我的,我目前沒有出售的計劃,」南溪還以為這個蒙自強的想買葯田呢。
「我不買葯田,我隻想租,」蒙自強很利索地說明瞭來意,「前幾天我從您的葯前經過,我發現那兒的大部分土地都空著,我想在空著土地上邊種點兒莊稼!」
南溪就笑了,「種莊稼還缺地嗎?您隻要隨便去哪個村子裡邊兒說說,他們都會很願意把地租給你的!」
「可是我要種的東西很特別,隻有在北山山麓這一帶才能長出來,可是這一塊地方現在全都被您給圈佔了,所以我隻能找您租土地,」蒙自強把事代的很清楚。
這下南溪起了好奇心,「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請問您到底要種的是什麼莊稼呀?」
「我要種的東西就做北山鬆,它隻能在北山上活,你看一下,就是這個,」蒙自強說著開啟隨攜帶的手提包,從裡邊取出一個植標本來。
南溪看了看,發現這個植標本的外形就像是鬆樹,不過比鬆樹要小得多了,「這明明是一種草呀,怎麼北山鬆呢?」
「名字隻是一種稱呼,這北山鬆其實就是草本植,因為它的外形像鬆樹,又隻能在北山活,所以做北山鬆,」蒙自強笑瞇瞇地介紹著。
南溪瞭然點點頭,「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可是我的要錢雖然沒有全部種出來,卻已經做出了規劃,恐怕不能租給你!」
「我不會租太長時間的,我隻種一季北山鬆,隻要收穫了,就可以把土地還給你,」蒙自強連忙提條件。
南溪依舊是搖頭,「真的不行,這件事不在我的規劃之中!」
「我可以給您一年二百萬的租金,」蒙自強也不著急,直接開出來一個天價,他相信即便是南溪,也難以拒絕這個價格的。
南溪忍不住笑了,「您可能出這麼多錢做租金嗎?這個北山鬆一定有什麼了不得的功效,對嗎?」
蒙自強非常自豪地點了點頭,「您猜的很對,這是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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