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弗朗索瓦離了危險,南溪和耿坤才把他剛才被蛇咬的事說了一遍。
「這地方不應該有蛇呀?」弗朗索瓦十分驚訝,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一變,「難道是他們?」
那些保鏢一看主人要說起私事,頓時自覺地躲遠。
弗朗索瓦就說起來,他的家族競爭十分厲害,這一次為了繼承爭奪繼承權,幾個叔叔恐怕要對他下手。
「看來這一次我不能再陪著你們旅遊了,否則的話會把危險帶給你們,」弗朗索瓦理清了思路,很快就向南溪和耿坤告辭。
夫妻二人送走了弗朗索瓦,也沒有心繼續徒步遊,兩個人回到了約克市,看到醫院井井有條,就預定了回國的機票。
現在他們的丸銷售的十分火,在回國前夕,竟然有人打電話委託他們在約克市購買丸。
「天哪,他們難道不知道丸就是中藥產品嗎?」南溪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那些親朋好友。
「大家都覺得外國的東西好,既然他們想要,我們就滿足他們的願,回國去賣丸吧!」耿坤笑嗬嗬地抱著妻子轉了一個圈兒。
回國的時候,索托和弗朗索瓦還有道格拉斯,都趕到機場來送他們,又經歷了半年時間相,大家已經像朋友一樣了。
回國的時候就沒有包機坐了,南溪和耿坤乘坐的是商務艙,座位寬敞,旁邊的乘客也有禮貌,兩個人順順利利地回到了家裡。
他們事先就給家裡打過電話,所以耿大爺跟大娘早就做了不好吃的,在家裡等他們。
老兩口一起站在門口翹首企盼,看到耿坤和南溪坐的車開過來,就一起圍了上去,「哎呀,坤子南溪,你們怎麼瘦了?」
M國的人夥食倒是不錯,可惜他們的烹飪水平太差,耿坤和南溪中午上班的時候,都是啃一個漢堡了事,晚上有時間才會自己煲粥,做點湯麵。這種況下吃的不多,當然會瘦。
「那邊的東西吃不慣,爸媽你們做啥好吃的了?」耿坤的也饞了,一個在外頭叱吒風雲的大老闆,也開始問爹媽要吃的。
「做了好多好吃的,快進來吃吧,烤鴨熏魚都是從外邊買的,糟,丸子是保姆做的,我給你們做的是家鄉菜,」耿大娘不管兒子,而是手拉過了兒媳婦兒,心疼地看著南溪,「瞧瞧這小臉兒瘦的!」
飯菜果然跟耿大娘說的一樣,桌子上琳瑯滿目,最擺了二十個盤子和碗。
南溪和耿坤在m國不就是啃個漢堡喝杯牛,就打發了一頓飯,乍見了這麼豪華的飯菜都有些震驚。
「你們兩個孩子傻了吧,快坐下吃,」耿大娘一邊讓南溪和耿坤坐下,一雙眼睛還在南溪平坦的小腹上邊掃了一眼,隨即憾的嘆了口氣。
南溪和耿坤卻是沒有察覺耿大孃的這個作,兩個人坐下來,吃幾個東西一邊吃,一邊講起了在m國的趣聞。
聽南溪說起了丸,耿大娘突然道,「南溪,我孃家有個親戚也在京城,他說現在有一種容葯,出口轉銷賣的特別好,莫不是就是你說的那種丸?」
出口轉銷?南溪和耿坤麵麵相覷。
耿坤反應快一點兒,他趕問耿大娘,「媽,你那親戚到底是幹什麼的?他賣的葯是怎麼回事?你說詳細一點?」
原來耿家的大家族是在北寧,不過這些年斷斷續續也有人去了他鄉謀生,在京城的親戚就是耿大孃的堂妹,當初差錯嫁到了京城,如今也是兒俱全。
「開店的就是我堂妹的大孫子段金寶,他的歲數比坤子要小一些,這些年做生意賺了不錢,都自己買了樓房了,對了,他還有個妹妹段金玲,長得可漂亮了,前幾天來還問起你們呢,」
雖然親戚關係遠了點兒,可到底都是一家人,提起段金寶和段金玲的時候,耿大娘臉上滿是得意之。
耿坤對這些親戚關係不太興趣,他敷衍的點了點頭,「你說一下這個段金寶賣的什麼葯?」
「我來說吧,你媽一遇到孃家那些人就糊塗了!」耿大爺不屑的翻了老伴兒一眼。
要說耿大娘沒有遇到親戚之前,一直困擾耿家的,其實是耿二叔,不過這會兒耿大爺可不會提這事兒。
「他賣的那種葯啊,丸,生產的藥廠耿氏方輝藥廠,坤子這藥廠的名字裡也帶了個耿字,是你們的嗎?」耿大爺問道。
「是的,這一種葯是南溪在國外研究出來的,就是專供國外的醫院銷售,段金寶能賣這個葯,估計是有人從國外買到之後又拿回國來賣的,」耿坤點點頭。
「爸,你知道段金寶這個丸賣多錢嗎?」南溪十分好奇,明明就是京城邊上的藥廠生產的東西,這樣漂洋過海旅遊了一圈兒,不知道價被哄抬到了什麼程度?
「哎呀,這葯賣的貴著呢,好像要一千多一盒,大傢夥都說是天價,可是買的人還是多,前幾天段金寶還笑著跟我說他發大財了!」耿大爺皺著眉頭說。
「我尋思著,這葯是你們廠家生產的,憑啥讓外人倒賣賺錢呀,你們兩個孩子心裡也太沒點兒算了,」耿大爺又補充了一句。
耿坤還沒有說話,耿大娘就不樂意了,「咋就不能讓別人賺錢呢?段金寶又不是外人,他不是也得管你姨爹呢嗎?還有金寶上次過來,不是給你拿了不補品,你悄的放在屋裡都吃了,現在又說不讓別人賺錢,你咋臉皮那麼厚呢?」
眼看著父母起了爭執,耿坤急忙勸道,「你們兩位都別著急,段金寶兒賺錢也沒有賺我的錢,這件事不用去管他,我和南溪都回來了,自然要擴大丸的產量,然後放在我們自己的門店裡麵去賣,不會吃虧的!」
聽兒子說不會吃虧,耿大爺這才沖著耿大娘哼了一聲。
因為出現了這個意外,南溪和耿坤也沒有心思,再吃喝了,兩個人匆匆填飽肚子,就朝著段金寶開的進出口貿易商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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