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可笑,從來沒將這傻放在眼裡,那傻驕傲個什麼勁。
“華裳,將門給關起來。”
“小姐,可是......”華裳還是將餘下的話語嚥到了肚子裡,轉而去關門了。
隻不過,門還沒有完全合上,卻已經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了。
“惜兒,本殿來看你了,還帶了宮裡的太醫來瞧瞧你的傷勢。”容墨痕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卻讓楚惜覺得十分的難聽做作。
“奴婢參見三殿下。”華裳隻能任由容墨痕推開了門,自己則是退到了一旁。
容墨痕確的捕捉到了那一抹俏麗的影,道,“惜兒,你這是怎麼了?”
一口一個惜兒,跟他一點也不,若是必須得扯上點關係,大概願意做他的姑。
楚惜轉過臉,卻還是起行了禮,道,“臣參見三殿下。”
“惜兒。”他一臉深的著,眼底卻閃現著厭惡之,“本殿本想昨夜來見你的,可,又擔心你已經睡,這才拖到了今日。
你不會怪本殿吧!”
所以,現在扮演的是忠犬男麼?良心發現?嗬,他的良心大概是已經喂狗了。
原主是對他掏心掏肺的好,可他卻狠狠的踐踏原主的自尊,傷了原主的心,甚至,還和楚婉那朵白蓮花搞在了一塊。
楚惜淡冷的哦了一聲。
前後的落差,讓容墨痕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但此時礙於王太醫在場,也隻能忍著,皺眉道,“惜兒,別任了,讓王太醫瞧瞧你的傷勢。”
兩人對話,不,相當於是容墨痕一廂願自言自語的同時,王太醫也在注視著楚惜,他彼時倒是有些懷疑三殿下說的話了。
口了好幾刀,且還是前天夜裡的事,即便是一個強壯的人,此時也必定要在床上躺著。
可楚惜除了臉蒼白了點,哪裡像是重傷的樣子?
楚惜不僅僅是可以下地走路,還能這般懶淡的逗豬?
楚惜覺得容墨痕大概是腦子裡有坑,做出的簡直就是智障事,輕輕顰了顰眉,直接越過容墨痕,問王太醫,“王太醫,您看我像是傷的樣子麼?”
“並不太像。”王太醫以一貫淡然自若的腔調開口,但他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三殿下說的和真的似的。
他得先把把脈再說。
然而,楚惜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涼薄的諷刺著容墨痕,“三殿下此舉,倒是讓臣真真看不。
我若是了傷,此刻,還能站在這裡麼?
即便是我了傷,三殿下是以為我父親吝嗇到連大夫都不給我請麼?”
楚惜炮玉連珠般的話語,讓容墨痕直接傻眼了,眼前的這個人和過去纏著的楚惜,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以前的那個人,在他麵前總是小心翼翼,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他不高興,而現在的-牙尖利到一定程度,讓人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本殿並非是這個意思。”容墨痕緩了緩,才整出完整的話,“隻不過是擔心你的傷勢。”
現在又想上演深的戲碼了?
楚惜臉上笑嘻嘻,心裡卻盡是MMP,道,“那大可不必,有了三殿下的關心,臣約莫會活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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