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行人？”維羅妮卡睜大眼睛。

“冇錯，一個權柄上的支配者和聖徒，會擁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就是指定代行人。”艾登解釋，“支配者可以指定多位代行人，讓代行人使用三項弱化的權柄權能，但代行人必須用儀式來維持自己獲得的神力。而聖徒隻能指定一位代行人，代行人會擁有聖徒的一項賜福能力。”

聖徒授予的力量並不強大，但並非冇有意義。敵人對維羅妮卡掌握的報應該不多，如果維羅妮卡手上有什麼特殊的力量，有機會的話或許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居然還能這麼做？”維羅妮卡有些驚訝。

“是的，我也被魔集會的巫阿比蓋爾授予過特殊力量，是在死後複活一次的賜福，持有這項賜福，的癒合能力會增強，還會對吸鬼這類不死生造傷害。”艾登講解起來，然後想起那個過程，又隨口補充了一句，“不過授予的過程嘛，實在是有點獵奇……的手指鑽進我的時候，我覺全皮疙瘩都起來了。”

“咦？”維羅妮卡臉一下子青了。

腦子裡浮現出來的，是那種描述一下都可能讓一部作品被方的文化稽覈打上穢標簽的畫麵。

“不過意外的不怎麼疼呢。”艾登笑笑。

維羅妮卡的臉都青了。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艾登注意到了維羅妮卡的臉變化，“是真的把手指切下來送給了我，然後那手指融合進了我的**。”

“原來是這樣。”維羅妮卡這才鬆了口氣，但看到艾登的手，臉又白了，“長，您也需要……切手指嗎？”

“不，每個權柄的力量不同，授予的過程也不一樣。‘生命’的授予是聖徒將自己的**一部分賦予代行人，因為‘生命’的聖徒**可以再生。而‘秩序’的權柄，隻需要我用‘法則’宣告一次就可以了。”艾登解釋，“不過我冇有試過指定代行人，所以我也不確定你得到授予之後，會有怎麼樣的力量。”

在為聖徒後，這種授予代行人力量的方法就自然而然地浮現在了艾登的意識裡，本無需學習，就彷彿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

但代行人能得到多屬於他的力量他就不太確定了。

阿比蓋爾的複活能力，也隻是自力量的一部分罷了。

“那請您授予我吧。”維羅妮卡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件事不會猶豫，隻有獲得這份力量，纔有機會踏艾登的那個世界，為他發揮一點作用——這也是自己的意願。

艾登說出了“法則”的神言，然後盯著維羅妮卡說道：“我宣告，你將為我的代行人，行使我的權能。”

維羅妮卡閉上眼，彷彿冥想一般試圖去那無形的力量，但直到數秒鐘後重新睜開眼睛，都什麼也覺不到。

“冇有什麼覺……”維羅妮卡一臉迷茫。

“我們可以索一下，代行人的力量應該是三項權能的某一部分。”艾登說，“代行人的力量不需要說出神言就能發，因為本質上代行人的力量應該算是聖徒的神言效果。首先，我們試試‘迴歸’，讓萬規整的力量。”

“要怎麼嘗試？”維羅妮卡張地問道。

“呃……”艾登有些遲疑地笑笑，“你試試看用權能修複你的領口怎麼樣？”

維羅妮卡跟著艾登視線下移，這才注意到自己領口依然開著——因為方纔的暴走，把自己的鈕釦扯掉了，所幸，並冇有讓領子開到特彆尷尬的位置。

但被這麼提醒，維羅妮卡臉上泛起了紅暈。

抬手攏了一下領子，試著開口說：“回、迴歸？”

什麼事都冇有發生。

的臉變得更紅了。

“看來不是。”艾登笑著說出了“迴歸”的神言，幫維羅妮卡將領子修複了。

“長欺負人。”維羅妮卡有些不滿地撇開視線。

“實驗嘛，這次試試‘法則’。”艾登示意維羅妮卡繼續。

“那要用什麼規則？”維羅妮卡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象將領域限定在這張桌子附近，然後宣告一個比較直觀的規則試試看。”艾登說。

“那，宣告規則，領域……”維羅妮卡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規則，慌了一下，結果口而出，“重力失效。”

艾登聞言仔細了一下，並冇有覺到任何失重。他又試著將杯子裡的茶水倒出，結果茶筆直地流向了桌麵。

“看來也不是。”艾登搖搖頭，利用“迴歸”讓倒出的茶水回到了杯子裡。

但這次維羅妮卡卻瞪著眼睛，屏住了呼吸，然後好一會兒才勉強出聲音來：“長。”

“維羅妮卡？”艾登注意到維羅妮卡樣子有點奇怪。

“我有種……自己一直在下墜的覺。”維羅妮卡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猛地倒一口涼氣。

“你失重了！”艾登馬上反應過來了。

人是習慣在重力和與之平衡的支撐力共同作用下生活的生，一旦失去重力，支撐的力量也就消失了，就會有一種自己彷彿在不斷下墜的失重。

維羅妮卡有些慌張地彈一下，結果整個人從椅子上飄了起來。

這種異常的狀態讓無所適從，想要調整姿態，卻找不到力點，結果整個人像氣球一樣往天花板緩緩飄上去。

艾登趕手抓住了的手，將拉回到自己這邊來，扶站穩。

“試試看取消規則。”艾登提醒維羅妮卡。

“規、規則取消！”維羅妮卡試著宣告。

重力立刻回到了上，令雙腳重新踩實了地麵。

“我好像明白了。”艾登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宣告的規則，隻對你自己本人可以生效。”

“秩序”聖徒授予代行人的力量，是對自己可以宣告生效的特殊規則，冇有什麼對外輸出的力量，但“法則”的權能本泛用就很廣。

維羅妮卡可以讓針對自己的理規則扭曲，可以適當地更改的狀況——包括製化癥，也可以給自己植一個類似程式的“法則”，讓自己的按照程式行。

還算是個不錯的能力，運用得當的話，或許還能針對神控製的力量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