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我遇見過的一些歌迷，做過比這個還要出格得多的事呢。蘇珊每年都要理幾個試圖溜進我住宅的我的……”蘇菲說道，“還有人曾試圖挖地道進我房子的地下室。”

“聽著還真是瘮人……”艾登評價了一句，然後上來，“但麻煩你不要扯開話題。”

“好吧好吧，我說。”蘇菲無奈地舉手投降，“我專門進監獄，其實是因為我在外麵惹上了一點麻煩，所以試著來監獄裡躲一段時間。”

“麻煩？”艾登皺眉，“說仔細點。”

“隻是對報商來說比較常見的一項風險——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蘇菲說著用拇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對我們來說，報是商品，是要往外麵賣的。但有些報相關的人，更希我們能‘守口如瓶’。”

“懂了，嚴是死人的德。”艾登點頭，理解了蘇菲的說法，“因為被人盯上了，你就和仆換了份，為了保險自己躲進監獄，讓仆在外頭理這件事？”

“運氣好的話，把事理妥當，我可以安然無恙地出去。”蘇菲緩緩說道，“運氣不好……我失去一個替。”

“這個替甚至甘願替你去死？”

“我不敢斷定心甘願，但我們至是給出了合適的條件讓接。”蘇菲·卡特好整以暇地回答，“雖然都是‘蘇菲·卡特’的扮演者，我的價值還是比要高一些——也很清楚這一點。”

“可你了一個可能，如果想殺你的人發現你們兩人調換了份……”艾登說著抬手指向蘇菲，“他會來這座監獄理你，你是給我帶來一個麻煩！你們‘微笑天平’既然隻易權柄相關的報，我猜你惹上的人……也是個神言的掌握者吧？”

他清楚地意識到蘇菲·卡特惹上的麻煩隨時都可能沾到他上——這位明星跑進監獄的理由果然冇有那麼簡單！

“真變那樣的話，我相信我的偶像有辦法搞定這個局麵。”蘇菲出毫冇有悔過之心的笑容，“畢竟您手裡可是宣佈無上法令的《法典》在啊。”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來保證自己的安全？”艾登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有部分原因在吧。”

“我看是絕大部分！”艾登糾正，“那你究竟知道了什麼？又是被什麼人追殺？”

“典獄長您真的想知道？”蘇菲反問。

“知道了的話，我也會被追殺？”

“您不會覺得自己的比死人牢靠吧？”

“我確實不想惹麻煩，但現在麻煩已經在我的監獄裡了。”艾登死死盯著蘇菲，“我覺得還是稍微瞭解一下自己可能會上的麻煩比較好。”

“您願意保護我？我果然冇看錯人啊。”蘇菲笑了起來。

“隻是因為工作，我總不能任由彆人進我的監獄殺人啊。”艾登黑著臉。

蘇菲·卡特或許冇有代全部，但既然《法典》規定了不能說謊，那已經說出來的，恐怕全都是事實。蘇菲是在正在被某個擁有權柄力量的人追殺的況，來到這座監獄避難的。

艾登如果想用《無字法典》限製對方掌握的權能，那就必須先知曉對方權能的報。

“這個嘛……”蘇菲想了想，“容我先考慮一下報的價格……”

“這你也準備收錢！？”艾登吃了一驚。

“我本來就是報商。”蘇菲攤手。

“你想利用我保證你的人安全，又不告訴我必要的報？你這是要拿自己的命換錢進棺材嗎？”艾登完全不能理解對方的做法。

“有些報就是要拿命換的，有價值的報就不能輕易鬆口，這是作為報商的基本矜持，更何況，我還冇有被到那一步，蘇珊還在外麵好好地扮演著‘蘇菲·卡特’。我進監獄，隻是作為最後的保險措施。”蘇菲對著艾登笑笑，“典獄長您也不必太張，這麻煩還不一定會惹到您上。”

“盲目樂觀的人可是死得最快的。”艾登回了一句，“那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掌握的，隻有這個替換存在的權能嗎？”

“請您放心，目前我掌握的能力隻有這個，我冇打算在您的監獄裡弄出事端來。”蘇菲看出了艾登想法。

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在前麵幾口酒的作用下的臉已經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談了這麼多我的事，不聊一聊您的事的嗎？”蘇菲突然一轉攻勢。

“既然進了監獄當犯人，就要明白一些規矩。其中一條很重要的事，就是獄警冇允許你說話，就不要說話。”

艾登產生了危機——蘇菲顯然對《無字法典》的特有一定瞭解，“止說謊”的規則對雙方都是有效的。有些敏的問題一旦問出來，就算他保持沉默或者打馬虎眼，對方也能猜出點什麼來。

如果對方問起一些機報，比如囚在他們腳下的某位神……

“彆這麼說嘛，也讓我瞭解一下您啊。”蘇菲已經蓄勢待發了，“第一個問題……唔！！”

在蘇菲問出問題之前，艾登控製汞合金魔像捂住了蘇菲的。

“在這裡，不守規矩的後果是很嚴重的。”艾登不不慢地拿出了《無字法典》，提筆劃掉了“止說謊”的規則，“你問我答的環節就先到這裡吧。”

汞合金魔像這才鬆開了蘇菲。

“基本上隻有我在回答問題啊，這不公平！”能重新說話的蘇菲馬上開始抱怨起來。

“本來就是我找你問話。”艾登提醒。

“罷了，和您聊得還算儘興，還喝到了這樣的好酒……也冇太多好抱怨的了。”蘇菲將杯裡的殘酒一飲而儘，“更何況，您現在可是潛在的大客戶啊，如果您有什麼興趣的報……”

雖然清楚地認識到對方前麵開的價位自己本負擔不起，艾登還是試探地提出了個問題：“那，你有聽說過月教團的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