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的時候,因為拿的東西多就搭了順路的牛車。
趕車的是欄牛村的王老實,今年五十多歲,人品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是個忠厚老實的,前天連俊傑借的牛車就是他的,作為謝送了他一對前狼。
因為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回去的人,坐車的人就更,車上就他和連俊傑,葉紅袖三個人。
他甩了拉車的老牛一鞭子後回頭看了看坐在後的連俊傑和葉紅袖,男的帥,的,越看越登對,越看越覺得兩個人好看。
「時間還真是過得快啊!當年你們一個小丫頭,一個頭小夥子,轉眼的功夫都大小夥和大姑娘了。以往你們可沒坐我的牛車來縣城趕集,那個時候我看你們好就知道你們肯定有戲。
我果然沒看錯,如今長大了,還是好得很,你們什麼時候親啊?親的時候,可得請我喝杯喜酒啊!」
王老實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葉紅袖當場紅著臉心虛的把頭轉向一邊。
他說的小時候的事,可是一件都不記得了。
看到葉紅袖轉頭不說話,好像很不願舊事重提的樣子,連俊傑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他忍著心頭的痛沖王老實開了口。
「老實叔,以後切莫開這樣的玩笑了,紅袖……已經許人了。」
「啊?紅袖已經許人了?」
王老實驚得抓著牛繩一拉,將牛車停了下來,他驚詫回頭看向葉紅袖。
「紅袖,你……你怎麼會?你們當初多好啊!日日形影不離,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好,這怎麼俊傑出門一趟,你就等不及許人了呢?你應該等俊傑回來的啊!」
他不可思議的口氣裡還夾雜著對葉紅袖的責備。
王老實質問葉紅袖的時候,連俊傑抬頭定定的盯著,王老實問的正是他這些天一直盤旋在心頭想要知道的。
很多次他都想問,可是他又沒有勇氣去張口。
他怕問出的答案是他最不想聽到也是最無法接的。
葉紅袖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纔回頭看向連俊傑。
「五年前,我從山上摔下來,摔壞了腦袋,爹爹為救我去牛鼻子深山採藥被猛咬死了,我當時病得神誌不清,隔壁村的靈姑說我隻有沖喜才能活下來。
雲飛表哥為了救我,不但和我訂了親,還主賣了十年給潛龍江的排場。
我雖然後來好了,可是有很多事很多人我都忘了,我不記得你,不記得雲飛表哥,有時候你和我提起小時候的事,我並不是刻意反應冷淡,是因為我真的不記得了。」
「紅袖,你,忘了我?!」
連俊傑不可思議的看著葉紅袖,震驚的聲音裡有傷。
「我……我最開始就想告訴你的,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葉紅袖心虛低頭,心底深,原主的殘念再次讓的心狠狠痛著。
連俊傑麵深沉的看著眼前已經長大,記憶裡卻不再有自己的葉紅袖,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眼裡的傷掩藏不住。
他是為了,才特意回來的啊!
牛車再次行駛,路上安靜的隻有車軲轆碾在路上發出的嘎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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