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玄幻奇幻 藏鋒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物降一物

《藏鋒》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物降一物

聽聞方子魚之言,終於回過神來的徐寒與葉紅箋二人互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窘迫之

當然二人也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狀態,開始安這怒氣衝衝的方子魚,並且詢問事大概的緣由。這才從方子魚的裡得知,在聽聞南宮靖開出的鉅額賞金之後,楚仇離蘇慕安子連同晏斬雪寧都加了這“賞金獵人”的行列,之前他們本就大概調查過此事,多知道一些潛橫皇城的江湖人士的蹤跡,在重利面前自然是盡數報給了南宮靖。

這讓本就與南宮靖極不對付的方子魚免不了生出一被衆人背叛的覺,故而才發出這麼大的火氣。

明白事緣由的徐寒與葉紅箋爲了安這方大小姐自然免不了一陣信誓旦旦的承諾自己絕不與楚仇離等人“沆瀣一氣”!

方子魚雖然對此將信將疑,但最後還是暫且下了心頭的怒氣。

不過似乎是爲了以防萬一,之後的方大小姐便猶如狗皮膏藥一般跟在了徐寒與葉紅箋的後,二人去哪便跟到哪裡。

徐寒與葉紅箋在院子中切磋功法要在一邊看著,徐寒與葉紅箋去城中的飯館吃飯,亦要跟著,徐寒要與葉紅箋去採買食材還要隨著。問爲何,方大小姐卻是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我只是...只是無聊,想要跟你們一起看看橫皇城,纔不是擔心你們揹著我投奔那姓南宮的傢伙。”

這般蓋彌彰的答案惹得徐寒與葉紅箋啞然失笑,倒也就遂了這方小姐的心願,任由跟著二人。

提著大包小包各種食材回到府院後,楚仇離等人依然下落不明。

這讓本就心不鬱的方大小姐幾近出離憤怒,一把將手中的食材扔在了大殿木椅上,裡嘟囔道:“這羣沒良心的,估著已經被那姓南宮的老人迷得神魂顛倒,樂不思蜀了!”

Advertisement

說著,似乎還覺得並不解氣,方子魚又在那時看向徐寒,一本正經的囑咐道:“姓徐的,你可不能跟他們一樣,紅箋可比那老人好得多,你要是也和他們一樣不知好歹,我可要收拾你的喲!”說著,方大小姐還信誓旦旦的朝著徐寒比劃了一番自己的拳頭。

這番話出口還不待徐寒迴應,一旁的葉紅箋便朝著徐寒遞來一道笑意狡黠的目,那眼神之中分明是在說:“聽見了沒?誰好誰壞你可得有數。”

徐寒哪敢反駁,趕忙連連點頭:“是!是!是!方小姐說得對,小生教了。”

聽聞此言,那氣沖沖的方子魚方纔好上些許,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出手拍了拍徐寒的肩膀,甚是欣的言道:“這纔是我的小徐子。“

說完這話的方子魚心似乎好了不的目在這大殿中一陣遊離,最後落在那一堆採買的食材上,方子魚的眼前一亮,起了自己的袖子,言道:“看著你們這麼上道的份上,今日本小姐就大發慈悲給你們做一頓飯菜吧!”

方大小姐的臉上當然是一副你們有福氣了的神,可徐寒與葉紅箋在聽聞此言之時卻是免不了紛紛臉一變。方大小姐的廚藝他們自然是清楚的,當初在玲瓏閣爲他們烤的那個外焦裡...也焦的紅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

徐寒哪敢讓下廚,他趕忙上前一步言道:“我來就好,我來就好。”

若是放在平時方子魚倒是樂得清閒,但今日的方大小姐明顯更爲敏見徐寒這番模樣頓時眉頭一挑,不滿的問道:“怎麼?嫌棄我做的飯菜難吃?”

徐寒可不敢在這時去方小姐的眉頭,他皺著眉頭思索著一套能夠讓方子魚滿意的措辭。

Advertisement

但就在這時,後院方向卻忽的傳來一陣爭吵之聲。

那裡住著的是南宮靖丟給徐寒的百餘位執劍人。

意識到事不妙的三人互一眼,也顧不得繼續爭執這頓晚飯究竟該由誰主廚的問題,紛紛快步朝著那聲音傳來之走去。

......

“難不又是那些執劍人在鬧事?”走在趕往那爭執聲傳來的方向的方子魚皺著眉頭言道。

這個問題徐寒自然給不了答案,今日早晨南宮靖在準備對那些潛伏橫皇城的江湖人士手之前爲了以防這些安在執劍人中的“明線”鬧事,對的計劃產生影響,素來心思縝的南宮靖早早的便派來了南宮卓與徐寒代此事,並且南宮卓也被留在了此,監視那些住在這府院中的執劍人們。

只是在此之前徐寒便不止一次的向這些執劍人們展示過自己的鐵手腕,按理來說這些執劍人們都應當是聰明人,至在赤霄門的某些計劃完全展開前,他們應當不會再做出任何逾越之舉,畢竟慘烈的前車之鑑猶歷歷在目,徐寒可是那種能手決計不會與你多費半點口舌的狠辣之輩。

徐寒當然也對此刻執劍人住傳來的有些疑

他領著葉紅箋與方子魚快步來到了那,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徐寒的眉頭深皺。

只見那南宮卓立在門口憋紅了臉不知在與那些執劍人說些什麼,而諸多執劍人則圍一團,羣的與南宮卓爭辯。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南宮卓顯然在這場人數相差懸殊的口舌之爭中落了下風。

不過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徐寒等人的到來。

徐寒那赫赫的兇名在此刻倒是展現出了些許作用,方纔還氣勢洶洶的執劍人們在見著徐寒的影后紛紛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有恙的低下了腦袋,似乎生怕多看一眼,便會招來徐寒的腥報復一般。

Advertisement

“怎麼諸位是怎麼了?方纔不是還聊得很開心嗎?怎麼徐某人一來諸位就不說話了呢?”徐寒可並沒有去關心這些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的打算,他快步走到了諸人的前,雖然裡是一副玩笑般的語氣,但瞇著的眼睛中所迸發的寒卻讓在場諸人心頭髮麻。

自然,在如此強勢的徐寒面前,這些執劍人們卻是沒有一人敢迴應徐寒的問題,場上頓時一片靜默。

“怎麼?不歡迎在下?”徐寒瞇著眼的眼中寒更甚,臉上的神更是將這飛揚跋扈四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是的徐兄。”只是徐寒的這番質問卻讓一旁的南宮卓臉一變,趕忙言道:“並非諸位鬧事,而是他們失了一些重要之,故而前來尋在下幫助。”

聽聞此言的徐寒深深看了南宮卓一眼,心底卻腹誹道:他分明是來幫南宮卓解圍,這南宮卓倒好,反倒是幫著這些執劍人說起了好話,這般行徑卻是讓徐寒有些無奈,但又莫名的想到了那位以往也是如此的宋月明,這二人在許多方面卻是頗有共同之

不過此刻顯然不是細究此事的時候,徐寒雖然不滿這南宮卓的眼力勁,但還是不得不配合對方,他在那時臉一沉問道:“嗯?失了重要之?何啊?”

“在下也不曾知曉,我有心詢問他們卻是不言,故而方纔起了,驚擾了徐兄。”南宮卓如此言道。

他心思簡單,卻是不會去細想其中的貓膩。但徐寒卻很清楚,既然丟了重要的東西,想來必然極爲著急,可卻又不願意明說所謂何,顯然那丟失的東西要麼是惹人覬覦的重寶,要麼就是不可示人的贓。徐寒心思一沉,於那時看向那些執劍人,沉眸問道:“是誰丟了東西,又是何快些說來,徐某人必會盡全力爲諸位尋回失。”

Advertisement

只是這話出口之後,那些執劍人們卻是臉退,竟沒有一人迴應徐寒的話。

“唉!諸位,你們且與徐兄言說啊,方纔...”南宮卓見諸人不語,反倒是在那時催促起那些執劍人來,一副古道熱腸,急人所急的架勢。

“其實丟失都是些不打的小東西,如何敢勞煩徐大人與南宮公子,小的們這就退下了。”那爲首之人在那時如此言道。

徐寒卻瞇著眼睛看著那人,周的氣勢猛然升騰而起,隨後以一種意味深長的語調問道:“是這樣嗎?”

那位執劍人在徐寒氣勢的迫下,臉頓時煞白,他連連點頭言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唔。”徐寒瞭然的微微頷首,又言道:“那既然如此,諸位這是何意?”

那爲首之人聞言頓時醒悟過來,他趕忙說道:“在下這就離去,這就離去。”

說著在那執劍人的帶領下,方纔還氣勢洶洶的諸人便在此刻逃一般的轉離去,其間還不乏有人因爲太過慌的緣故,在這樣的過程中摔倒在地,可他卻顧不得這般狼狽的際遇,站起子便繼續快步趕路,就好似於他後站著的是一尊擇人而噬的洪荒猛一般。

“唉!諸位這是何意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勞不勞煩的?”但那南宮卓卻像是看不出這些執劍人的窘態一般,竟然還在那時不斷的朝著那些執劍人高聲揮手言道。

直到那些執劍人的影逃一般的消失在了諸人的眼簾,南宮卓這才收手,回眸朝著徐寒展一笑。

這時的徐寒方纔回過神來,原來這位南宮公子可不是那隻認死理分不清青紅皁白的宋月明,這分明便是因勢利導,懂得以進爲退,極善這扮豬吃虎的另一個徐寒。

念及此的徐寒頓時眸子瞇了起來,他看著這滿臉人畜無害笑意的南宮卓,眉頭一挑並不多言。而對方則同樣迴應了徐寒一個淡淡的微笑,裡恭恭敬敬的言道:“謝過徐兄了。”

......

方大小姐的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回去的路上像是忘了晚飯究竟由誰主廚這件事了一般,對此閉口不談。反倒是對於那些執劍人的異狀耿耿於懷:“姓徐的,你說他們究竟丟了什麼東西?爲什麼一會鬧得不可開,一會又說沒什麼東西呢?難不是故意找茬?”

對於這個問題,徐寒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誰又知道呢?不過想來他們不會給自己自找沒趣,鬧上這麼一,於他們來說並無任何好。”

聽聞此言的方子魚自己微微琢磨了一小會,倒也覺得徐寒說得頗有道理,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真的丟了什麼東西?”

“嗯。”徐寒點了點頭:“估著是什麼不能讓咱們知道,可對他們又極爲重要的事,不過究竟是何,我也不得而知。”

“那你說咱們這院子,這麼多大衍境的高手坐鎮,我們三人都未有察覺,那究竟會是誰的?”方子魚此刻好似化爲了捕快一般,開始尋究底的問道。

徐寒再次搖了搖頭,苦笑言道:“這我就更不得而知了。”

東西在自己的府院失竊,雖然有些蹊蹺,但畢竟事不關己,徐寒也懶得去細究,畢竟他與這一批執劍人雖然表面上是上下屬的關係,但徐寒卻清楚的很,這羣執劍人可是實打實的燙手的山芋,保不齊什麼時候便會對他發難,他們了損失,無論是誰做的這事,徐寒倒也都樂見其,斷是不會爲了這些遲早爲他的敵人的人真的去抓捕真兇。

“會不會是楚仇離?”不過方子魚卻好似並未徐寒的心思一般,很快便列出了自己心頭的頭號嫌疑犯。

這樣的懷疑倒並非無的放矢,楚仇離那樑上君子的功夫可是諸人有目共睹的,號稱只要時機,仙人的東西都敢順手牽上一牽,他若是打起這些執劍人的注意,倒並非沒有可能。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