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的金剛不壞神功頓時運轉,宛如守門犬似的撲過來,將這道白吞噬。
純的力量頓時在五臟六腑迴盪,一舒暢傳到他心底。
果然不愧是一品的力量,對於金剛不壞神功來說可謂是大補之。
這一道力量,勝過在般若時塔裡苦修一日。
“法空,這一次別用金剛不壞神功,細細會。”
“好。”
“砰。”法空撤去了金剛不壞神功,以金剛袈裟訣抵擋。
這帶著白的掌力在裡躥,綿綿不絕,金剛袈裟訣的力量無法消除。
這掌力極爲奇異,不管金剛袈裟訣怎麼衝擊,它都能輕鬆避開,毫不損失。
金剛袈裟訣如果說是水,那麼這掌力便持闢水珠。
“不增不減,不滅不朽,此謂也。”
“……弟子明白了。”法空恍然大悟。
神元是神力與力的融合,而一品的神力,便蘊有獨特的屬——不滅不朽。
如果不能破掉這屬,那麼就無法驅除這神元。
“一品……”法空讚歎:“好個一品。”
如果說神元境對天元境的碾並不那麼徹底的話,一品對二品三品那就是徹底的碾。
有自己的清心咒,天元境高手勉強能克服神元境的神制,剩下的是罡氣的純程度,可以用量彌補質。
清心咒卻沒辦法消彌一品高手的神制。
於是改爲運轉金剛不壞神功,瞬間把這力量吞掉,再次泛起暢。
“方丈,如何才能明心見?”
“塵落,得以明心見。”
“超?”
“世再出世,看破萬丈紅塵,跳出五行之外,則塵自然落,明心見。”
“是看破生死?”
“生死?呵呵,誰又能看破生死?”慧安出苦笑,髯嘆息道:“本座也看不破。”
“師兄,這有什麼看不破的。”慧南指了指法空:“有這小子在,即使我們圓寂,也能進西天極樂世界。”
慧安搖頭:“可我們的修行不是爲了進西天極樂世界,而是永駐世間。”
“一樣的。”慧南道:“進了西天極樂世界,我們師兄弟還能團聚吶,多快活。”
慧安失笑。
他看向法空,若有所思:“法空,你也要小心了。”
法空微怔。
“你雖生機盎然,神完足,可我觀你壽元,恐怕沒有太久。”慧安搖頭道:“想必是用壽元換來的這一修爲。”
法空心下微凜。
不愧是一品,如此敏銳。
自己現在的壽元確實不太久。
壽元都耗在燃燒般若時塔了,蓮花座僅亮一瓣,否則哪有這一的修爲。
慧安竟然猜得到自己有這種,雖然不全中,可也是極厲害了。
不愧是一品,不愧是方丈。
他明知道那二位老僧是一品,也不敢往跟前湊,就是忌憚他們的察力,怕看出自己的藥師佛像。
現在看還好,一品應該看不到藥師佛像。
“我練金剛不壞神功,其實也沒指真能練到最後就金剛,”慧安緩緩道:“只想著把層次練高一些,增漲壽元。”
他繼續說道:“練第三層,壽元一百八十,練第六層,壽元六百,練得圓滿,就金剛,則壽元一劫。”
法空皺眉。
他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畢竟對他來說,壽元無窮無限。
只要保證自己不被人所殺,那就沒什麼可擔憂的。
慧安道:“我們的便是渡彼岸之船,既然是船,自然有生滅,時間一到,船毀人亡矣。”
法空點點頭:“方丈,金剛不壞神功到底如何修煉?我看過不筆記,可是都只是前三層,到了第四層,只是一筆帶過,含糊不清。”
這是他最奇怪的地方。
慧安沉,笑了笑,看了看左右。
慧南道:“師兄放心吧,沒外人在。”
慧安自失的一笑。
自己爲一品,怎麼可能有人瞞得過自己的耳目,只是下意識的行爲罷了。
“第四層之後,不錄於紙上,一是怕所傳非人,二是極爲簡單,一句話而已,不怕失傳。”
“還請方丈教我。”
慧安的聲音凝一條線,悠悠傳進他耳朵:“功德。”
法空一怔。
慧安道:“法空你想想看,如果是你,會不會做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方丈?”
法空搖頭。
慧安微微一笑:“我做這個方丈,便是爲了修煉金剛不壞神功。”
法空若有所思。
“好啦,今晚說得夠多了。”慧安嘆口氣,站起來:“說這麼多,真不知道會不會害了你。”
法空合什:“多謝方丈。”
慧安道:“你機緣比我更好,所以不要懈怠,保持勇猛進的勢頭。”
“是。”法空應道。
慧安看向慧南:“師弟,我去了。”
慧南合什。
慧安面帶惆悵,緩步離開了小院。
小院裡只剩下慧南與法空二人。
法空坐到石桌旁,若有所思。
今晚這一席話,當如撥雲見月,句句真傳,這是外人絕難知曉的絕,慧安一惱托出。
想必是對自己暗中施展佛咒相助很滿意。
這也難怪。
恐怕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帳金剛寺會贏得如此漂亮,既大振金剛寺的士氣,也給大永及其朝廷震懾。
法空在功德兩個字上細細琢磨。
何謂功德,好像很淺顯。
對佛門弟子而言,傳播佛法,弘揚佛法,救衆生於苦難便是最大的功德,難道要自己去傳法?
他皺眉沉思。
應該不是,否則慧安不必做這個方丈。
不過現在自己還沒到三層圓滿,還剛剛踏第三層,所以並不急。
“想什麼呢?”慧南看他一直沉思,問道:“說來聽聽。”
“師祖,我在想,是不是我已經能擋得住一品高手了?”法空擡頭道。
他出笑容,笑容越來越盛。
“擋得住?”慧南沒好氣的道:“如果方丈全力一掌,你能擋得住?”
“差不多。”法空緩緩點頭。
他通過分析剛纔那兩掌,得出一個結果,即使慧安施展全力,一兩掌還是沒問題的。
這一瞬間,他覺得天地一下變寬。
能擋得住一品高手的掌力,即使只能擋住一兩掌,已經意味著自己不必再困居於藥谷。
即使有一品高手對自己出手,自己也能利用神足通逃掉,有了自保之力。
當然,到時候還是要逃回藥谷的,還是要託庇於金剛寺的。
“哼,自大!”慧南搖頭:“好好修煉,別想那些七八糟的。”
“是,那弟子告辭。”
“去吧。”慧南擺手。
——
隨後的幾天,法空一直在思考一品與功德之事。
自己是要踏一品的。
否則僅僅能防得住一品太吃虧。
功德之事反倒是不急。
反正已經能擋得住一品了。
慢慢練著就好,說不定練著練著,就有所頓悟,像這一次。
他一直耿耿於懷自己這一次踏三層爲何那麼快,一直在尋找原因。
所以這幾天一直陷沉思狀態。
雪山神鵰也知趣的沒下來。
法寧與林飛揚也不去打擾他,任由他負手在湖邊踱步,一圈又一圈。
一天下來,能轉上數百圈。
他現在有自保之力,已經不必一直呆在藥谷,可偏偏更想呆在藥谷了。
原本不得不呆在藥谷時,覺得呆在藥谷很無奈,可能離開藥谷時,渾輕鬆,自由自在,卻又覺得呆在藥谷很好。
詳和安靜,麗悠閒。
原本是不能離開,現在是不想離開。
這天傍晚,林飛揚從神京回來,做好晚飯,坐在小亭裡一起吃的時候,搖頭嘆氣。
法寧忙問究竟。
“終於有人開始刺殺信王了。”
“信王爺遇刺了?”法寧忙道:“林大哥,你真沉得住氣,現在才說!”
“小打小鬧,信王沒傷。”林飛揚擺擺手:“就是這個頭一開,那就……”
他看向法空:“和尚,你覺得還會有人接著刺殺吧?”
“你說呢?”法空漫不經心的咀嚼著。
林飛揚沉下臉:“我覺得肯定會有更多人刺殺,那些混帳東西一定深鼓舞,就像洪水開了堤!”
法空笑了笑。
法寧遲疑一下,看看法空。
法空裝作沒看到。
他一眼便看法寧的心思,不想答應法寧。
法寧低聲說道:“師兄,要不然讓林大哥去幫一幫信王爺?”
“沒這必要。”法空搖頭。
法寧道:“林大哥出手,別人刺殺不了信王爺的,這般好王爺怎能被人害了?”
林飛揚一幅意神。
法空道:“這一次刺殺之後,難道皇帝不會派人保護信王爺?大供奉一定會出手的。”
“那些大供奉?”林飛揚嗤的一笑,滿臉不屑神。
大供奉真那麼厲害,自己是怎麼進出自如的宮?
法空擺手:“好啦,信王爺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林飛揚你還是練好影真經再說。”
“和尚你心腸真夠狠的。”林飛揚搖頭。
法寧想要再勸。
法空擺擺手,示意不必再多說。
法寧跟林飛揚對視一眼,皆無奈。
法空擡頭看一眼林飛揚:“別去搗。”
林飛揚不服氣:“其實我也不怎麼關心信王,他是死是活關我何事!”
“那就好。”法空頷首。
林飛揚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天眼通所見中,可沒有林飛揚。
“這樣罷,我們去明聖教總壇,見一見許兄。”
“見那醜鬼?”林飛揚頓時不願。
他實在不想見到那張醜臉。
見到法空沉下臉,他只能無奈答應:“行行,去就去!……你不就是怕我去幫信王嘛,不去便是了,何必非要見許志堅!”
他難得聰明一回,馬上就反應過來法空的用意。
“明天早晨啓程。”法空看向法寧。
法寧忙道:“我會照顧好藥圃的,師兄。”
法空點點頭。
第二天清晨,吃過飯後,法空便與林飛揚一起離開了藥谷,往前明聖教的總壇。
大雪山在極北,明聖教在西。
既然一直苦思不得解,那就分散一下神,換換腦子,這是他前世得來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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