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看著,也沒人出來阻止,發飆的國公惹不起,誰也不想這個黴頭,再說景清跟紀綱一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揍了多久,蕭凡揍得雙手生疼,景清的呼救聲也漸漸微弱,被蕭凡揍得昏迷過去。
蕭凡這才意猶未盡站起,甩了甩髮疼的雙手,一臉的輕鬆寫意,如同解決了宿便一般明。
無視衆人驚愕的目,蕭凡旁若無人的指了指殿外的大漢將軍,道:“你們把景大人擡到太醫院,請太醫們搶救一下,如果景大人打著哆嗦掏出銀子這個月的黨費,記得把銀子收下……”
大漢將軍:“…………”
人羣頓時譁然,衆臣這纔回過神來,目復雜的盯著這位一貫溫文的國公大人,他們終於發現,藏在他那張儒雅外表下的,是怎樣一副狂野奔放的靈魂……
督察院右僉都史石誠往前了一步,擰著眉頭沉聲道:“蕭大人殿外毆打同僚,不覺得太過分了麼?你有什麼理由打他?難道我們這些人連話都不能說,順你者昌,逆你者亡?”
不紀綱的大臣們頓時激憤起來,紛紛指著蕭凡大罵不已。
蕭凡環視衆人,冷冷一笑:“誰攔著你們說話了?景清剛纔辱罵我的時候,你們怎麼沒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會兒你們就出來裝聖人了?”
石誠大聲道:“蕭大人,君子口不手,打人難道不需要理由嗎?你縱是大明功臣,也不能跋扈至斯!老夫要知道你打人的理由,否則老夫這就進宮面聖,向天子參你一本!”
蕭凡重重一哼:“我打景清當然有理由!”
“什麼理由?就因爲他罵了你嗎?”
“各位可看見本國公和景清穿著的服?”
“看見了,怎樣?”衆人一頭霧水。
蕭凡好整以暇道:“你們沒發現我和他的服都是緋紅嗎?”
“那又如何?”
蕭凡朝地上昏迷不醒的景清一指,慢吞吞道:“這就是我打他的理由……這傢伙跟我撞衫了!”
衆人倒一口涼氣:“…………”
撞……撞衫?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景清被大漢將軍擡出宮門,剛過金水橋,便迎面上了紀綱。
紀綱是錦衛副指揮使,錦衛是直屬皇帝的私人機構,沒有資格上朝,所以今日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紀綱一無所知。
見景清鼻青臉腫的被人擡了出來,裡還有氣無力的直哼哼,紀綱不由大吃一驚。
“景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這副模樣?”
景清艱難的擡眼,見到紀綱就跟找到了組織似的,憂傷的眼淚不自便流了下來,很快佈滿臉龐,人也掙扎著下了地,一彎撲到紀綱腳下,抱著紀綱的大哭。
“紀大人,我……苦啊!嗚嗚……”
“你到底怎麼了?惹到誰了?”
景清泣道:“還能是誰?蕭凡!這賊把我弄這副模樣……”
紀綱大驚:“蕭凡?你惹到他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景清哭聲立止,滿臉怒如同被糟蹋過的良家婦似的,沉默半晌,咬牙道:“蕭凡他對我……紀大人,他……他不是人!是畜生!”
說完景清掩面淚奔而去……
紀綱如遭雷殛,呆呆著景清悲憤淚奔的背影,腦中頓時浮現無數基四的遐想……
接著紀綱渾一激靈,拔便朝景清追去。
“景大人留步!蕭凡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是人的事?”
“…………”
:不好意思,昨天過節開了酒戒,又喝多了,連假都沒請。。。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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