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救了，記得先買好墓，免得死了還沒地方安葬。

在某些時候，當醫生對你這麼說的時候，並不是你沒救了，而是再說……

“想活命，就不要小氣診金。”

而若是你真的沒救了，恐怕什麼都不會當著你面說，要麼通知你的家屬，要麼就試圖託乾乾系。

而在談判的時候，這類似的技巧也用的很多。

先把問題說的嚴重的要死，高高舉起，而若是你被嚇到了，之後的各類訛詐一般的條件就自然照單全收了。

我以往也習慣用這樣的談判技巧，但這次，我卻沒有撒謊。

“……這個位面的崩潰是不可遏制的，既然泰坦已經甦醒了，甚至化都開始在外界隨意活了，想讓他們陷再度睡眠是近乎不可能的。”

是的，當一個人已經從長眠中甦醒過來，甚至已經做好了起牀的準備，有什麼辦法讓其重新睡回去嗎？

當年的封印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但能夠用一個自我平衡的位面來封印一個種族，至也是混沌神、秩序神這個等級的存在，而他佈置的完封印出現了，想要修補，何其困難。

“過去的封印就是像是一個工匠大師佈置下的門鎖，現在鎖壞掉了一部分，你這個手藝不的傢伙想要修好這個鎖，就要先理解這個鎖的結構，最好有鎖的設計圖，然後將其卸下來修訂。當然。最簡單的。還是直接在旁邊加個鎖。”

按照這個思路。若是要重新修補封印，就要先解開封印，但這個世界就已經完了，而所謂最簡單的應對方法，僅僅只是在封印外貌套上一層新封印是毫無意義的，泰坦能夠擊碎舊封印，新封印就更簡單了。

所以即使龍族各分支都絞盡腦、翻遍了過往的典籍，卻依舊找不到辦法。現在來找人類法師幫忙，實際上也也並沒有報多大期。

但在這種場合，我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做不到，這近乎是說“雖然你請我來，但你依舊沒救了。”

請的人幫不上忙還笑的的得意洋洋，說的理所當然，荷魯斯一下子被梗住了，半響才出一句話。

“您倒是很誠懇。”

“當然，誠實是一種德，而隨意說出一些會被看穿的謊言。就不管道德，而是純粹的愚蠢了。”

謊言在某些況下的確能夠取得大量的收益。但依我和小紅往的經驗，和龍族打道，尤其是和老龍打道，用謊言欺詐是愚蠢的，除了他們喜歡給自己恆定偵查謊言、真知之類的法之外，更要命的卻是這種依靠本能的大蜥蜴往往直覺驚人，可以僅僅憑著直覺就判斷對方是否有善意和謊言。

但如果真的完全沒有辦法，我也沒必要來了。

我晃了晃酒杯，過鮮一般的嫣紅，眼前的場景如夢如幻。

“……雖然他們比如會甦醒，這個空間也註定被崩潰，到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完全可以拖延對方甦醒的時間，甚至還有阻止崩潰的辦法，當然，要做到哪一步，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不……”

我和荷魯斯談完，或者應該說是忽悠完畢，歡迎宴會也很自然的到了尾聲，而外面卻已經是星夜輝的深夜了。

我並沒有按照他們的邀請，在龍城安排的地點駐，而是選擇返回停泊在城外的北極號上，等明天天亮再進行正式磋商。

畢竟，有的時候還是稍微小心一點比較好，尤其是當你上掛著各種重寶，偏偏又進了一羣職業強盜窩的時候。

“……職業強盜？你這麼貶低龍族，艾因修斯（小紅）知道會很不爽吧。”

“不，若真的知道了，只會很自豪的點贊，畢竟，可是當年編寫了搶劫理由手冊的母龍，在心目中，搶劫也是一門技，而本人就是這門技巧的大師。”

漫步在龍城的街道上，我一邊欣賞著價值連城的玉石建築羣，然後一邊說著龍族的壞話。

“……別說，在當年他們也是這樣的，簡直視打劫爲正常職業了，彩龍毫無顧忌就算了，就是金屬龍也常常做些類似的事，不過他們往往會用上打擊邪惡之類的藉口。但最後那些‘惡人’的財富卻都不翼而飛。”

“呵，誰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們就是主位面個戰力的老大，做了壞事也沒人管，沒有制約的暴力自然失控了，就如沒人管教的熊孩子霸道慣了，把別人的東西當做自己的也很正常。”

而我和海伊走到路上，除了不住吸引旁觀者的注意，更是引來了不“跟隨者”，但走著走著跟隨者就消失了。

之前的事，已經讓我們在龍族眼中爲移炸彈，爲了不讓我們惹事，自然有人在暗中跟隨，驅散那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而明明知道暗中有人跟隨，我們依舊毫無忌憚的說著龍族的壞話，甚至還刻意的放大了聲音。

“現在回去嗎？”

“當然不，難得來一次，我還打算遊覽一下龍城的夜景。”

“帶著一羣尾游街？你這麼喜歡被當猴戲嗎？”

“當然不，所以，我們還是換一件服吧。”

隨便找個角落晃盪進去，背後突然出現了一系列的通意外，而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剛纔的兩個人了。

紅的全覆蓋鎧甲揹著巨型重劍，再加上強烈的龍脈氣息，在這座城市並不見。

由於某些原因，這種刻意讓人看不見面容的戰士反而是主流了，畢竟龍脈的覺醒在帶來力量的同時。能夠依舊保持讓人接的外貌就是幸運兒了。那些純巨龍們一樣會以貌取人。被人當做雜種的覺並不好。

至於最常見的偵查法？我從一開始就免疫。

而當我和慌慌張張的尾隨者肩而過的時候，重劍重新化作了撲上肩頭的黑貓，懶洋洋的打了個滾，抓了抓貓鬍子，似乎這個姿態纔是最舒適的。

“去那？打劫龍族寶庫？還是去多點龍蛋？”

“……我又不是巨龍，沒那好，何況現在若再惹出什麼事來了，不是誰都知道是我們做的嗎。去看看龍族藏的東西吧。”

“藏的東西？”

“嗯，你沒發現這座城市太平靜了嗎？”

“你是說……巨人？”

我點了點頭，當時海倫特的印象之中，就有巨人和龍族的戰爭，我不覺得他們會在短短的時間搞定所有那些難纏的巨人，而即使獲勝，也肯定損失慘重，我期能夠實際瞭解一下那些巨人的實際戰力，若是有兩族的戰報就更好了。

“爲什麼不要龍族自己帶路，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都是盟友吧。”

“……你會讓你的‘盟友’看到你的弱勢嗎？”

“……也是。”

但可惜的是，雖然我們很努力的尋找了。順著療傷、食水的途徑一一探查了，但依舊沒有那些傷的巨龍的痕跡。

“就算是龍族，傷後必然也需要大量的食水和藥進行補充，看來，說不準還真不在這裡。”

“……那會在哪裡，戰場前線？不會還有一個龍城吧。喂，你這麼認真的沉思做什麼，我只是隨口說說。”

“不，說不準還真有可能，我不覺得那些龍族會這麼容易暴他們的真正核心地。”

而我們兩位使節邊走邊聊，時不時還看看路邊的小攤，試圖撿幾個奇珍異寶什麼的……啥？我們再不務正業？我們就是在幹正事啊，外不都是兼任間諜的嗎，看我們還在收集對方的民，有我們這麼敬業的嗎。

“……貌似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正常的外人員可不是都是間諜和探子，他們可是承擔兩國關係的紐帶。他們可是很辛苦的。”

“……嗯，嗯，努力試探對方底的紐帶，然後順手扇對方的民衆上上街之類的，最後還要努力贊助對方國的反對派，真是辛苦的紐帶啊。”

雖然依舊沒有巨大的收穫，但聊聊天，扯扯淡，一路上心也好了不。

“說實在的，實際上若是況允許，我還真想和龍族進行易，畢竟每隻巨龍都是一個藏寶庫，這麼多資源累積下來真不若小窺。”

“……怎麼易？龍族又不缺什麼。”

“哼，他們缺的多了去，你沒發現這龍城的生活很單調嗎？連正常城市的賭場、院、酒吧都沒有，而就算他們什麼都不缺，我們就不可以製造消費嗎？吃喝拉撒，那樣不能撈錢。”

“你是說？”

“你別看小紅那不著調的樣子，實際上超重視自己的那鱗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跑去洗火山浴，還會定期給指甲上油，據說長期不護理還會減戰鬥力。”

這倒不是我信口胡說，人的指甲枯燥崩裂，大概就是難看一點，而巨龍的龍爪抓出去指甲斷了的話，大概會讓對手笑掉大牙，而火山浴富的礦質和火元素，能夠讓紅龍的鱗甲變得更加備活力且堅，也是增強防能力的必經之路，當然，洗完火山熔巖浴後渾鱗片會發亮一段時間纔是本，這也是紅龍總和銀龍搶火山的源之一，據說銀龍也是龍族中最的……

“你看，那些媽媽帶著小龍多麻煩，自己可以化作人形，但小寶寶卻比還大又難管。我們可以提供寶寶寄存服務，讓們開開心逛街，嗯，還可以賣頸圈給們，讓們拴著自己的龍散步。“

“……怎麼聽起來像是人類的寵店。”

“咳，這點小事就別在意了。而且，除了那些傳統服務外，我們完全可以在這裡做容甲啊。你看他們的翅膀的彩多單調。要麼紅要麼藍。就只有一種，我們可以提供彩繪紋服務啊，比如繡個大老虎、獅子之類的。”

“……就不提巨龍上繡上老虎頭有多彆扭了。巨龍上一隻翅膀是紅的一隻是白的？那到底算紅龍還是白龍？”

“嗯嗯嗯，海伊，你真是個天才，你提醒我了，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我們還可以提供幻化其他龍族服務。比如黑龍你當煩了。就可與塗上一層金，再龍頭和龍翼上做做僞裝，裝作金龍。這樣打劫起來也方便多了，誰會總是防備一個‘正義十足’的金龍了。”

“……別說，我覺得你真這麼做了，估計會被所有龍族追殺，尤其是金龍們。”

“對了，你

閒扯或許是最好的散心方式了，坦白說，龍之城還是給了我不力的。畢竟誰看到街道一水的聖階、傳奇以上戰力都會哆嗦一下，更不要提招待宴會中的那羣龍族長老了。能夠做到那個位置，最弱的都是一隻古代龍，不會比普通的史詩強者差，而最強的……至有五個以上的目標我本看不，保守估計都超越了我的全盛期。

“龍族還真是得天獨厚，這些黃金脈簡直太賺便宜了。只要年最弱就是黃金階戰力，稍微訓練一下就能夠碾普通的傳奇，而人類訓練一輩子也就是一個白銀到頂。”

“……對了，既然他們這麼強大，那段‘歷史’中應該是過的不錯吧。”

我卻直接搖了搖頭。

“基本上和法師差不多，前半程是夢遊狀態的豬隊友，還以爲自己這次又能置事外，等發現況不對全面參戰的時候，戰局已經快崩了。”

“和雲中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