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的世界越來越廣,雪白的地平線不斷延,放眼去,整個世界都白茫茫的一片。
按照慣例,當兩個心像世界相撞的時候,就要看各自世界的強度和使用者的力量了,若是相差不大的話,就是各自佔據一半,而若是一方碾的話,那弱者的心像世界就僅僅只能護住自己。
而對於我們來說……卻沒有什麼區別,至僅僅只看外表沒有什麼區別。
白若和白疊加,會是什麼?放眼去,依舊漫天遍地的雪地,讓零意外的是,兩位寒冰大師各自構造的心像世界居然沒有發生衝突,完的融合到了一起,這顯然違背了心像世界的常理,也讓在吃驚的同時,約約的覺得況不對。
雙重的嚴寒讓氣溫再次陡降。這極致的嚴寒讓天空再度開始落雪,而那手掌大的雪花是冰寒的結晶,致命的霜凍砸在地上就是一片冰凍,覆蓋開來就如同雪的炸雷,但首先不了的,卻是零那已經習慣嚴寒的親衛隊。
按照常理,來自冰寒位面的他們應該早已習慣了嚴寒的環境,但奇怪的卻是在這相對溫暖的主位面,那看似並不致命的寒冰,卻讓他們很是難,
擁有智慧的高階亡靈們驚訝的發現況已經失去了控制,自己接到雪地的雙足已經無法移,四肢已經失去了指揮,迷茫茫的雪花讓高階亡靈們的靈魂之視也失去了意義
。讓兩位亡靈大帝共同構建的極寒雪山之中,傳奇亡靈也如凡人一般無力,黑暗、寒冷造就了通往死亡的絕境。
同時選擇心像世界這樣的大範圍攻擊。並不是偶然,就是因爲寒冰魔法的天。
畢竟不管奪取熱量或是常規的冰凍魔法,都是造大範圍的溫度變遷,那麼,要讓威力達到最大化、常態化,一個冰寒的心像世界是不頂級寒冰法師的共同選擇。
低溫的冰雪世界不會消弱寒冰的威力,反而會給其增幅。同理的還是火系的大法師,他們的心像世界不就是熔巖火山之類的高溫地區。讓其放火的威力倍增。
兩個頂尖的寒冰法師的心像世界相近完全在理之中,但相互之間居然威力疊加,就很不正常的。
但我卻笑了,這“不正常”正是我預期的目標。看著大片大片的冰雪落下,其中蘊含的永眠凍氣,讓再強的亡靈,也如被蜘蛛網綁住的獵,掙扎是毫無意義的,只能乖乖被凍結。
最無法理解現狀的的,卻是冬之惡鬼們了,完全寒冰免疫的他們,第一次遭了凍結的痛楚。這冰雪居然讓他們也爲之絕。
當極度的冰封來至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居然還有痛楚的直覺,那冷到極致的冰凍傷害。讓開裂,讓骨頭碎,讓靈魂凝結,從未遭遇過的冰封在直接傷害本質,讓他們從新回憶起還是活人時的痛楚,而漸漸的。當痛楚越來越小甚至消失的時候,卻不是自己的終於能夠抵這種極致的寒冷。而是已經完全失去了肢和靈魂。
“爲什麼配合我增幅寒冰領域的力量?那你難道不是生者嗎?”
零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詫,發現對手居然完全沒有抗拒自己的“失溫之池”,反而加了點什麼,讓其威力大增,難道對方不擔心自己也死在裡面嗎?他不就是生者嗎,居然還敢增幅自己的心像世界,就不怕自己先挨不過去嗎。
按照常識,生者在修行寒冰魔法上,是遠遠不如本不懼普通低溫的亡者的,畢竟寒冰魔法不都是大範圍的,一不小心凍死自己就搞笑了,而對於亡靈冰法來說,只需要降低溫度,生者就會自然的大範圍死亡,這也是不巫妖都兼修冰寒魔法的緣由。
但羅蘭現在明明是個生者,卻把自己置於極寒境地,而當這寒冰連冬之惡鬼都能夠凍結的時候,他卻依舊沒有停下增幅,難道在自尋死路嗎?
面對零的質問,我當然沒有解釋的打算,更不會說出我上那層“零度冰甲”讓更低的溫度變得毫無意義,也不會說我使用的並不是心像世界,而是真真實實的異世凍土,我並沒有增幅其心像世界,而是將其心像世界放置在我的凍土之中
。
“……在心底吐糟就可以嗎?我都聽到了。”
“當然,要不憋著多難,再說了,反正對手聽不到。”
我可不是死於廢話過多的腦殘反派,或是有解說癖的大魔王,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機直接說出來,還給自己的弱點、心之標上紅記號,生怕對方發現不了收拾自己的辦法。
對手迷就迷吧,若是稀裡糊塗中掛掉,就更好了。
但最近的亡靈生已經到了面前,就算已經被減速了,依舊不能夠無視,而既然“戰爭”還於重組的掉線狀態,所以……
“出來吧,艾琳貝拉!”
“果然我就不會有好事!”
龐大的冰龍隨風而至,但外殼上卻悄然塗著一層屬於我專利的“零度冰甲”,也只有這樣,才能給不被這要命的暴風雪變冰雕。
控制溫度,不管是高溫還是低溫的魔法,最大的優點和缺點都是那出的範圍,在獲得出的大範圍殺傷能力的同時,最有可能的死因也是一不小心弄死自己,畢竟,溫度的變遷無影無形,不管是烤死或凍死,都是極其可能的。
所以,作爲一個對寒冰掌控不是很有信心的寒冰法師,在獲得自己的冰雪世界,掌控了概念等級的力量後,我第一時間製造的就是守護自己的“冰之盾”。這“最冷的冰製造的鎧甲”讓我在付出一定的凍傷之後,卻可以讓自己不至於死在更低的溫度之下。
而作爲我的對手,零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是不折不扣的半神級亡靈大帝,或許現在不是最強形態,那大概就只有史詩級的出力,也是高出我兩個大等級的寒冰法師。
“……果然直接攻擊毫無意義嗎?”
我並沒有和其拼的打算,反而讓“凍土”增強了其心像世界的低溫,但結果卻是的屬下的確因此遭了影響,本來卻近乎無視了
。那雪花直接從幽靈的中飄過,既然沒有擊中對手。就是我的“凍氣”也完全影響不了。
“閉上眼,知上也空無一,就仿若本不存在,這就是‘零’嗎?”
幽靈類生的確沒有實。其中的佼佼者甚至有理傷害免疫的特,但卻絕對不代表著可以免疫魔法,而心像世界這種東西我心裡有數,製造發揮自己長的環境是可以的,但直接製造作弊一般的能力設定,卻是做不到的,也就是說這無視我的凍氣,多半還是本人的特有能力。
而在戰鬥之中,我也做過測試了。不僅是投石還是魔法,都會直接穿對方,無法造真正的傷害了。
但從見面以來。從召喚了心像世界和自己的部下之外,卻沒有采取其他的行,顯然這種“無敵”不是沒有代價的。
幽靈在理免疫的同時,卻也沒有理攻擊能力,沒有實的他們本拿不起普通的武,僅僅只能用滿是負能量的幽靈之軀及生者。本能的汲取對方的生命之力,或許。零這種狀態,也是這類似的東西,不是不攻擊,而是無法攻擊,面對普通的對手,或許僅僅掠奪周遭的溫度就已經足夠了。
眼前的冰霜巨龍在雪花中翱翔,一道道龍息在阻礙那些行緩慢的亡靈在靠近我,而由於魔寵不能超越主人的限制,這看似強大的冰霜巨龍實際上也只有黃金巔峰,只能算是一個繡花枕頭……好吧,從突然衝著我來的那口吐息來看,艾琳貝拉的不滿還是不的。
“雖然說陷阱已經佈置下去,但似乎讓這定時炸彈發還需要一段時間……那麼,就讓戰爭陪你玩玩吧。”
戰爭到底是什麼形態?應該是什麼形態?有什麼樣的能力?是否很兇殘?
“我那知道?有父母能夠在孩子出生前就知道他的能力和外貌,會從事什麼行業嗎?”
大概,所謂的“父母”能夠做的,就是提供其最基本的,長的環境,最多,再給予一個寄予了某些含義的名字
。
“戰爭……”
“您我?”
一個嗓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看來,他已經完了最後的重組。
的男低音,拔的材,帶著笑容的角,似乎就像是一個的紳士一般,剛剛出生就從營養品中獲得了足夠的知識,有這樣的表現一點都不出奇。
“居然出來了一個好孩子,果然大建出奇蹟嗎?投了這麼多資源,終於出現了一個正常人!!看到沒,多有禮貌,這是一個好孩子,是一個真正的紳士!我纔不是專門出怪胎的黑手!”
“……沒有臉,還穿子的紳士嗎?”
“別提醒我!至讓我愉快一分鐘行不!”
顯然這個孩子的神還比較錯,同時穿著紳士的服和子,而且臉上應該有面容的地方,卻空無一。
“……這大概是集羣意識的病吧,太多的個匯聚一個靈魂,面容、別、個什麼都沒有確定,纔會出現這混沌的模樣。”
難得靠譜一次的海伊給了我一樣的答案,也對我們共同的造很興趣。
而在我面對這位戰爭的同時,在雙龍的戰場、泰坦和矮人的戰場、泰塔和基佬的戰場,都出現了一個同樣看不清面容的存在,他似男,又似,似人,又非人,似存在,似乎又不在。
“是的,母親說的沒錯。”
“……%*&*&*!”
母親?好吧,從某種意義上沒有說錯,不工序都是海伊親自完的,但此時死貓傳遞過來的一串碼,無疑說明了的心已經複雜到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那麼,按照父親的意願,我會展示自己的能力,父親,請記住,戰爭是沒有形固定態的……”
而當“戰爭”做出了抉擇,那依舊是人形的流形態就失去了意義,很快,他卻再度化作了虛影
。
而我們的面前,山巒卻在不斷搖,接著大地裂開,一隻龐大的骨手從中挖了出來。
接著,卻出現了了山一般巨大的骸骨巨人,他張開大,無數的靈魂匯聚的黑在其中盤旋,那綠瑩瑩的雙瞳中帶著讓死者直接死亡的邪,而若是仔細看過去,卻會發現這個骸骨巨人的骨頭就是無數骷髏士兵、巫、骷髏戰馬之類的集合,他是無數亡靈的聚合!
“……迎接你們的死亡吧。”
巨人開始了自己的狩獵,零的亡靈生爲其獵,僅僅只是接,就直接爲其的一部分,戰爭的巨人在戰鬥中長,越來越大,越來越壯。
而在其他的戰場上,類似的一幕正在同樣上演,此時的亡靈兵營已經空空如也,爲數不多的倖存者在瘋狂的逃竄,而在雙龍相殘的戰場,那“戰爭”已經化一個軍列的亡靈手和巫,無數帶著詛咒的骨矢向著莫麗爾去。
在雷霆泰坦和矮人戰神的戰場上,戰爭化衝鋒的騎兵大隊,向著龐大的巨人發起衝鋒,或者它們不能夠對其造致命的傷害,卻可以有效的吸引那暴走的奔雷,爲矮人真神減弱力。
而在泰坦茵斯和基佬真神的戰場上,戰爭依舊沒有閒著,他化的,卻是一羣不住翱翔俯衝的骨龍,它們的吐息,讓茵斯煩不勝煩,偏偏他的知能力對這種沒有靈魂生起不到作用,更是嚴重影響判斷力。
正如“戰爭”自己所說的,本就是戰爭化的他並沒有固定的形態,反而會據對手選擇自己最適合的形態,並在戰爭之中不斷進化長。
了一個?了財富神和那個神獅子的戰場?
事實上,那個戰場已經結束,某位被當做武雪藏的聖階強者,居然一改懶惰的習,主要求前往最危險的主戰場,而當他出現後,僅僅對著獅子說出第一句話後,那場戰鬥就已經註定沒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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