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陳述vs秦摯5
陳述甚至也沒有質問他, 你明明已經訂婚了, 為什麼還要找我。
他只是告訴秦摯他們不可能了。
但秦摯問他,“你是不是恨我當年最後還是出國留學了?”
陳述說, “恨,你把我丟下了,四年來都一聲不吭,像死了一樣, 我也死過, 但現在我邊已經有了更好的人。”
秦摯那邊沉默了好久,“我……我不信,你記得我說過的吧,我會努力變強的, 我真的不是不去找你,我當年走的時候是坐的椅,我連半夜爬出去找你都做不到,這四年大學我……”
陳述想到當年秦摯說過的,他會努力。
四年前的那天,兩個人在家里小後院一起吃完飯, 秦摯陪著陳述並排坐在小床上,數今天小賣部的收益。
一、五又五, 連一塊的錢都很。
當時秦摯是越看越心疼, 一把攬住陳述的脖子把人死死的錮在懷里,“以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行不行?”
陳述很為難,“可是你學習這麼差,萬一以後沒本事怎麼辦?”
“我沒本事,那我家里有就行唄。”秦摯不以為然。
沒想到陳述卻是推開他坐直了,“你家里管你可不管我啊,他們知道你找了個男朋友嗎?會養我嗎,雖然我肯定能養得起自己,但你因為和我在一起了,他們可能就不養你了。”
秦摯沒往下說。
來臨的時候,誰不是一頭漿糊呢,他滿腦子都是陳述,甚至攤開手心都能看到陳述乖乖的坐在他手心里。
秦摯哪里還能想別的。
可要真是拿出一點思緒來想想的話,家里會同意嗎?
自然是不會的。
這也是秦摯最開始被陳述追求的時候想過要逃避的原因,他怕不能給陳述一個確定的未來。
但哪個人不是貪心的呢,有些好不敢擁有,可一旦手可及,拼了命的也想抓住。
“陳述我會對你好的,通過我自己的能力。”那個時候的秦摯說。
陳述幻想過未來無數的壞結果,但他堅信事在人為,如果都沒努力一把的話,余生只會後悔而已。
那個時候的陳述說,“秦摯,我每一天都在為我追你的決定而到慶幸,因為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會多快樂一天,很抱歉,我說的這麼掃興的話,我本意不是想這麼說的。”
“傻子,相信我。”
秦摯說傻子,相信我。
陳述只知道當年秦摯被發現被迫分手住院的那段時間他的有問題,但是不知道後來他被送出國的時候又出了問題。
他想問問秦摯,你現在怎麼樣,可還是忍住了。
問什麼問。
秦摯家里人這麼關心他以後的路,肯定不會讓他的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不過是打他的神。
神上的苦,誰還沒過呢。
秦摯︰“小述,這幾年我幾乎都沒有任何的自由空間,聯系不到你,你直到畢業才開始有固定聯系方式,我找不到回去的護照,但現在好不容易畢業了……再等等我可以嗎?我快回去了。”
陳述很冷靜,“這就是緣分,不是嗎,有緣必有分,你為我過苦,我也為你忍過空虛和寂寞,期待和熱都被澆滅的覺讓我十分幻滅,我一秒鐘都不想多等了,你訂婚了不是嗎?不要說這是你能夠聯系我的籌碼,你用一個人一生的幸福,來滿足自己的自私?”
秦摯很慌,“不是的,我們本來就是易,沒有摻雜任何,有的對象,各取所需的很清醒的易,小述,我不這樣,怎麼還有機會聯系你?這是機會,不是背叛……小述你不能理解我嗎。”
陳述想,原來這麼多年,秦摯過的也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們是被迫分開的,很無奈,沒有誰對不起誰,但這段是由他開始的,秦摯如今所有的痛苦也是由他帶來的。
當初義無反顧的要追秦摯,是他陳述決定的。
但現在沒有辦法在一起了,人死不能復生,時過境遷滄海桑田。
秦家一句“怪生的兒子也會是克星,會給秦家、給周圍人帶來厄運,”而這些話的一一驗證,讓陳述再沒了能和秦摯在一起的信心。
尤其是秦摯還消失四年,最難的那幾年都熬過來了,陳述已經懂什麼死心了。
明明以前的秦摯英姿颯爽,朝氣蓬,可他和自己在一起後經歷的種種,確實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如果說需要犧牲一個人一輩子的運氣,去那麼多年的苦才能在一起,早就沒了本心,那這不是陳述想要的。
陳述沒辦法原諒自己,更何況他親口把孩子的事告訴周意,害死了周意。
陳述︰“沒必要了,都結束了。”
“你和誰在一起了?周意嗎?”秦摯問。
“秦摯,你是瘋了嗎。”陳述抖著手掛了電話。
但秦摯不知道周意去世可能也很正常,他四年被困國外,大概誰都聯系不到,如今能找到自己,說不定還是通過以前的老師什麼的。
陳述還要去參加面試,還要找工作,還要養孩子。
他沒有時間和秦摯再續前緣了。
盡管他的心了一團。
周意的死,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提到再想到的事,他為此差點陷心理魔障,他只能把過去都忘掉。
陳述很快就面試到一家不錯的公司,作為公司里的有頂尖技人員,還是學校教授親自推薦的優秀畢業生,陳述的待遇還是不錯的。
進了他們專業學生最想進的企業,也是陳述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雖然是實習生,但還是很忙,畢竟是技骨干,幸好兒子上了兒園,在學校也算聽話,陳述不用太過分心。
陳述這邊因為設計理念,需要帶領他們技部小組知曉甲方各種要求,是經常需要和公司管理層打道、開會、發表意見的,也需要向合作方表明自己的觀點。
但他不知道這竟然會讓他遇到秦摯。
三個月實習期結束後,陳述為公司正式員工,簽好了合同,然後他見到了暫時回國的秦摯,在高層會議上。
秦摯還是那麼帥,只不過四年的時間削瘦了些,形依舊朗,二十二歲的年紀,正意氣風發的時候,公司好多小姑娘都在打聽他。
陳述甚至忘了他們做這一套技的核心理論是什麼,一頓下來講的磕磕絆絆。
連公司都以為這項合作可能是要黃了,沒想到特意從國外回來的秦摯,對方公司的代表人,竟然說他覺得陳述的想法很好。
雖然大家都沒有聽出來陳述這次的項目優點好在哪里,但秦摯好像眼楮都直了。
有生意上門來做,誰會拒絕呢,公司是不會把秦摯往外推的。
而且陳述還要養孩子,他自然也是不能拒絕的。
當初他鼓起勇氣追求秦摯,四年後,他差點兒被秦摯追的窒息。
陳述抱著電腦從辦公室落荒而逃的時候被秦摯堵在了衛生間。
秦摯︰“躲我,不接電話,不回消息。”
陳述笑的很無奈,“因為你在我心里死了,死了四年了。”
“我會活過來的,”秦摯一把抱住他,“我會活過來的,對不起寶貝……對不起……”
要日日夜夜說多個對不起才能彌補這些傷痛。
陳述講不清楚,也懶得講。
可他也躲不起。
他哪能不和秦摯這個甲方投資大佬見面。
秦摯明明是讓人見了氣都沒空只能天天加班的甲方,可他卻把陳述這個乙方寵到沒什麼活兒干卻有錢拿。
秦摯本就沒有查到陳述邊的人是誰,所謂的有新伴了,不過是借口。
秦摯又開始苦苦追求陳述,直到陳述抱著孩子出現在公司說,“秦總,我真的已經家了。”
小小的陳幟禮,本就不知道秦摯是誰,更不記得這個男人,和陳述眉眼間相似的不得了。
秦摯信了,這是陳述的兒子。
這是他離開陳述四年的代價。
但他依舊每天默不作聲的給陳述送花,往他辦公室里送吃的。
令公司震驚的是,秦摯作為對方公司的代表人,卻強勢了陳述這邊的公司,永遠在他們公司里掛著高層的名義,他總是出國又回來,回來又出國。
每次回國看起來有很多事做,可他總能找時間和陳述膩歪,跟在那人後。
秦摯確定陳述邊本就沒有那個為他生孩子的人。
可陳述就是不回來。
秦摯知道,他之前為了順利繼承秦家的基業,假意和那個人訂婚,這是一場易,可對陳述來說是枷鎖。
他甚至可以保證自己可以把陳述的兒子當做他自己的兒子對待。
可陳述始終不和他再確立關系。
但好在陳述再也不會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這兩年來,喜歡陳述的男同事都被降職了,喜歡陳述的同事都被調走了。
公司里開始傳各種風言風語,最高層的那位領導,還不到二十五歲呢,是好男風的,聽說自己都訂婚了,在國外有未婚妻,但還是相中了帶娃兒的陳述。
陳述也是夠可憐。
陳述寧死不從,那位秦總便死磕到底,這麼多年了,搞得陳述連個娶媳婦也沒再討到。
可陳述並不寂寞。
因為秦摯一直都很黏,像個鬼一樣。
陳述總和秦摯在一個公司見面,秦摯雖然一年的時間大部分都在國外,可只要他回來,一定會想到各種辦法和陳述偶遇,會有各種飯局酒局得去。
其實秦摯的酒量也不太好,兩個人酒量都不好,每次談完合作免不了還要攪和在一起。
陳述長得好,還是乙方,永遠的弱弱一副男大學生的樣子,生意場上好多好他這一口的。
其實他本來不弱的,只不過是這四年來一直不好,尤其是剛生幟禮的時候,落下了病,平日里也不做什麼力活。
所以工作的時候就不人就想佔他的便宜,因為陳述看起來很好欺負,秦摯幫他擋了幾次,陳述還是很激的。
直到有次陳述喝醉了,被一個追他的家伙了手。
秦摯真的生氣了,把那人打到重傷住院,他去派出所蹲了十五天。
陳述心疼了,但紅著眼楮沒敢說。
他不配再說喜歡誰。
秦摯出來那天全公司的人都給他辦接風宴,恭喜他出獄。
秦摯也不覺得丟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了打敵去蹲了號子,他還發了朋友圈,說陳述來接他出獄了。
真是功勛卓越啊。
陳述覺得這人年紀也不小了,二十五了吧,竟然還像個小孩,給他接風的時候悶頭喝了幾杯,結果醒來就全青紫。
他又和秦摯搞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就寫一章秦摯這邊的不由己,給大家看看他有多不由己……這個節奏還ok吧,像趕著投胎嗎】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