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番外.
這個紙條傳過去之後, 顧遙有好長時間都沒有回。
我甚至覺得這洗面暗藏玄機還不。
當我都快要忘了的時候, 顧遙又遞過來一張紙條。
【你看到了?好吧,那應該就是看到了, 我是買了很多,可是就算買了一樣的,還是覺得和你的味道不一樣。】
什麼意思?我的味道
我們難道不是在說大寶。
【怎麼可能呢?大寶這麼便宜,你總不能是買到盜版了。】
【不會的, 我還特意從網還有實店買的, 可就是和我平時路過你邊的時候,聞到的那個味道不一樣。】
【那實在不行我把我那半瓶送給你吧,如果你不介意我用過的話,其實我才剛拆封用了兩次。】
【不是那回事兒, 我需要的不是洗面,是你,只有你才會有那種好聞的味道,和洗面沒有關系,可能聞到洗面的味道會安心,但聞到你, 是歡心。】
當時我就再也沒回復紙條了。
我爸和季總當初肯定沒有經歷過這種階段吧。
我還能想象出如果季總給我爸寫這種紙條,我爸肯定咧著說, “咦!季旭你真的好惡心!”
但我懷疑我爸也會收藏季總的小紙條。
所以……沒有前人的經驗, 我甚至無法確定顧遙這到底是種求偶的行為,還是單純的太閑了,所以甜到發膩。
也就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條紙條, 導致之後放學了,我和顧遙也沒有講話。
回到宿舍洗漱熄燈。
可能他在生氣我的逃避因為我沒有回復他的歡心
可他又沒說追我。
直到今天放假,顧遙莫名其妙說了就不能陪我回家就到現在了。
哎。
我把這個紙條藏在最下面。
為什麼看了總是臉紅呢?難道我會喜歡這種很油膩的東西嗎。
這邊正想著手機響了一下,是顧遙發來的消息。
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戰隊邀請。
不是回家掃墓去了嗎?怎麼還有時間打游戲呢?
我隨手點了進去,發現游戲自打開了,又是5個人的組隊。
小喇叭開著呢,一進去就聽見有個男生說,“多虧了遙哥的福,不然就是等到畢業,也沒有機會和校花一起打游戲。”
什麼校花啊,我連忙打開語音說,“我是季承。”
結果他們好像沒聽到一樣,“大家都別和我搶!這次由我來保護我們的校花!”
顧遙冷冷出聲,“用得著你們嗎。”
我覺得自己的臉特別燙。
難道大家都看那個論壇了?
不會以為我暗季承吧。
這邊正玩著呢,我爸突然敲門問我在不在,那我肯定在啊。
“怎麼了爸爸?”
我爸推門進來說,“洗機里那個校服外套是你的吧?”
我點頭,“對呀,怎麼了爸爸。”
我爸好像說得很為難似的,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心攤開出現了一顆紅的心,“季總洗服在你兜里發現了,這個我們猜測可能是書,但是並沒有打開哦。”
“……”
游戲里的幾個人都沉默了,我突然想到我還開著語音。
連忙把語音關掉。
怎麼辦,有點激呢。
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過書。
我有些不好意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沒想到我爸直接遞到我手里說,“拆開看看嘛,好歹是孩子的心意,萬一喜歡呢?”
“爸,你是真的不反對我談嗎?”
“我是不反對,但是季總有點焦灼,他看到這個跟看到□□似的。”我爸大概覺得很搞笑,一直在笑。
…然後他就出去了。
我又想玩游戲,又想拆書,趁游戲加載的過程中我把書打開了。
不是顧遙寫的。
當然,怎麼可能會是顧遙寫的呢,他只會上課的時候給我傳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紙條。
而且顧遙可能也不是喜歡我,不然喜歡一個人的話,真的會像顧遙表現的那樣模稜兩可嗎。
他要真喜歡,就會像這個給我寫書的生一樣,至會有正兒八經的一封信。
哎呀,都沒有心打游戲了,只想把這封書逐字逐句的看一遍。
仔細的瞧瞧生給我寫的書和顧遙給我寫的紙條到底有什麼區別。
游戲開始了,我沒太注意,還在這讀書,結果聽到游戲里顧遙說,“季承。”
我連忙回神,又打開語音,“在呢。”
我還是玩的那個很妖嬈的中單,對面都帶著兵線打到防塔下了,我才剛出家門。
顧遙很是防備的問我,“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下意識的不想被顧遙知道,他都收了那麼多封書了,肯定對這個一點兒都不在乎,我也不能表現出很在乎的樣子。
其他三個人本來還都在嘻嘻哈哈開玩笑呢,這會兒竟然也都不出聲了。
後來大家打游戲,顧遙也不講話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顧遙生氣了。
他去對面野區反野,隊友說,“顧遙你瘋了吧,你還沒發育起來呢,還不趕走,有兩個人去捉你了。”
顧遙沒有回復他,把兩個捉他的人反殺了。
隊友︰“牛批。”
我也覺得牛批,四級都沒到呢,大招都沒放出來,對面兩個人就這樣死了。
接下來顧遙就瘋了。
一殺二殺三殺……五殺。
我們這局推塔推的特別快,敵方隊友本就沒辦法出家門。
七分鐘這局游戲結束了,隊友在頻道里問,“還來嗎。”
我倒是覺得被大佬帶飛有意思的,興致剛上來,顧遙說,“不來了。”
好吧,那他不來我也不玩兒了。
隊友沒有顧遙厲害,我要是還去的話,也就是被人按著頭打的份兒。
我退出游戲,繼續觀我的書。
沒想到顧遙竟然給我發來了視頻請求。
我沒怎麼和別人視頻過,而且角度找不準的話,很容易顯臉大,于是我猶豫了。
顧遙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他切斷了視頻請求改為語音。
我接了。
“剛才你爸爸和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啊。”我說。
顧遙死亡四連問:“什麼書?誰寫的啊?在你校服口袋里嗎?你看了嗎?”
“……”
這人怎麼回事啊?搞的好像我是的他的書一樣,“我看了,就是給我寫的,是我校服口袋里。”
“我們班的生嗎?”
我看了一下署名,“我也不知道,最後的落筆是滿天星,也沒有滿天星的人。”
顧遙:“都寫了啥呀?你給我念念。”
可能打心底里把顧遙當做朋友吧,其實我還想分我的書的。
畢竟念給我爸聽,我又不好意思,我確實需要有個人來和我分喜悅。
隨後我便念道,“季承,你好,距離高考只剩下兩個月了,本應該在焦急考試的日子里,卻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的目去追隨你,我知道突然寫這封信很是唐突,上高中三年來我都沒敢和你主講過話……”
“停停停。”
我正讀到興起呢,顧遙突然打斷我,又不滿道,“寫的什麼七八糟的語法都是錯誤的,半天找不到重點。”
我覺得顧遙在找茬,“有嗎?我覺得文筆還是好的,後面寫的很有詩意,我給你念……”
顧遙:“算了你拍照發給我吧,別念了,再說了,說的這些我難道平時沒有跟你講過嗎?”
“……”
我仔細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講過,但是能和這個一樣嗎。
顧遙也說過馬上要高考了,所以我想對你好,他還說,季承,你也不用因此就厚待我,反正我只想自己別對不起自己就行。
他難道當時不是表達的這個嗎?
現在又跟個炮仗似的莫名其妙。
但我還是拍下來發給顧遙了。
“對了,不要讓別人看啊,雖然不知道滿天星是誰,但看字跡的話,應該是一個很容易害的孩子。”我囑咐道。
顧遙好像把牙咬碎了,“要真是害的孩子,就不會給你寫書了。”
“話不能這樣講,在信里都說了,三年都沒敢跟我講話,是因為快高考了才鼓起勇氣寫的,只能說比平常人更加害。”
我真的太沒出息了,沒有人給我寫過書,我只收到一封,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想這樣盡力維護。
我甚至想,像我這樣沒骨氣的人,如果當面遞給我書,問我願不願意和往的話,我是不是馬上就會答應了呢?
那季總和我爸肯定特瞧不起我。
總覺得他倆以前被很多人追過,而且都沒有同意的樣子,為他們的兒子這麼容易被追到,豈不是很沒面子。
顧遙愣了半天問我,“那你覺得我害嗎?”
“……”
“我也憋了三年沒敢跟你講話呢你現在覺得我害嗎?”
說實話不覺得。
顧遙自來的厲害,而且聽他那意思,如果不是清明節,他必須回家掃墓,好像還想來我家呢。
這要是都能害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害的人了。
“季承,說話。”
“我覺得你不害。”
“所以說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字寫得小就是害了?我也能寫得更小,像螞蟻爬出來的一樣,那你能說我比更害嗎?不能。”
顧遙像個杠。
我完全不知道該回什麼,我怎麼覺得顧遙在訓我呢?
“季承?”
“嗯。”
“那你要給回信嗎。”
“應該不吧,我都不知道是誰,也沒說讓我回。”
“我說你能不能……就算知道是誰,說了讓你回,那你就要回嗎?”
“可是出于禮貌的話,也不應該就這樣把對方晾在那兒啊。”我道。
作者有話要說︰ 顧遙:行,行,非我黑化。
季承:哈?(期待……的手……
【出門玩忘了時間連忙補更,明天回家,估計更新還是很晚,明天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更新,大家可以周一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