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番外(高考加油端午快樂)
「什麼?」
顧遙:「我從高一,一進學校認識你, 就特別想對你好。」
「……」 就怕他說這些話。
顧遙:「我家是外地的, 特別遠,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所以高考的時候我可能會把學校填回去,這代表……我可能會走,所以我抑了三年沒敢對你好, 我本來以為我能堅持下去的, 可現在一想到高考在即,我就心慌不安,如果我不能順從自己的意願對你好的話, 我恐怕要悔恨終生了。」
「……」
顧遙:「你懂那種覺嗎?」
「……」不,我不懂。
顧遙幹嘛要跟我說這個,好煽啊。
我他媽都要哭了。
所以,季總和我爸到底是誰喜歡哭?
我可從來沒見他倆哭過。
看我半天不說話, 顧遙也知道,他可能有些嚇到我了。
最後他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說, 「別想那麼多了, 好好學習,可能你還沒有遇到想讓你拚命對他好的人,但我想,不管每個人的格怎麼樣,如果哪天真遇到了,肯定都會拼盡全力的, 你想對誰好我不攔你,所以,我想對誰好,你也不要攔我,這算不算很公平?」
我知道這很公平,可為什麼聽到顧遙講這些說他會走,我還有些難過呢。
不,我不能難過。
我一點兒都不難過。
如果真的要為我的難過找個理由,那就是因為……從沒有人像顧遙這樣對我那麼好過。
就好像對特別好的朋友一樣。
我朋友又不多,所以才會這樣患得患失。
而且人都容易有富貴病不是嗎,過慣了好日子,由奢儉難。
更何況顧遙還對我有別的心思,我要再和他掰扯在一起,以後就講不清了。
他走就走吧。
顧遙盯著我看了半天,他問我,「怎麼不說話了,覺你心好低落,是捨不得我嗎?」
「不是……」所以他這人腦子裡都裝了什麼東西呢,「我沒有。」
顧遙:「好的,我就知道你沒有,但是沒有關係。」
我也沒聽懂顧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除了放假,普通週末的時候都是要小考試的。
我寫了一上午試卷,寫得又慢又認真又工整。
別人做選擇題都是刷刷刷的,在正確的選項畫對號,我一定要一筆一畫的寫A, b, c, d。
還要把解題過程列在本子上。
顧遙抬頭看了我一眼,小聲問我,「你平時考試的時候,監考老師發的驗算紙夠你用的嗎?」
「……不夠。」所以我都把字寫得很小。
顧遙:「那你平時最後一道大題總是做不完,是不會?還是因為時間不夠,還是驗算紙不多了呢?」
我一時間語塞了,因為這些原因都有,於是我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沒怎麼做過最後一題。」
難道他平時為了保持第一名,也經常研究我的做題套路
「……我看到的,你可以適當掌握一些巧妙的方法,像選擇題和填空題這種,你不用非得都列在驗算紙上,也可以寫在試卷上,檢查的時候不也好檢查的嘛。」顧遙一點都沒有被我識破他看我試卷的尷尬。
而且……我這不是有該死的強迫癥嗎?
不想在試卷上留下污點,哪怕是一點我的解題過程。
其實我見過顧遙的試卷,他就是當驗算紙用的,寫得麻麻七八糟的。
可是他說的也對,一個題我明明做得出來,我還非得往驗算紙上再寫一遍,我是足夠細心和努力,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天資愚鈍,也是我們家季總本人。
顧遙說的對,什麼時候有強迫癥不好呢?
非得和自己的績過不去嗎?
寫的再乾淨試卷也是不上去的,我應該聽一聽他的意見。
這次,我數學做到最後一道題的時候又卡住了。
顧遙說,「你其他科目的績都很好,尤其是需要背的,基礎特別紮實,就是數學給你拉低了分數,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補習。」
「……」顧遙數學一直考滿分,這個我是知道的。
整個年級都知道,每次有競賽,顧遙永遠都在拿滿分,那……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我覺得我也有點犯賤,明知道他對有點別的意思,可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關係進步一步的話,現在就是兩個人都有點心知肚明卻又沒人說開。
更沒有互相遠離,反而互相不斷的試探。
可我是直男,不虛。
我問:「那……那怎麼補啊?」
「把最近做過的所有數學題的最後一道題,每一道,我都跟你講徹,各種類型,我找一下試卷,你會發現它們都是有規律可循的。」
說實話,顧遙比我想像中的熱心。
我一直把他拿敵人。
可我沒想到我是外冷熱,顧遙是外熱,更熱。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倆就組了學習互助小組。
當然,這個小組是我自封的,因為顧遙是在幫助我在所有學科的不足,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非常優秀。
而且顧遙好像真的沒有私下裡學習,上課的時候甚至還經常走神。
老師問他哪個問題他也不知道,但我只指他,他就立刻能回答出來。
有時候為了節約時間,我們兩個人會一起去吃飯,吃飯的路上他會給我講很多題。
我的緒也越來越高漲,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很有可能出師。
我一旦出師,那就很可能會為取代顧遙的第一名。
這算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然而事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在我眼裡我們是學習互助小組,在別人眼裡那就是校花校草終眷屬。
這話不是我說。
是第二次放假的時候,正好趕到了清明節小假期。
顧遙還十分抱歉的對我說他這次不能去我家陪我了,因為他要回老家掃墓。
當然了,我本就不用他陪我,這是一回事,另外就是……顧遙家還奇怪的,還有掃墓這麼大的活。
因為聽他接電話的神,還有說的那些話,好像是一個很大的活。
有種他要掃一整個墓園的覺。
這是別人家的私事,我也不能去過問太多。
只不過讓顧遙這樣說的,我好像一個人回家過假期的話,還真的無聊的呢。
如果我爸爸季總和妹妹知道我有這種想法,估計都會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來。
馬上就高考了,心反而又放鬆了,也許是顧遙給了我勇氣和信心。
總覺得跟著他的腳步複習,超常發揮完全沒問題。
我以前都是死學習,老師私下讓做的事永遠都做不完,但我會盡力做完,然後再去出時間來自己進行題海戰。
但是顧遙覺得我太累了,或者是說我的方法太笨了,在跟著老師的複習進度下,他又帶著我重新進行複習。
說實話,我們兩個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班級前十名的極其不滿。
大家都覺得我們和顧遙兩個人像是在開外掛,本來就學習夠好的了,還互幫互助,私下開小灶……
甚至有人希顧遙能辦一個小型的補習課堂,大家願意幫他一直買飯。
但顧遙好像是聾了,本聽不到,沒想到一上課他就給我傳了一個紙條。
【我不想讓別人給我買飯,我還想自己買飯的時候順便給你帶呢。】
紙條我不知道怎麼回。
他如果是給我出個數學題的話,我可能會把解題過程回過去,可是他寫這種話……我有一些疑,那些談的人寫書的時候都會講些什麼呢?
說實話,我這個人不是很浪漫,這個肯定是傳的季總。
可我也不敢問問顧遙,你怎麼總寫這種小紙條,會不會太過於曖昧了些呢?
可是一旦問了,顧遙說是我想多了怎麼辦啊?
說我者見怎麼辦?
他又沒說真的要追我。
我沒辦法,只能把這些紙條都悄悄地放在一個小盒子裡裝好。
我不是為了收藏它們,我只是覺得這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算曖昧的話,那就是溫暖。
總之,我就是想放著它們。
我以前還沒有收到過這種東西呢,哪怕已經完九年義務教育,現在馬上又要高中結束,我竟然都沒有和別人傳小紙條的經歷,這種學生生涯也實在是太過枯燥。
這都是顧遙帶給我的新奇驗。
我留下的不是顧遙的筆跡,是我高中生活的濃墨重彩。
而且反正顧遙也不知道,我每次看完紙條都假裝無所謂的樣子,把它一團,再往書裡一扔。
下課的時候我還會往垃圾桶裡扔一些垃圾,特意從我書裡掏出來扔的。
這樣就好像把他給我的紙條全部扔掉了。
其實都還好好的放著。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自欺欺人的事,但我覺得已經解釋夠多了。
顧遙這次沒有和我回家,我一個人躺在大床上,從書包裡掏出我的小鐵盒。
我本來應該掏出練習題的,可現在竟然在做這種無聊的事。
果然是腦子裡裝了不得了的事嗎。
我把裡面的每一張紙條都展開,鋪平,疊在一起。
按照記憶裡這些紙條的先後順序,給它們排了位置。
【承,放學一起去吃飯嗎?】
【不了,我自己去就行。】
【去吧承承,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去吃飯,好無聊的,我們在路上我可以給你講題,節約時間 。】
【好吧。】
瞧吧,我的堅持和反擊就是這麼的弱無力。
但我答應和他一起吃飯的初衷是因為……上學這麼多年,我也都是一直一個人去吃飯,別人都勾肩搭背,三五群的,我也想,可一時間拉不下臉來找別人,大家也不敢找我
。
好不容易有個顧遙,我也不是很想拒絕。
當然了,如果這個人不是顧遙的話,我可能也就拒絕了。
縱使千年第二如我,但要讓一個第二都拿不到的人在路上跟我講題,我也是不屑於聽的。
【承承,你走神了,剛才在看我,我發現了。】
【我沒有。】
【承認吧,我看到了,我側臉好看嗎?四十五度側臉的時候,是盛世,你仔細瞧瞧。】
我這個人就特別容易被心理暗示,本來就覺得顧遙是好看,班裡是沒幾個能比得上他的,可他非說自己盛世,尤其是側臉,搞得我每次都莫名其妙非得去看一看他。
然後越來越覺得他是盛世。
這人也太詐了。
【承承,你到底有什麼想說的?今天一整天你看了我不下62次,平均每節課都要看我8次,意味著你5分鐘就忍不住瞧我一次,現在馬上就要下晚自習了,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說什麼嗎?我會睡不著的。】
【我想問你……為什麼要在書包裡裝那麼多洗面?】
作者有話要說: 季承:不追我是吧?行,那我自己彎!
顧遙:惹不起惹不起,只能c一頓讓cc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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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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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珂然:「我可以給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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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珂然:「我是男的,但你相信我,我是祖傳孕。」
葉邵:「你也相信我,我是祖傳直男。」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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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男孩子,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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