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播番外
儘管有神作陪,但依舊不能平我被通報的創傷。
通報批評。
我不想被我親的爸爸知道他向來優秀的兒子,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更不想讓季總知道。
他肯定要落井下石,在背後講我許多壞話,從而讓我爸對我失去信心,然後讓他變我爸最寵的人。
但是不可能,就算沒有我,還有我妹妹。
不過我也知道,季總在爸爸心裡的地位,當然也是無人能及的。
可我,季承,已經有一個集萬千寵於一的妹妹了,我要是自己再不努力,拿什麼吸引我爸慈的目?
顧遙有些擔心,屁從凳子上微微挪起了五公分隨後又坐下,他小心翼翼的問,「你沒事吧?怎麼總喜歡走神?」
「啊?沒啊,」我搖頭說沒事,「被通報了會怎樣?」
其實顧瑤說的沒錯,我就是很喜歡走神,尤其是我們的老師敲黑板說「注意了,接下來我要講的重點一定要記好」,於是這個時候,我基本上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我一定會忘掉他後面講的那個很重要東西。
如果他不說這句話還好,所以我甚至懷疑老師是故意的。
這也導致了我上課走神,下課必須加倍努力才能學會,就會顯得比別人用功拚命,就顯得很慘。
而且我堅持住校的原因,也是怕被我爸爸和我爹發現原來我私下學習那麼用功。
我很想努力塑造一個邊玩邊學依舊超級厲害的學霸形象,因為我覺得我爸爸最喜歡那樣的人。
當然了我爹不是那種學霸,可正因為我爹不是,所以我才想為那樣的人,總覺得會被我爸高看一眼。
可是也太他媽難了。
我每天晚上打著手電筒在被窩裡學,每次把書翻頁的時候都要屏氣凝神,怕被人聽到聲音。
但事實上在我們這個學霸宿舍裡,誰在乎誰呢?
誰還不是埋在被窩裡學習呢,大家都互相不拆穿罷了。
當然又除了顧遙,他睡得可死了。
我觀察過。
我以前不和他一個宿舍,所以我一直以為至顧遙也是很努力的,誰能想到呢,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幸運兒存在。
人比人,氣死我季承。
通報就通報吧,我也能接5000字的檢討,雖然我沒寫過,但我覺得分分鐘就能拿出來。
顧遙:「好像是罰跑。」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我是神奇的墨菲定律的代言人,季承。
我質不是很差,就是懶。
我仿我爸。
真想開一個病假條,從此告別育課。
今天天氣不是很好,空氣裡都帶著一子涼颼颼的意,這要是跑起來我的外套不的話,那我到時候可能就沒顧遙跑得快。
可是了吧,又覺得很冷。
如果只有郁夢竹就好了。
就算我不外套,我肯定也能追的上的步伐,順便還能和聊聊天,因為要陪著,所以也不會顯得我跑得很慢。
算了,我一個男的咋這麼暗呢,難道人家孩子不被罰不是更好嗎。
如果跑步的時候……顧遙願意等等我就好了,等等,我也太卑微了!
但顧遙是委,格好,我追不上他也很有可原。
可是又很生氣,績追不上,育也追不上,我什麼都追不上他,我也太慘了吧?
我明明也不差呀。
而且我現在也知道了,我爹不差錢兒,我爸也不差,他好像也不單是在公司照顧我爸,後來還開了幾間酒吧。
只不過我爹不是很喜歡他做這個。
可是防不住我爸喜歡。
我爸總說自己沒什麼能耐,照顧人照顧的不好,更沒有特別的一技之長,他就整天想著賺點錢,把日子過得獨立一點。
但我覺得他人格魅力超級棒,他公司的人明明都很喜歡他,我爹不說話,每次去談工作不帶我爸,有時候都談不。
這個時候我爹就很容易反諷他,說我爸總想這麼獨立,是到時候好跑路啊,還是看到年輕的好泡?
我爸就故意氣他,誇他們公司裡新來的小帥哥都是小狗。
小狗是啥咱也不知道,也不敢問,反正我聽見過我爸喊我爹老狗比。
這種話聽見了也只能裝沒聽見,雖然不好聽,但總有打罵俏的嫌疑。
我拒絕。
只不過我不太清楚顧遙的家庭況。
我也不喜歡比拚家世,又不是自己的,自己長得好,收拾的乾淨,學習好、商高那才有本事,反正以我現在的閱歷,我就只能認識到這些。
而在我有限的認知裡,全都不如顧遙。
我也不知道我上高中之後咋就運勢這麼慘,是誰給我把運氣吸走了?
是顧遙。
顧遙有些猶豫的問我,「你生氣了?」
「啊?為什麼?」
「因為被罰跑……」
我覺得他很莫名其妙,這麼關心我幹什麼……怪讓人彆扭的。
我當然生氣了,我不想被罰跑,可我沒表現那麼明顯吧?
而且我也不想被人知道,顯得我很小氣,我只能無所謂的說,「沒有,你想多了。」
一會兒去場跑的話,一定要把臉護好,對了,我的潤呢?
哦,原來在我的桌子上。
我打開我的潤霜,靠?蓋子沒擰?
這他媽到底是哪位俠?表面上直得一批,背地裡把別人的潤的蓋子都擰鬆了?
我覺得很生氣。
私下別人東西,這種行為應該是十分惡劣的吧?
想用就直說啊,我又不是那麼小氣、不肯分的人,幹嘛表面上抨擊我,背地裡還用我東西呢。
我出兩粒黃豆大的潤,往臉上塗了一通。
轉頭一看,顧遙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男人不能護嗎?」我不管,我這會吃槍藥了。
他搖搖頭說,「沒有……你這潤還香的。」
那可不是。
我收拾好就要走人,也沒喊他。
走到教學樓的時候,果然在走廊裡看到了出的通報名單,我們班三個人,其他班也有不,上節育課大概抓到了十來個人。
這是何苦呢?逃了育課又不是不學習了,我倍兒棒,幹嘛還要這樣辱我呢?
剛走到教室門口,班主任就盯著我,「季承,你怎麼回事啊?」
我抿不說話。
我好像就是這樣一種子,和班裡的同學也很講話,除了上課老師提問我,我回答問題會說話。
然而因為績還可以,也沒怎麼被提問過。
總覺得我害怕和老師說話,老師也害怕和我說話。
而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會極大的減我的尷尬。
但我沒想到班主任今天竟然不依不撓,非得要問出個所以然來,「顧遙呢?」
「啊?」
我是有點懵圈的,幹嘛問顧遙啊。
班主任:「你們兩個都逃課了,他去哪裡了?」
他應該還在宿舍打遊戲呢?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剛才來的時候沒有喊他。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顧遙就氣吁吁的跑過來了,甚至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走怎麼不喊我呀?我還以為你去上廁所了呢。」
班主任就急了,直接抬腳踹了顧遙一下,「逃課還有臉了是吧?」
顧遙笑嘻嘻的,「你幹嘛生氣啊?育課而已嘛,再說了,我育績能比得上特長生,我差那二十分鐘的育課嗎。」
班主任:「還貧。」
我就很羨慕顧遙這種格,能比比,見誰都能,就像隨時隨地都喝了二兩似的。
好像有點像我爸?
於是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顧遙竟然慌了,「怎麼啦?」
「沒,沒事。」
就莫名其妙對他產生了父的覺。
可能我的眼神裡帶了太多憐吧。
班主任對上顧遙就是又是踢又是踹的,也不是真的生氣,還把座位上的郁夢竹喊了出來,「你也過來,你們仨下去領罰去吧,年級主任在場等著呢,別再給我丟人了。」
我轉就往樓梯下走,顧遙還死追著我,「你剛才怎麼沒喊我呀?」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為什麼要喊他呢?我們平時從來沒有說過話。
我甚至以為在高考結束以後,我們兩個就沒有任何集了,可我怎麼覺得他突然一下就黏了上來。
覺怪怪的,有種顧遙用力莫過猛的覺,或者是幡然悔悟……難道突然發現我太優秀,前兩年半不和我說話是他的損失?
我不是很能搞懂。
結果他竟然自來的一下搭在我肩膀上一起下樓梯,他說,「既然一起被罰了,好歹也是難兄難弟,你怎麼能棄我於不顧呢?」
我尷尬的拿開他的手說,「抱歉,我不習慣和別人靠得太近。」
他表錯愕了一瞬間,接著又笑了,「嗨,那我以後注意一下。」
以後注意一下什麼意思呢,難不他還要經常和我一起挨罰?
我怕顧遙跟上來,因為實在是不知道做出如何怎樣的反應,就加快了步伐,我快他也快,隨後我們後就傳來一個生的尖聲。
我倆同時停下步子回頭看,發現郁夢竹一屁坐在臺階上,的右手不停的按著的腳踝。
楚楚可憐的樣子……年級主任是不是等急了,再不去會被罰的更狠吧?
顧遙挑眉,「怎麼了?」
郁夢竹咬了一下下,「剛才下樓梯的時候踩空了,崴到腳了。」
我腦袋裡突然靈一閃,隨後就是追悔莫及的複雜心。
我怎麼就沒想到崴到腳呢?
崴到了腳不僅不用跑,連育課也不用上,還不用被罰跑,多他媽一舉N得的事啊?
可是郁夢竹崴到了,我要是跟其後,是不是顯得太娘了點?
難道我是真的不聰明,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辦法呢。
我不認命,我絕對不是不聰明。
我這邊還在想呢,那邊的顧遙竟然已經蹲下去要把郁夢竹給背起來了。
靠。
這人。
郁夢竹的臉都紅了,「你、你幹嘛呀?」
顧遙蹲在前面,一臉的莫名其妙說,「你不是不能走嗎?一直蹲在這兒。」
郁夢竹語氣竟然還有些嗔,「那你要背著我去跑嗎?」
我:「……」顧遙是他媽吃了菠菜的大力士啊還能背著你罰跑,圖的啥。
顧遙冷靜了一會兒又道,「你都這樣了還跑什麼跑啊,回教室歇著吧,老師不會為難你的。」
似乎有些失說,「那你還是把我背到場上吧,我如果不去的話,年級主任說不定又要罰些別的了。」
顧遙擺了擺手說,「上來吧。」
郁夢竹長得高的,真的,材也不錯,不是乾瘦的那種類型,是大家總喜歡描述的極品微胖,但不是真的胖。
我這麼說的原因,不是想貶低或者其他,我就是想說可能還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