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早上就遲到,還是和公司藝人勾勾搭搭,季旭就很生氣。
陳幟禮以前也遲到,這沒什麼,更何況最近季旭哈他哈的厲害。
可沒想到陳幟禮把放糖的茶遞給季旭的時候,對方說,「無辜曠工扣500,寫進合同裡。」
陳幟禮不同意,「那勞合同可是都簽完了的,現在還能改來改去?」
季旭:「沒有規矩不方圓,不扣錢你是不知道遲到……」
陳幟禮:「那你要是哪天心來想加一條當你的書得陪你上床,我是不是還得含淚屈服啊?」
陳幟禮也是突然就膽子大了。
季旭:「……」
話一說完,陳幟禮自己也愣了。
玩笑開過了。
這個話題本來就很敏。
季旭半天不知道說什麼,陳幟禮咳嗽著說,「是勒非要請我喝東西……說他那個……房貸,力大,問公司能不能想個折中的辦法,不單是他自己,他們那幾個隊友都年紀小的很,半年沒有收也太慘了。」
季旭又突然覺得勒這小子上道。
知道討好陳幟禮,然後來讓自己屈服。
可是,自己的演技就這麼差嗎,勒知道自己對陳幟禮有意思?
那陳幟禮自己……是怎麼想的?
承了別人的幫忙,到時候也要欠自己的,陳幟禮打算怎麼還?
季旭:「那你想打算怎麼辦?」
陳幟禮也不知道,他就是覺得勒確實可憐,同樣是未來的房奴,對此深有,「我……我是覺得這個罰太重了,年輕人談是很正常的事兒,會不會太上綱上線了?」
季旭反問,「他們不只是年輕人談,是隊員之間,兩個隊員都是男人,你怎麼看?」
陳幟禮被問住了。
他本質是基佬,還能怎麼看,就覺得特別般配唄。
可在季旭眼裡他還是個直男,在大家眼裡也是直男。
陳幟禮就說,「這……自由,和誰談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和場合問題,他倆現在肯定也知道自己錯了,小孩經不住嚇,您看……」
季旭:「那你的意思是,搞同也是沒錯的?」
「您這話說的,又不是我在搞是吧,他們年紀小,被合同限制著又沒什麼謀生的出路,你這樣做無異於毀了這些孩子。」
陳幟禮反正就是想幫幫勒。
就好像當初迷茫的自己一樣。
那時候沒人能幫他一把,現在自己有這個能力的話,肯定希大家都過的好。
季旭思考一下道,「可以恢復原來的出道時間,看在你的面子上。」
陳幟禮:「?」
什麼看在我的面子上?您能不能別把暗示說的這麼明顯?
陳幟禮:「這些孩子很優秀,是他們應得的。」
季旭又道,「告訴勒,如果再來糾纏你一次,出道時間就待定無期了。」
陳幟禮:「……」我死了。
勒靠著上陳書的大,用對方之力把隊友搞基的問題就這麼輕易的給掀過去了。
陳幟禮這幾天胃口時好時不好,肚子還作痛,總覺得是吃壞了,也沒想些別的,可季旭這兩天要出差,讓陳幟禮訂機票和房間。
陳書就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可陳幟禮作為書肯定要跟著季總去,想到之前季旭說一定要定兩間房,就先把房間定好了。
季旭就有些不開心。
好不容易不用待在辦公室裡天天被人盯著了,結果陳書先把房間分開了。
他也不是非得占人家的便宜,就覺得陳幟禮最近防自己防的太厲害了,是不是之前的太了呢。
在飛機上,季旭戴上眼罩,突然對陳幟禮說,「之前說你不能談這個條約,我收回。」
「啊?為什麼?」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